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子连忙上来打岔,殷九池也赶快向李元丰传音。
“三公子,小虫之好,只有养虫之人才能明白,你也想以身养虫吗?”玉阳子笑呵呵的说道。
“元丰,小虫的用处切不可真正说与外人听”殷九池严肃的传音道。
李元丰听得传音默默记下,余晋却回答玉阳子说道
“玉伯伯,我也可以养虫吗?唉,算了,养虫太可怕了”
“就是如此,养虫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你要多向这位小哥哥学习”玉阳子两句便将话题引开,但他的目光却落到李元丰拿着的瓷盅之上。
“这瓷盅,不是凡品啊!”玉阳子感叹的对殷九池说了一句。
殷九池暗骂了一句,刚刚阻止三公子见你还算深明处事之礼,怎么转眼间却打起了我这天盅的注意?
“只是一般法器,上不得台面的”殷九池暗中腹诽,脸上却是挂着笑容说道。
虽然殷九池说的含糊,但玉阳子却好像没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又接着说道
“道友谦虚了,这瓷盅说不得也得有上品的资质才是,敢问这瓷盅可有名号?”
“友人所赠之物,倒没有什么名号”殷九池还是笑着说道。
玉阳子边看边品,越看越觉得这瓷盅不凡,但殷九池不愿多说,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就此打住了。
正在此时,一位丫鬟进得厅来,冲着玉阳子说道
“玉掌管,老爷有事要见您”说完,丫鬟便站在门旁等候。
玉阳子听闻之后,先是看了看余晋,再又看了看李元丰与殷九池,便起身告罪一声,随着丫鬟离去了。
丫鬟带着玉阳子出来侧院,直接向侧院之后走去,一转身便见到余使经与其夫人在此等候。
“见过老爷和夫人”玉阳子躬身行礼道。
“玉叔公,您老就不必多礼了”余使经连忙阻住玉阳子行礼,这位可是余府的老人了,以前帮助余使经打理余城很多事物,能力非常之强,而且忠心耿耿。
而玉阳子之所以对李元丰的瓷盅感兴趣,并且能够一眼看出不是凡品,并非是因为惦念瓷盅的珍贵,而是因为他之前掌管的便是余城的法器业务,深谙此道,所以看到上品法器之后,便会不由得多询问几句。
“不知老爷传唤所为何事?”玉阳子询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对现在厅中的二人,特别是那个小童有何看法?”余使经微笑着说道。
“那位男子行事谨慎,很有城府,那位小童像是涉世未深,心地纯洁一些”玉阳子思考了片刻答道,说完便疑惑的看着余使经,不明白为何会有此一问,莫非是那二人有问题?那三公子岂不是现在处于危险当中?!但又转念一想,若真有问题,老爷和夫人会单独召唤自己离开吗?还不直接杀进去将那二人拿下了?
“玉叔公,其实是这样的,我想让那小童长伴晋儿左右,你看有问题吗?”余使经再次出言问道。
玉阳子再次低头思考,余使经问他有问题吗?并不是问他这样做对余晋的成长会有什么问题吗,这种事情为人父母还轮不到他来操心,此点首先要明确了,其次问有问题吗,肯定是问他这小童的品性与背景有什么问题,这才是他该要回答的内容,作为下属功劳再大也是外人,关于此点玉阳子分析的很透彻。
“那小童的品性应该并无问题,只是他已有师承,此事恐怕难成”玉阳子说道。
“玉叔公所言甚是,他的师承在何处?离我余城可远?”余使经再次问道,看来并不死心,他与夫人在后堂暗中观察了片刻,也都觉得李元丰非常符合他们的想法。
(其实这点经常发生在公司员工的工作当中,找不到老板或上司问题的主旨,所以回答的时候也抓不住重点,回答的总是左右其词,有时候说的东西无用,更多的时候,说的内容还是老板不想听的,老板自然不会喜欢你了,关于此点小道在这里只阐明一次,说的不对,希望各位书友海涵,说的多了也会引得各位书友烦乱,所以以后再出现这类的情节,小道就不再特意解释了,祝各位书友工作节节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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