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也是醉了,什么乱糟糟的关系!
“你——你不要中伤我儿!”
书画白着脸,一下跪倒在地,“义父,是真的!我已三个月未来月信,公子说一旦婳儿诞下麟儿就迎我过门,这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少贤怎会对你个烟花女子说下这等承诺,不过一晌贪欢,这些醉话你也当真?”张进极力替儿子分辩。
“呜呜呜”书画见张进那张绝情的脸只剩下哭的份儿。
“亲家,你当初承诺我儿,只等她生下嫡子之后,才让你儿纳妾!如今这女子都先怀上了身孕,你待如何?”廉政淳突然出声质问张进。也是,想那廉晴是他发妻留下的唯一血脉,这个做父亲的还是相当维护的。
“她——她——那个晴儿亦有身孕了!”张进结结巴巴说到。
“什么?”廉政淳惊道。
“不是!不是的!少贤与我说他与那廉晴不过是逢场作戏,她肚里的孩子亦不是他的!”书画突然叫嚷到,“婳儿说的句句属实!”
“你再说一遍!”廉政淳怒目圆睁。
“你个贱人!”张进听得书画此言高叫起来,“休得胡言!”
廉政淳返身一把楸住张进的衣襟质问道:“她说得可是真的?我家晴儿如何会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如若她真与旁人苟合,你和少贤会容她到今日?”
“我……我……”张进被死死钳制着,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若她苟且的对象是本王呢?”赵祀上来替张进解围,“本王一直都很喜欢她,不过一次,她便有了身孕,还真是争气!如若廉将军保得本王登基,本王一定给她一个好位分!”赵祀恬不知耻,说话的时候全然不顾旁人的异样与鄙夷。
“你——你——”那廉政淳难以置信,颤抖着手放开了张进。他瞪着这个效忠了十几年的东临王和与他称兄道弟的好亲家,晃似第一次认识他们。
我皱了皱眉,这赵祀连□□都能霸占,这种德行实在是叫人不齿!那张进与他儿子竟也能双手奉上,献媚邀功的嘴脸更是令人作呕!我心里觉得廉晴必是不愿,定是他们弄得下作手段才成得好事。哎——且看廉政淳的反应吧!
“晴儿、晴儿眼下如何了?”廉政淳颓然地发问。
“在本王的别院养胎呢!”
“好!多谢殿下抬爱!”廉政淳咬牙回道,他心中的痛只有他自己清楚。
“理应如此!廉将军,还望你襄助本王,往后大家才有好日子过。”赵瑞朝一脸笃定。
“是!”廉政淳一手紧紧握住剑柄,青筋毕现。
“哼——”我开口了,“廉政淳,廉晴要是你想得那样,她必定失望极了!孤身一人在那虎狼之窝,无援、无助,该是多绝望啊!”
“你——”
“住口!”那两个人面兽心的人同时开口。
“呵呵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我指着早已哭不出声音的书画说到:“她是我府上柳侧妃的近侍,看来柳学士也掺和了一脚。你们这些中饱私囊的国之蛀虫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识相的就快快认罪,不要一错再错了,让这些无辜的兵士搭上性命陪你们玩一场豪赌!”
“宁依依!”赵祀大笑,“事已至此,本王不会罢手的!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我也算没白活一场!生在皇家不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我望着披头散发、有些癫狂的他说道:“你这是自寻死路!”
“哈哈哈,给本王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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