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进宫的秀女是没有独自的宫殿了,只有得到皇上的认同以后,有了名份,才能有独立的宫殿。
小太监指给婉城的居处,是一间小小的屋子,婉城走进去时,屋里甚至还有一股霉味,桌子上只有一个旧铜镜,架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铜盆。
接着,她放下随身带着的包袱,来不及梳洗,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夜阁忽然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这可不是常见的,几盏宫灯转了过来,领头的夜阁宫女才看见原来是皇上来了。
夜阁中是一阵的慌乱,皇上从没有亲临过夜阁,那些新来的秀女忙整整妆容,希望给皇上留下最美丽的印象。
年轻的帝王,天下最有权力和财富的男人,那个女人不想得到他的专宠,何况风轻扬正是二十六岁的年纪,还长了一副人见人爱的样子。
小太监领着意气风发的风帝来到了婉城住的那个小屋子,屋里亮着一盏油灯,婉城已进入了梦乡。
凤轻扬轻轻的走进婉城的身边,凝看着她,姑娘发丝凌乱,云鬓歪斜,但那容颜依旧美的惊人,风轻扬的手轻轻的滑上了婉城的脸,眼睛里有着难言的温柔之色。
婉城梦中觉得有东西在自己的脸上,她的手拂过脸颊,轻轻的碰到了风轻扬的手,风轻扬忽然就感觉到一股电流暖暖的手尖传来。
身为皇帝,他有许多的后妃,可是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圣旨下了那天,他就盼着早点见到她,等到她进宫,甚至来不及等到宫女的第一轮选拔,自己就来到了夜阁,只为心里的那个美丽容颜。
临走前,小声的吩咐身边的太监,好好照顾她。
太监和老宫女,遥看着妃子们住的居所,心想:“那姑娘不过是这夜阁的匆匆过客,她将会很快光照风宫的。”
一阵笑声将婉城吵醒了,睁开眼一看,屋子里已挤满了人。
她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农家女?”说话的尖酸刻薄的是今年刚刚十七岁的礼部侍郎之女司马娣。
司马娣长的娇俏可人,可是一张嘴实在让人不舒服,既是名门之后,又怎样。
“就是,一看就长的一副狐媚子样。”随口附喝的是十六岁的司马如,她是司马娣的堂妹。
婉城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女子,自己何曾得罪过她们,居然用这样的话来骂自己。
婉城并不懂,自从自己进入宫门的那刻起,女人与女人之间再无友情,有的只是争斗,既便她不认识面前这两个人,可是昨夜风轻扬夜探婉城的事,已传的满城皆知,这凭这一点,婉城已是她们的敌人了。
婉城冷冷的看着那两个人:“农家女又怎样,不和你们一样进了宫门,你们既然比我高贵,为何不直接到后妃们住的地方去,何必来这小屋子里跟我一个农家女一般见识。”
司马娣顿时气白了脸:“你这下贱的贱民,怎么能跟我一样!”
出口伤人的司马娣变的面目可憎起来。
“那你这高贵的小姐还不离开,再待下去,岂不污了你高贵的脚。”婉城淡淡的看着她。
“你这该死的贱丫头。”司马娣的手已重重的打在婉城的脸上。
婉城一时不妨,倒让她给打倒在了地下,雪白的脸已有一个五指印。
“活该,敢得罪礼部侍郎的千金小姐。”应声虫再次出声。
此时的司马娣和司马如已骄傲的如同一只孔雀。
婉城慢慢的站起来,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愤怒的目光:“你当你是千金小姐,在我眼里,还不及乡野村妇有教养。”
“你这该死的贱民,居然拿我和村妇相比。”
司马娣一口一个贱民,天生的阶级优越性,让她对自己的出身一直很得意。
“司马娣小姐,夜阁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再说从进宫的那刻起,还不知道谁是谁的主子?”老宫女王婆的话打断的司马娣。
这司马小姐实在太嚣张了,一进宫,谁得宠还说不定,再说从昨夜皇上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小小的农家女必定会得到风帝的全部宠爱。
宫人的话让司马娣收敛了不少,她内心有些隐隐的不安,身为女人,她知道容貌是得到宠爱的最重要的条件,她知道婉城的美丽根本是她比不了的。
“哼,算了,我不跟你这农家女一般见识,就凭我的出身,日后我必是你的主子。”司马娣小姐展开她的孔雀尾巴骄傲的离开了。
“姑娘不要在意,就凭姑娘的美丽,肯定会得到皇上的宠爱的。”王婆看着婉城,小声的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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