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走了,其实我从他那里得到全是亲情似的爱。我们认识近三年了,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日子不计可数,我们连手都没有拉过,你相信么?
不说这些了。我希望你好好对她,向我对他一样去爱他好吗?他是一个好男人,你好好的珍惜吧!
请转告我哥,不要让他太过伤心了,要是心里有我的话,每年清明给我烧烧纸吧!
此致
敬礼
晓红
1991。6。29
郝放读罢信后常常的吁了口气,“这可咋办?以后我们怎么面对晓红?她又如何面对我们?怎么劝她才不至于以后不再做傻事?”
廖然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必须由你本人去解决!”
“怎么解决?她已明白我内心了,我的劝说最苍白无力!”
“那就由我来处理这件事!不过你得答应我,他出院后,你还一如既往给她辅导,别的你不用管了!”
“你准备如何帮她?”
“我还没想太成熟,总而言之先用缓兵之计稳住她,然后再让她慢慢明白个中道理,绝不能再做今天这种傻事了!”
郝放见廖然说的也在理,也就默认了廖然的建议。
一星期后,齐晓红出院,本来医生嘱咐最好回家静养一段时间,齐晓红也想回家。但在廖然去医院看完齐晓红后,齐晓红改了主意,非要坚持回学校上课。
关于齐晓红吃药的真相,只有帮助人从郝放那里略知一二,在别人看来是因为她不看学习压力导致,因为她转学过来成绩很低,除了全身关注于学习没见她有什么额外心思。她和异性接触就只有她表哥,而且她表哥和廖然的关系已成为公开的秘密。所以任谁也不会猜到她竟是为情所困而一时想不开。所以人们对齐的行为只是报以同情,并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而齐晓红这么愿意回来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以上原因,更主要的是因为廖然的那次谈话。
在齐晓红回来的第二天,廖然调班走了,过来的女同学恰好是上次调走的那个女同学。这次调走弄得郝放也有些不知所措。
当天晚自习后,还是在礼堂西边靠院墙的角落,郝放质问廖然,“廖然,你在搞什么名堂?你怎么就突然躲开了?你是什么用意?”
“我不躲开,我们三人现在这个状态,不用说她,连我都受不了,如果齐晓红再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就是你的缓兵之计?”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究竟你去医院时向齐晓红说什么了?为什么她回来后心情愉快,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
“我也没向她说什么,我只是向她说我要调班,没有别的事!”
郝放当然不会相信廖然这么说,一再盘问廖然坚持没说什么。最后,郝放不得不问,“究竟你的缓兵之计是怎样的一种计划?对齐晓红我们如何对她?”
“我的缓兵之计就是顺其自然,一切都不强求,一切都不要勉力而为,她喜欢你就让她去喜欢吧,你既然不讨厌就慢慢的接受她,继续给她学习上的帮助,儿女情长的事情等高考完以后在做最后决断吧!”
“你这样做,你知道后果吗?”
“什么后果?”
“当有一天她又一次被明确的拒绝后,她的反应甚至比这次更剧烈!”
“不会的,这一次已经就到了极点,给她一年多的时间让她慢慢的去体会,她会明白一切的,到时说不定她会自动离开。”
“如果她不离开呢?”
“如果还这种状态,到时再想办法也不迟,毕竟年龄大些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冲动吧!”
廖然的坚持让郝放无计可施,除了现在面对现实看起来真的就没有什么别的方法,总不能再一次把齐晓红推向绝望吧,缓缓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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