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谁?你长得好美呀!”花相容看着云容的脸说出了自己等了几年的话。
那时,云容还是一个傻白甜的小女孩,但自己的妹妹小小的年纪就出落的亭亭玉立。相容总是借着这个理由抢走自己的一切,例如各种各样的首饰,父母的宠爱,更例如自己一生的爱人。
那一次,云容的书法作品提升了一个档次,当夫子夸奖自己时,相容的大眼睛里有着不一样情绪,有羡慕,有妒狠,还有阴谋。
“姐姐,我帮你把这作品拿给父母看吧!”我很奇怪,“为什么呢?”相容好像思考了很久,“你长的这么丑,父母怎么会愿意看到你?所以还是我拿着吧!”
那时我也不傻,我以为是相容想用我的作品去让父母开心。可是我还是错了,我忽略了她眼中的阴谋。
那就在我的侍女为我觉得不值时,父亲闯了进来。“这东西是你写的?”可能我忽略了父亲眼中的怒气,还有妹妹相容的阴谋,我以为父亲会夸我,但给我的是一个巴掌。
我的耳朵嗡嗡的响着,父亲把那张纸扔在了我的脸上。我看到了纸的背后,上面画着一个乌龟,旁边还有父亲的大名。
“我问你,我是乌龟,你是什么?告诉我!”
“唔啊,啊--”我妹妹相容被吓哭了,父亲马上就去把妹妹抱在怀里哄着。“乖乖,不哭,一会出去买糖糖,好不好?乖啊!”
父亲转过头,看着我。可能是我的眼神让父亲有了一丝怜悯。让我好好反省。
可是下午的时候,那个妹妹就给我带回来几颗糖。就是这几颗糖让我感觉到浓浓的亲情味道。
“你叫花..”我想起来主子说的话,我也不愿意和自己的妹妹分开。
“你叫云容..是我姐姐,我是..花相容,是你妹妹。”我的眼眶已经装不下自己的眼泪了。
可是相容站起来捧着我的脸擦掉我的眼泪说着,“相容妹妹你怎么哭了?都怪姐姐现在都快忘了你了。”
云容为了自己妹妹的未来,将两人的身份互换,现在云容就是花相容,花相容就是云容。我只想问她值吗?
“姐姐你病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儿吃得。”云容,哦,不花相容去给自己的姐姐做吃的了。走出门外,一人欣喜,一人殇泣。一人欣喜为亲人,一人殇泣为未来。
凌微看到云容出来了,还哭着就问,“云容,你怎么了?”
“主子,没什么我很开心。可是,我再也不是云容了,我叫花相容。”花相容一笑,露出殇中带喜的笑容,然后就去为姐姐云容做吃的了。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红庄趴在凌微头顶上,问凌微。
小毛见了,脸拉的像个驴脸。
“你别在主人头上!你个胖妞绑个朝天编,在主人头上有损主人形象!”
“小毛,说得好!”安琪儿帮腔了。
“哎呀!我胖怎么了?有种你们也上来呀!”
“胖妞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毛先顺着凌微肩膀爬了上来,结果被红庄一脚踹了下去,那摔的残的呀!
安琪儿一边扇着翅膀向凌微飞去,一边嘲笑小毛的残样,结果一不留神又被踹到一旁,不过安琪儿有翅膀飞的高度还是与凌微的头齐平。
“红庄,我不客气了。”安琪儿绕着凌微飞了一圈又一圈,红庄总是踢不到,却缠在了凌微的发丝里。而安琪儿转的停不下来,晕的不行不行,最后掉了下来趴地上狂吐了。
够了够了够了,受不了了,一人一个结界,全锁里面。
“你们好好反省。呼..”可算送了一口气,回屋继续睡回笼觉。
直到走到自己屋子里,自己夫君却在屋子里守着自己。如果今天他不来找自己恐怕就忘了他这号人了。
“你可算回来了!你怎么搞成这样了?”韩萧指着我的头发,弄得我好丢人啊!
我捂住头发不让他看,毕竟我还是知道丢人的。
“别捂了,我都看见了,我给你梳一下吧!”帝寒把我按到梳妆台前,黄铜镜上映着两张绝色的脸庞。如果没有深仇,恐怕会好好的在一起吧?这还是未知的。
韩萧把凌微的头发全都放了下来,桃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将散乱的青丝,全都整理好。
知道凌微不喜欢太过沉重的发鬓,轻装理好了。镜中的人还是可以看得,不算太丑吧!
凌微看着韩萧。
“凌微,今天我们府里有一件事要说,是这样的我们要裁..”看着凌微的眼睛韩萧不忍心说,她打不过商乐的。
“什么?”韩萧不敢宣布这事情了。
“没什么,我们先去见见我们母亲吧!”
“好吧!”韩萧给凌微挑了件黑色的紧身衣,牵着凌微的手走下大厅里,从此再也没有放开过。
大厅里还是那样的繁华,只是少了些味道。这一刻韩萧放开了凌微。
正座上老夫人与商乐对笑着,但一见到凌微笑容更深了。
“你来的正好,宫里颁布了一个法令,为商者家中只能有一妻,你都嫁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子嗣。所以我就决定让你和商乐以武力取胜,胜者留,败者休。你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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