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不管你配不配当我的兄弟,你的奶奶我是救定了!”在场的八百人被姜天魂的情感所渲染,不约而同地喊着同一句话,喊声震耳欲聋,气势直冲云霄。
泪水模糊了申胖子的双眼,自打懂事开始,除了他的奶奶与玄天真人之外,再也没有人如此真诚地对待过他了。小时候,村里的人都嫌他穷,都不让自己的小孩靠近他,因此,他的童年是寂寞的,唯一的玩伴就只有自己的影子。
长大后,魔教的魔爪伸向了他,为了能让奶奶安逸地生活下去,他不得不将真实的自己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强迫着自己去学会阴险狡诈,学会阿谀奉承,学会如何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
他以为,他的这一生就这样完蛋了,就只能像废人一样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没有未来,没有希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姜天魂的不顾一切让他有了反抗的冲动,他不想再让魔教随意摆布了!
“你们有多少把握?”申胖子抹掉泪水,眼里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斗志。
一直站在远处的桐壶此时也走了过来,道:“那就要看你对魔教的了解有多深了。”
“为了攻打云天门,魔教几乎将所有的战斗力都投入进去了,现在,除去存活下来的那几位通天境高手之外,镇守魔教大本营的人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估计也就四百来人,实力极其单薄!”申胖子将情况如实告之众人。
“他们就不怕有人趁机围剿他们吗?”姜天魂问道。
“你问到重点上了!魔教敢这样做是因为当今世上除了魔教的核心成员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它藏身于哪!就算是知道了,也未必能够顺利地进入到它的内部之中。”
“这不简单?你应该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吧?”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申胖子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呢,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
“魔教入口被设下了一座绝世大阵,我们称它为封宸厉罔阵!威力直逼云锁天风阵,唯有手持厉罔令的人方才可以毫发无损地通过。”申胖子拿出一块雕刻着繁杂纹路的令牌给姜天魂他们看。
“这样的话,纵使我们有再多的人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这阵法有什么破绽或缺陷吗?”望着眼前的这枚令牌,桐壶皱着眉头道。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我对阵法这一方面没有任何的研究。”申胖子摇头。
“好吧!先不管这么多了,你带我们到魔教大本营那去吧,在路上我们再商讨对策。”桐壶道,魔教高手都受到了轻重不一的伤势,所以越早行动,他们就越能多一分胜算。
“行!这里距离魔教大本营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骑马估计还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到!”申胖子点头,骑上别人为他牵来的一匹马,走在前头为众人带路。
在路上,申胖子神色凝重,似乎十分的紧张,为了缓解他的不安,于是桐壶道:“凭我们的实力,硬闯封宸厉罔阵必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因此,我们暂时不往这方面去想。申小兄弟,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们获得更多的厉罔令?”
“这很困难!厉罔令与持有者的性命是相连的,如果持有者死去了的话,那令牌也就会跟着消失,不复存在!”
“不会吧!本来还想多弄点厉罔令来玩玩的,这下没戏了!”桐壶叹了一口气。
“要不这样吧!厉罔令给我,我单独进去救人!你们在外面等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雨索只能出此下策。
“不行!我们根本不熟悉魔教内部的情况,单独一个人进去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的话,这将会引起魔教的注意的,那时候要救人就更难了!”吟佘立刻否决了雨索的做法。
“这么多人之中,只有我最精通隐秘之术,我有信心不被他们发现!”雨索信心十足。
“厉罔令只允许一个人使用,就算你救出了他的奶奶又能怎么样?你能把她带出来?”桐壶态度十分坚决,很明显,他也不同意雨索的做法。
“那我就去偷一个过来,这样总行了吧?”
“恐怕也不行,魔教对于厉罔令的控制一向都很严格,除了五位长老跟左右护法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随身携带,只能交由晋老魔代为保管。如果我们想要出去的话,就必须得经过长老们的同意才可以取回自己的厉罔令,而且回来之后,厉罔令也要在第一时间交回给晋老魔。简单的来说就是,在魔教内部,除了五位长老跟左右护法之外,是没有人可以拥有厉罔令的。”申胖子破灭了他的想法。
“听到了吧!你还有信心从他们身上偷到厉罔令而不被发现吗?”桐壶道。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你们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吗?”雨索反问。
众人沉默了,雨索说得没错,从出发到现在他们已经讨论了很久了,但还是没能找到一个较为安全的办法。
“好了!想不到就别想了,也不急于一时,我们还有两天多的时间呢!”看着众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姜天魂出声安慰道。
“天魂说得没错,先让大脑休息下吧!多呼吸点新鲜空气,说不定突然就想到办法了呢!”沧岚附和着。
“现在也唯有这样子了,唉!”桐壶再次叹了一口气。
“昊禹,你不是很懂阵法吗?不来指点两招?”姜天魂在内心中对着昊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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