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枚笑着说:“早就听他提起你,说你怎么这么能干,今天总算见你人了。”
徐雅也笑着说:“嫂子,看你们一家真幸福,我都羡慕死了。”
白枚说:“你看着我好,我还看着你好呢!你丈夫在哪里工作啊?”白枚顺口问。
徐雅“呵呵”笑着回答:“嫂子,我丈夫还在婆婆家养着呢!”
白枚惊讶地问:“你还没结婚?”
徐雅说:“是啊,要不然我怎么那么羡慕你啊?”
白枚却不知怎么高兴起来:“太好了,你真没结婚?”徐雅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翊然听了开玩笑说:“你打什么主意呢?高兴成这样!”
白枚也觉得有些失态,就说:“我感觉徐雅和我的一个朋友特别般配,我想给她做媒啊。”徐雅一听,看着翊然笑笑,但也没说什么。
翊然一听,一下就想到了王乐。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他故意问:“谁啊?我认识吗?一般的你就别说了,徐雅这么优秀,得找个般配的。”徐雅疑惑地看着翊然,这回,翊然对她笑了笑。
白枚一点也不避讳地说:“你知道,而且深恶痛绝,猜猜?”白枚现在的说话风格和原来大不一样了,她看着翊然,有些得意洋洋的感觉。
翊然当然知道她说谁了,但在徐雅面前他当然也不能猜出来。就算徐雅不在,他也不会承认的:“我哪儿知道你说谁啊?我深恶痛绝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徐雅有些好奇:“嫂子真要给我介绍对象吗?什么样的?”
白枚说:“反正我看就你们挺般配的。他是做广告的,而且是海归派精英。我怎么看,你怎么和他像。”翊然听了心里一直在暗笑。
徐雅也觉得白枚说的好像是王乐,就试探地问:“嫂子,你说的不会是王乐吧?”翊然听了,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白枚一下愣住了:“你认识王乐?”
翊然忍住笑对白枚说:“王乐是她男朋友,不过是不久前的事。”说完又笑。
白枚问徐雅:“是不是他捣的鬼啊!”徐雅笑着没回答。
翊然说:“我捣什么鬼,人家是一见钟情!我不是才认识王乐吗?”
白枚心里还是不相信,但翊然也不管她怀疑不怀疑,拿出钥匙递给她说:“你先回我宿舍吧,我们还有事要做。一会吃饭,我去接你,欢迎你的到来。”他又对徐雅说:“打电话给王乐,下午一起吃饭。”他本来还想开玩笑说白枚曾是王乐的梦中情人,但怕说出来不恰当,最后没说。白枚看他们确实有事,就领着忆怡先走了。
下午下班后,翊然回宿舍接了白枚和忆怡,就到一个在城边的“农家乐”吃饭,人不是很多,但满园的板栗树让白枚和忆怡大感新奇。掉在地上的栗子已经张开了嘴,都可以看见里面饱满的果实。忆怡兴奋异常,一把就去抓,结果板栗刺恨不得把她戳得哭了起来。翊然看见,忙鼓励她,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点笑容。
这时,王乐和徐雅也到了。他一见翊然就说:“原来,你就是白枚的老公啊!久闻大名,怎么不早说啊?”
翊然撒谎说:“我怎么早说,我不也是才和你认识吗?白枚也没和我说她认识一个叫王乐的。”说完他就看着白枚笑,白枚狠狠瞅他一眼。
徐雅说:“嫂子,忆怡,走,吃饭了。”他们这才向那个定好的小包间走去。
忆怡才坐下,一看见桌上的菜,马上又活跃起来了:“爸爸,这是什么啊?我从来没见过。”她指着一盘菜问。
翊然说:“这可是稀奇的菜,板蓝根的叶子。”白枚是医生,也都不知道,夹了一片喂到嘴里,直说好吃。
忆怡又指着一盘菜问:“那这又是什么?”
徐雅笑着说:“火红的攀枝花。”
白枚问:“攀枝花也能吃啊?”反正好多菜她和忆怡都有些想不通。
王乐把酒倒好:“你们夫妻不地道,害我老熟人都不知道,先罚一杯。”
白枚说:“大家在一起都议论过,你应该听说过他才对啊。”
王乐说:“只知道他能干,当个七品,谁知道他在这县啊。”
翊然说:“你看,你也不谢我这个媒人,反还怪我,我冤不冤啊!”白枚一听,又瞅了他一眼,他更是“哈哈”大笑,看着白枚得意。
白枚说:“这杯酒就一起喝吧,我们算是罚喝,你们算是谢媒。我越看你们俩越般配。”
翊然说:“还是我老婆说的好。忆怡,你喝饮料,也祝贺祝贺叔叔阿姨。”忆怡扭捏地站起来说:“祝贺叔叔阿姨!”大家就笑着把酒喝了。
——属于我们的那份缘分迟早会到的,只是我们需要耐心等待。时间到了,缘分也就到了。
——兰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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