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下可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小友可否赐下名讳呢?”
“这个情书在下不能奉告!实在是对不起了!”
“那,尊驾的来意呢?”那刘道清深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来历不凡,尤其是看起来深知黑明王的内幕,所以言语之间绝不敢得罪,说出的话也倍加尊敬起来。
“买马!”
“真是如此?”
“当真如此,碰上阁下,那纯属是意外,也是巧合。”
“既然你对黑明王那么熟悉,我想请教阁下,对我可有指教否?”
景玉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个,指教谈不上,但是我有个建议,阁下不妨安心定居,不必逃避。”
刘道清又激动起来,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小友……您这话倒是什么意思?”
景玉厉言正色说道:“在下担保让黑明王决不再找上门来。你们之间的恩怨就此没了!就这么算了!”
刘道清以惑然的目光望着景玉,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小友,恕老夫说句不好听的话啊,你的口气也太大了,那黑明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凭什么听你的?而你又能以什么作为保证?”
“凭武人的人格!”
“什么?武人的人格?”
“对了!”
“就凭你区区一句武人的人格,就要老夫以身家性命作赌注?”
景玉冷冷地道:“阁下这句话,是怀疑小可的人格喽?当然,你我素昧平生,小可又乃藉藉无名之辈,自难取信于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换了小可,估计也是一样吧……”
话声中,景玉当下就用目光四下扫量,突然发现廊柱边靠着一块光滑平整的石碑,看样子是拿来作界标用的。
当下心意一动,忽然飞身而出。……
刘道清与那姓冯的管事,不知景玉意欲何为,当下是齐做戒备。
景玉不用剑偏用那食指,将一身的功力聚集在那指端,指尖遥指半米外的石碑,一缕似乎是剑芒一样的光束,*射而出,挥动之间,石沫粉飞,景玉的身姿还颇为潇洒。只见石碑上现出“买马人”三个大字,铁划银钩,雄浑仓劲,笔笔都入石三分。
刘道清都看傻了,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一手,登时是目瞪口呆,冯管事也都彻底惊呆了。
半米之外,能以功力运到指端去刻字,而且入石三分,每一笔画都不差,就这等功力,已到了意动即能伤人之境,若非亲眼目睹,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
景玉一披嘴,淡淡地道:“如果黑明王降临,阁下出示此碑,可保万无一失!”
这是景玉临时想出的一种过场,但却不由得刘道清不信,单是以指芒凌空刻字这一手,便证明了眼前这个所谓的买马人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物。
可是心中疑念未释,彼此素昧生平,他为什么要兜拦上这档子事?心念之间,脱口问道:
“小友为什么要对老夫伸援手?”
“凭阁下一句话!”
“什么一句话?”
“赠马还连鞍辔!”
“老夫本意是整座马场贱价抛售,不在于一匹马……”
“但这已证明了阁下的为人,重义轻利。”
“过奖了,不知道小兄弟是否肯赏光来舍下一聚?”
那景玉也是重义气,好交友的人,但是肩头担子很重,无奈说道:“不,在下有事在身这就要动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改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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