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
那两个无知的女生还在一旁起哄。
李原俊恨恨地望向这两个幸灾乐祸、不明事理的女生。
“看什么看?”一个女生说。
裴义又开始挥起左手扇着李原俊的耳光,边扇边对那两个女生说:“很好玩,你们要不要试试?”
“好啊!我试试!”那个说“看什么看”的女生说着,果真“啪”的一声扇在了李原俊的脸颊上,这一巴掌扇得极重。扇完这又听她说:“把他拖进树荫里玩个够,在这里别让老师看见。”
“怕什么?反正他们是三班的,逃课的,我们现在是在帮老师教训他,没准老师看到了还会表扬我们呢!”抓着李原俊左手的那个男生说。
李原俊“呵呵”地强笑两声,说:“无知,幼稚!”
“啪”的一声脆响,裴义又给了李原俊一巴掌,“这叫弱肉强食你懂不懂?”
就在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众人身后传来,“弱肉强食对么?”
裴义最先放眼望去,只见一个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人站在那里,他陡然多了几分恐惧之意。
李原俊也回头望去,他轻声叫道:“爷爷!”
“李老师,我们跟他玩呢!”裴义解释说。
那两个抓着李原俊双手的男生立刻松开李原俊,李原俊被打得眩晕,登时瘫软在草地上。
“呵!欺软怕硬之辈。”李汉景快步走过去扶起自己的孙子,“你们愚昧的以为可以一手遮天?那干嘛还要怕我?都跟我到教务处去。”
李汉景在这所学校的名望极高,向来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所以这三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对他的话只好言听计从。
“你也过来!”李汉景又对着好像魂不附体的萱曼说。
众人来到了教务处,此时为人圆滑的庄主任也在这里。
庄主任看见整个学校资历最深的李汉景便笑脸相迎。
李汉景来到教务处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主任,那两个逃课的学生我已经带来了。”
“啊!”庄主任看见脸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李原俊顿时骇然一惊,“李老师,我只是让你把他们找来,你怎么下这样的狠手啊?况且他还是您的孙子呢!”
听到庄主任的话,裴义他们纷纷大吃一惊,只因他们没想到欺负的人竟然是李汉景的孙子。
“主任,这不是我打的。一事归一事,你先处理他们逃课的事。”李汉景为人素来就是如此刚正不阿,公私分明,从不徇私舞弊。
庄主任帮忙将李原俊搀扶到沙发上,反而劝慰李汉景说:“李老师,事分轻重,我们先将这件事处理一下,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孩子被打成这样?”
李汉景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目光凌厉地望着那五人和萱曼,说:“我刚刚到操场的时候,看见他们五个人在打他,具体什么原因要问他们。”
庄主任坐在另一套沙发上,手往茶几上重重一拍,望着他们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那五个人支支吾吾地说着,一副老实诚恳的模样,却是在相互推脱责任。
李原俊挺着迷糊的视线望着他们这些人两面三刀的模样,心中不解:“学生怎么是这副模样?莫非正如战国末期的荀况所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人为)也。有师法之化,礼仪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可明明已经有‘师法之化’,为什么学生还是这个样子呢?”
{感慨:现实中有很多学生都是像以上那五位的模样,那以自己为中心、不顾及他人感受的态度并不能怪他们,因为相比孟轲的“性善论”,我还是比较认可荀况的“性恶论”。恕我这餐前饭后的闲言闲语,我们这些当过学生的过来人都很清楚,现在老师大多都注重教好课本里的知识来应付考试,鼓励学生争那个浮名虚誉,让学生变得功利。我要说,考的分数多就有用了吗?读书厉害有意思吗?如果那个学生没有学习到良好的品质,那么老师你就是在助纣为虐而已。当然了,还是要劝有机会读书的同学好好读书,现在这个社会,像我们这种没能上大学的人总要被学历那道坎给牵绊。同样的技术,薪资通常都是矮人一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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