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弃权票,让所有人都为之诧异.我正等待着郑克远发表意见,“小鲁,我想听听你的意思啊.要不你先说吧,”郑克远对我说道,
“啊,”我很惊讶为什么他不先说,但此时一个想法飞驰而过我的脑海让我作出一个决定:“恩,好吧,我的意见是处决邹凯,”说完,我用尽全力感受着李克远会说出些什么!
李克远听完象早猜到我要说什么似的,发而有些释然的说:"恩,我要保留邹凯,我就不信凶手是他,"
我心中的猜测正逐渐遭到应验,沒错,事情确实是我想的这样,
余梅:2票杀,2票保留,1票弃权,按照平民人数颇少的保护法则,邹凯可以继续活下去.
我再次回到房间,我知道今晚我不能睡,因为我要仔细倾听,看是否那歌声还会响起,我努力的理出所有头绪,并将其一个个串联起來,慢慢的,事实已经呈现在我的面前.
说实话,熬着不睡真的是让人很无奈的事情,而且需要一次又一次的与眼皮作着斗争,不过终于在长达几小时的等待之后,幽怨的歌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貌似换了一首曲子,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神,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我努力去听,希望听到歌词,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炊烟》,邓丽君的《炊烟》,沒错,但这歌声似邓丽君有好象有点差别,是那种被闭在某个空间闷着似的,所以听起來本來才会有点悲伤,到底是为什么,毕竟大半夜的我又是盲人实在不方便去楼下查个究竟,所以我只好继续苦思冥想,
歌声为何会不一样呢?到底是不是凶手在作祟?
突然一个曾发生的瞬间闪过我的脑海,天那,原來是这个原因,那么如此说來密室形成的原因就更加简单了,那残忍的手段呢,哈哈,和密室相关联,对对,太对了,那么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原來凶手是他,可证据是什么呢,哎,真笨,刚才我不已经推理过了么,那么谜团已经全部解开了,至于杀人游戏么只不过是一个施展了小伎俩的幌子而已,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混淆视听罢了,
等一下,如果我的推理沒错,那薛晨现在正处于危险的境地,
我恨自己这么半天才推断到这一步,但等我冲到楼下时,薛晨打开的大门已经给了我不祥的征兆,
当我走进去,沒错,來晚了,
薛晨已经被割断了脖子......
......
章姗实在等不下去了:“能告诉我梧桐为何变成小鲁么,”
“这个不重要,这关乎到一些他的身事,总之小鲁就是梧桐,具体里面有什么故事,如果我们投缘,或许我会在以后告诉你,其实故事说到这里的时候,你应该察觉出了很多猫腻,”秦迎小心翼翼的说着,
章姗楞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该如何开头,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首先是动机,当身处那样一个陌生的环境加上梧桐....好吧,小鲁又是盲人的原故,估计很难在短时间内了解杀人的动机是什么,那么按照我对推理故事的理解來说,,如果找不出动机,就找出证据,在摧毁了犯人的意志之后,犯人自己会将关于动机的那个罪恶故事毫无保留的陈述出來,”
秦迎似乎表示同意,点了点头,但不作评论,于是,章姗继续说道:“本案的焦点似乎都被杀人游戏拉了过去,首杀吴蒙之后,全场的奇怪反应以及李克远到底说了什么,我想这都是本案的核心所在,但总有一个感觉就是游戏本身似乎与案件无关,原因在于其具备很强的不确定性,玩过杀人游戏的人都知道这个游戏本身就沒有逻辑规律,从首杀的随机性开始,后续的一切都是无法掌控的,而且我也确实想不出这个游戏到底与案子有什么关联的地方,在这个小节能给点提示么,”
秦迎拍拍手,大概表示对章姗赞可吧,然后他凑近说道:“给你个小提示吧,李克远对小鲁说,,我杀的不是吴蒙,”说完秦迎好象醉了一样,笑的格外的得意,
……
我急速的呼喊所有人,大家也都陆续出來了,我扫了一眼那人,沒错,果然因为要处理一下,出來的慢了,毕竟在我推理出真相以后,已经是第一时间就跑下楼來了,
“干吗呀,大半夜的,”李健显然对于深夜被喊醒非常的不满,
“哦,不,天啊,”余梅双手捂着嘴,因为2天之内连续碰上2起命案实在让他受不了,如果我想象的沒错的话,此时的薛晨因该是满身是血的趴在床上,因为在呼喊所有人之前,我用手简单的点了点他的身体,伤口在脖子处,切开了很大一个口子,虽然手法不及杀吴蒙时那般残忍,但也是另人非常痛苦的一种杀戮方式了,不同的是,他可沒有被象吴蒙一样杀的那么夸张,现场的血迹从我手指触碰來看,只局限于尸体及其周围小范围而已,至于这是为什么,那非常简单,因为察觉到有人下楼了呗,
正当我还在思考还找个什么理由让大家聆听我的分析时,潘遥问了句:“怎么了,余梅,”“沒事,沒事,”余梅紧张的看了眼床上的薛晨,她大概是担心再把潘遥给吓吐了,在短暂的了解到这又是一起命案后,大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是的,两起残忍的谋杀,全部发生在自己几米之外的房间,你不害怕么,不过盲人能够面对身体的残疾而苟活到今天,意味着其实我们这个群体都是具有强大意志力的人,还是李可可先说话了:“说实话,我已经非常的害怕了,但是我还是想说,小鲁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薛晨已经死了么,,是否先处理一下他呢,有人学过急救么,”
当然如果李可可知道薛晨的脖子都快被割断了的话,她绝不会这样问吧,
“其实我也有疑问,小鲁,我暂时先屏弃对你的怀疑不说,你是怎么把薛晨的门打开的,”李健问道,还沒等我回答呢,邹凯已经绝望的说:“是不是先把传达室大爷喊來啊,我们一帮人在这里问个什么劲啊,”
“我去吧,我实在不想再在这个血腥的门口呆上一秒了,”余梅抢先说道,
“不,谁都可以去,但唯独你不能,”
所有人都顺着声音朝我转向,我感受到大家此时心中的疑惑以及那即将因我而解开谜雾的期待,不过此时传达室大爷已经开着手电筒來到了我们的面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刚才巡夜,感觉你们这有事,就过來看看,”大爷凑近我们,但当闻到屋内的血腥味后,大爷疯了似的來到屋门口:“薛晨死了,”
“呵呵,不让你去找大爷,结果大爷还自己送上门來了,”我心中想着,我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让大家了解事情的真相,但我知道,我还沒有解开凶手的杀人动机,只有解开杀人动机,才会让一切顺理成章,
... ...
章姗顿住笔:“小鲁通过什么发现了动机,或者用什么方法迫使她说出了动机,”
秦迎露出笑意:“这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是第一时间下楼的,所以信号屏蔽仪及凶器根本不可能丢远,只需仔细查找一定会有收获,而当他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破解谜題的时候就已经报警了,你可能会问,,信号不是屏蔽了么,哈哈,听完我的故事你就会明白,接下起來,我想该用凶手的口吻來阐述作案的动机,会使你瞬间明白事情的经过吧,”
……
我的人生本是美好的,但一件意外的事情的闯入使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那些人摧毁了我的生活,我必须将这样的人渣移出世界,是的,他们虽是因该饱尝怜悯的盲人,但他们却胸怀一颗无比肮脏邪恶的心,我等待了多年,相信他们也早已忘记了我的声音,那么就利用这次绝佳的机会完成我的复仇吧,
是的,为了完成复仇,我接近潘遥很长时间,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如果不用报仇的话,我一定会和潘遥成为终生之友,但沒有办法,每当我看见潘遥那空洞的眼神,都在时刻提醒着我,耻辱未雪,现在我陪同潘遥來到了这个学校,那两个混蛋再次进入我的视野,当然他们是不会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因为,他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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