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希森甚至连掉眼泪的机会都没给我,他还是像以前每次那样,漠然地转身离开,走得潇洒至极。
那样的漠然,像是不放在眼里。难道我在他眼里也只是漠然么?
眼泪哗哗往下掉,止也止不住。我只能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等,等他回来,等他气消了,等跟他说清楚,直到等到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已大亮。我睁开眼,眼睛又重又肿,还有泪水沾着,感觉粘粘的。希森还是没回来。
我想,他也许不会回来了。
切!有什么大不了嘛?他迟早要离开的,只是可怜了我白白受冤枉却无法申冤。属于我铫媖一个人的日子又要回来啦!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拿起电话……
“喂?科米德?是我,铫媖,不好意思,打扰你下……”
“没事,什么事?你说。你的声音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科米德明朗的声音,我抹了把泪痕,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还略带哽咽的嗓音道:“没事,刚睡醒而已。昨晚……希森走了,我猜他不会回来了。”
“等等!那个血族走了?怎么回事?具体的你说清楚些。”那边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就是……”我把昨晚的事向科米德叙述了一遍。
他听完,沉默了半响,说:“这下麻烦了,误会大了。”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吸了下鼻子,昨晚在沙发睡了一夜,又是冬天,好像有点着凉。
“问题出在那枚胸针那,照你的描述,那枚胸针可能是被教会加持过的,不知道你朋友是从哪弄来的。”
“啊?教会?希森不会以为我找教会对付他吧?”我有些楞,貌似被许渝害死了。
“答案显然是。”他沉吟了一会,“你现在的处境很不乐观,那名血族没遵守灭口的规则杀了你,也许是不想杀你,可是他就这么走了,少了他的看护,也许你会更危险。”
“什么意思?”
“我问你,除了那名叫希森的血族外,你还有没有见过其他的血族?”
“有。”我心理抖了下,美瑞那,不仅见了,而且貌似还结仇了。
“那就糟了,他走,却没灭口,那别的血族就有权替他遵守灭口的规则,我的意思是,也许会有别的血族杀你。”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慌了神,性命攸关,任谁听了这种事也得慌啊。
“你别急,今天下午吧,我接你到我家族里来。别怕没那么快的,也许……也没那么严重。”
我呆呆挂了电话,愣了一会,又拿起话筒,拨了许渝的号码。
许渝的手机关机,我犹豫了一会儿,打电话到许琴家。
“喂?许琴,是我,铫媖。”我沉沉闷闷地开口。
“啊?铫媖啊,我还有事,先挂啦。”
“等等!我不是找你算账的,许渝呢?叫他听电话。”
“哦,找小渝啊?上次见面怎么样?嘻嘻,我弟弟还不错吧?”
“少废话!想让我找你算账是吧?”
“别!我叫他来接点话。”
…………
“喂?铫媖”许渝对我的致电似乎有些意外。
“许渝,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送我的胸针到底是什么来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是不是跟教会有关系?”我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截了当的问。
“你知道些什么?”他的语气立即严肃起来。
“我知道的不多,你只要告诉我那枚胸针是什么来历就行了。”
“我们见面再谈吧。”他说着就要挂电话。
“用不着。”我叫住他“你现在就回答我!”
“说话不方便,你等等。”
然后我听见他指挥许琴下楼买东西的声音,而许琴那种懒到人神共愤的人竟然乖乖答应了!
“喂?”他嘘了口气说:“那枚胸针受到过司祭的加持。”
“那侯爵以上的吸血鬼碰了会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会重伤,毕竟那是七级神品的加持。不过,如果对方是个亲王的话,则可以毫不受影响。”
我微微松了口气,什么七级神品、司祭之类的我压根没听懂,但是希森昨天看起来不像受伤的样子,也许他是个亲王。
“许渝,你也是教会的人吗?”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铫媖,在确定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之前,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
“哦,我知道了,谢谢。”说完,我挂了电话。
现在始末弄清楚了,可我为什么会和这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事搅在一起,还把自己也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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