“哎!我都在想些什么啊!在这么多少年中,我应该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一个吧!”
“何况我还得罪了勒夫乡长,妮儿芙和勒夫父女感情那么好,就算不恨我,也不会理我了。”
“哼!不理就不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妮儿芙算什么!”
“想起来,最有资格这样想的是妮儿芙吧!”
“最可悲的是,人家就从来没这么想过。”
……
卡德曼胡思乱想,彻夜未眠。
“杜小胖,今天我教你一些防身之术。”卡德曼带着命令的口吻对杜小胖说。
“还是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吗?”
“比这个篇幅要长一些。”
“啊……!我脑袋笨,怕记不住。”
“哼!干什么都先开始找各种理由证明自己不行,难怪连逃跑都不会。”卡德曼有些激动。
杜小胖被说得十分羞愧,埋着头沉默不语。
卡德曼看到杜小胖这个样子,满腔怒火积压无处宣泄。终于他控制不住一拳打在杜小胖的脸上:“就是这样,你应该就是这样吧!最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了吧!谁会可怜你!”
卡德曼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了,这颗眼泪包含了多少情绪。为什么要同情弱者,为什么要因为弱者得罪乡长,就因为这样失去了接近妮儿芙的机会。
杜小胖捂住脸,看都不敢看卡德曼一眼。
兰度在一旁冷冷地观看着这一切,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
“你连愤怒都没有吗?既然这样,为何要哭!”卡德曼又是一拳打在杜小胖另一边脸上。
杜小胖两只手捂着脸,瘫倒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杜阿姨进屋看了一眼,也是和兰度一样的神情。在崇尚勤劳勇敢独立自主的木梨之乡,没有人会同情帮弱者。
卡德曼一把拉起杜小胖,往外奔去。杜小胖那跟得上他的速度,被强行拖拽弄得浑身是伤。
卡德曼在木梨之乡一个悬崖边停了下来,他毫无征兆地就将杜小胖抛入悬崖之中。
杜小胖才发觉自己正堕入悬崖之中,又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卡德曼背对着他,动也不动。
直到杜小胖的喊叫声里全是绝望,卡德曼才飞身跳入悬崖之中将杜小胖拉回。杜小胖得知自己被救,才停止了喊叫。不过卡德曼手一松,杜小胖又往悬崖中堕入。
卡德曼就这样一次次地将杜小胖丢入悬崖之中,一次次得又将他救上来。
终于有一次杜小胖开口问他:“你要把我丢到什么时候?”
“到我满意为止!”
终于有点效果了,杜小胖终于不再只会承受痛苦,他终于敢开口问了。
这样的锻炼持续了一周的时间。因为在第七天,杜小胖终于开始挣扎了,开始反抗卡德曼,虽然动作是那么轻微。
“好了,我可以教你防身之术了。从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开始吧!”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卡德曼一拍脑袋,说:“对不起我忘了,虽然这是最基本的口诀,但是若要领悟其意境非得读过大量诗书不可。”
于是卡德曼拿出一张纸,丢给杜小胖:“这是比较复杂的,但是理解起来比较简单。你必须学会。”
杜小胖一看,已经被标题亮瞎了眼睛,竟然是:温酒斩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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