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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织四圣(1 / 2)

玉清尘与驺吾交谈中逐渐熟络,得知“天外天”是独立于九州八荒与天外混沌的第三方天地。

“天外天虽是独立的一方天地,但并没有演化出自己的生命。在这里的所有异兽都来自于洪荒。”驺吾告诉他,“就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到这天外天的。”

玉清尘茫然的问:“那我们该去哪里找那位老人家?”

驺吾突然沉默无声,转身缓步走到崖顶,傲视着上空仰天长啸一声后,说道:“据说在天外天的最顶部有一座道台,他就在那里。我拥有穿梭太虚的神力,送你去倒也简单。只是那里可能存在着许多未知的危险,你可想好了?”

“不必多说,请送我去吧!”

于是,未消多时,驺吾便驮着他来到了天外天之上的最高层。那里有一座悬浮的道台。

道台上筑有一座平拱形状,极为古朴绝美的玉桥天阶。

桥体修长精致,共九阶,每阶且高三寸,宽九尺,指天而向。浑然以玉雕成,上饰日月星辰,江海山川,花草树木与各种鸟兽虫鱼、精灵古怪等天地万事万物的奇特图案以及刻有玄奥的铭文符号,符文曰:道无止境。

又因为身在太空,云雾缭绕,折射阳光,倒映生出彩虹,与之相叠。看上去真若天桥一般,通体散发着缥缈与沧桑的气息。

“就是那里!”玉清尘左手抱紧了小白蛇,右手指着说。

“小心!”

驺吾刚要降落下道台,异变陡生。突然迎面撞来了一只怪兽,却见其形态长得体型硕大,面似人脸,身体则像野兽,生有双翅。

眼看躲闪不及,驺吾将被撞到的刹那,它的身体凭空消失在了原处,反而出现在了那怪兽的上空。

驺吾看着那怪兽惊呼道:“不可能!那是天织兽!这下麻烦了……”

它口中的天织兽并不死心,扭身狠狠朝着驺吾再次撞来,咆哮道:“死!”驺吾虽然不断躲闪,但得天独厚的天赋依旧让它看起来游刃有余。

玉清尘好奇的问小白蛇:“天织是什么?”

小白蛇也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天织,又称中天兽。体大,人脸兽身,生双翅。识人语,生性暴躁。食人。上古开天之物,后其居昆仑山。掌管四圣,八方。”

“啊?听起来蛮厉害的,那它的身份不是应该很尊贵么?怎么会在这里?”

驺吾接过话来:“它怎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解答你第一个问题。这家伙就因为生性暴躁,喜食人,后来被圣人贬黜,废去了‘四圣司长’的身份。转而由麒麟接任,负责监察四圣。

“至于厉害,呵……也许你还不知道,天外天的规则对我们所有异兽都有特殊的压制作用。品级越强,压制越重。不然面对玄狐那样的‘杂碎’,我又何须要退。压制之下,我们甚至连化作人形的资格都丧失了!只能像低等的异种一样相互厮杀,遵循着弱肉强食的法则。”它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愤懑与无奈。

看着天织毫无休止的攻势,驺吾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哼!真的当我好欺负么?”

驺吾飞跃而起,挥动利爪自上而下的乘势朝着天织抓去,发出剧响的声爆。

天织巨翼一扇,激起阵阵烈风,身体向左一偏,避开了驺吾的打击。

结果却出乎意料,天织虽然躲开了攻势,但是驺吾的利爪抓空它的一刹那,天织身上居然凭空出现了五道极深的爪痕。

原来,这正是驺吾所具有的神力——穿梭太虚。它可以凌驾于时空的限制与隔阂之上,能够在瞬间穿梭到想要抵达的终点。并且,还可以将这种能力融会到攻击中。也就是说,哪怕天织躲闪到天涯海角,驺吾也可以无视距离而让自己的攻击在发出的那一刻同时直接作用在天织身上。

“劣种,竟敢伤我!”

天织愤怒的张开大嘴,吐出一团巨大的火球。驺吾再次敏捷地消失,蓦地出现在了天织的头顶上,狠狠地向下一踏,将它踩落。

“吼——”天织真正地狂暴了。一记甩尾抽打驺吾未果后,他双翅舒展,傲立在空中,看着驺吾围绕它四处变幻身形,仰天怒啸:

“甲乙东方木!”

霎时间整个天外天风起云涌,天昏地暗。东方上空尽皆化为青色,显现出一条巨大的青龙虚影,传出阵阵嘹亮的龙吟之声。却正是——东华青龙!

“庚辛西方金!”

青龙带来的威压尚未完结,紧随着天地间突然充斥弥漫了一股浓烈的肃杀战意。在与青龙对应的西方空中则渲染上了一层金色,跳出一头凶猛的巨虎占据苍天。皮毛雪白,间有黑色的条纹,紫色的眼眸闪烁着寒光,发出慑人的啸傲之音。正也是——西极白虎!

“丙丁南方火!”

南方的天空笼罩成为赤色,散发出炙热的毁灭气息。伴随而来的是清脆的鸣叫。一只似凤的红色神鸟全身环绕着火焰展翅高飞,谁不识得——南明朱雀!

“壬癸北方水!”

北方天幕骤然漆黑,波涛翻滚,风起水涌。一个类龟非龟,类蛇非蛇的怪物踏浪而至,一眼即知那是——北神玄武!

四大圣兽遥相呼应,各镇一方,气冲宇宙。引发的异相竟使乾坤失色鸣响,日月低昂沮丧。正可谓:神光怒射倾天地,风云倒卷复鸿蒙!

“四极锁天!”

以天织为中心,四大圣兽虚影环绕在它的四方化作青、白、红、黑四根天柱伫立,将整片天域围了起来。仅是刹那,玉清尘他们只觉得眼前一恍,整个世界仿佛换了个场景,四周灰雾蒙蒙的一片。

“糟糕!是四圣虚影!这术法驱使四圣之力将这里封锁反本,化作混沌之地了。”小白蛇色变说道。

驺吾扫望着四面,甚为凝重的说:“混沌无太虚,再不突围,恐怕我们都会被混沌之气腐蚀至虚无,永世不得超生!”

玉清尘闻言大惊,和小白蛇异口同声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别担心,我们不是没有生机。”驺吾安慰玉清尘镇静下来,对他们说,“这术法存在极大的缺陷,天织已被解除了监察四圣的权力,如今也不过借助虚影的残威罢了。而原本属于它的中央圣位亦不会圆满。若是换了麒麟来施展出的效果,恐怕要不了一息我们就成为了劫灰。”

“然后就是天外天规则的压制了!”驺吾挥动五彩长尾,让其散开,犹如屏风一般,将自己包裹在内,抵御着混沌的入侵。但消耗却愈加强大了。

尽管穿梭太虚的神力被限制,但是驺吾独步无双的速度依旧丝毫不见减,纵横在混沌之中。

“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或者打开一个裂缝,我就可以借助天赋神力瞬间出去。”驺吾有些苦恼的和背上二人商量,“但我是仁兽,根本没多少战斗能力!”

“交给我吧!”

原本一直趴在玉清尘肩上的小白蛇突然发话,眼里闪过一丝决断对驺吾说:“带我去缺陷所在之处,我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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