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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启云山 一(1 / 1)

残月当空,星光朦胧,陈木二人借着夜色的遮掩顺利潜到启云山的山顶,沿途果然并未遇到任何守卫,陈木心中更加生疑不敢大意。

阿福接近面前高高的院墙,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黑匣,打开之后里面躺着一对儿干瘪的圆柱形物体,他又掏出一瓶药水滴在上面,两根食指长短的圆柱顿时微微蠕动起来,退回他们的本来面目——水蛭。

阿福小心翼翼地把两只水蛭的幼体搁在院墙外围,只见它们主动爬向远处的围墙,就在它们距离墙面一寸时,一层蓝色光膜似有似无地出现,水蛭缺如幼蚕咬食桑叶一样,开始吞吃魔法结界。

不久,它们吃出一个可以供人通过的圆洞。

陈木和阿福对视一眼,他们早就料到会像上次一样碰到魔法禁制,于是特意向郑天寿要来两只水蛭幼虫,它们天生善于隐匿而且可以吞噬魔法元素。因为空间戒指不能储存活物,所以他们先使用化尸药水将它们变成死物,遇到情况后再用生肤药水令它们苏醒。

(如此说来,就跟方便面的原理差不多啊。)

二人屏气凝神地钻入庭院,他们行动自如之间好似两道隐形的鬼魅,不一会儿,他们潜进黑衣人早前屠杀启云山众人的厅堂,四周静谧无人,如同身处深山老林。

阿福鼻尖轻嗅两下,他隐隐闻到一股古怪草药混杂着新鲜血液的味道,他矮身循着气味飘散的方向,领着陈木通过大厅右侧的后门进入后院。

陈木形如老猫踱步,窜上主卧的屋檐,随后轻手轻脚地掀开一片房瓦,他借着淡淡的冷月星芒辨识出床上躺着的就是那日自称山主的胖子。

阿福抓耳挠腮疑惑不解,周围的一切平静如常,就和平常人家一般无异,仿佛那场惊天血案从未发生,最可气的就是那股若隐若现的怪味正是附近散发出来的。

阿福静下心来重新察看一番,他果真发现此地另有玄机,后院的偏角处有张石桌,桌腿靠近低端的一个部位稍显油滑干净,分明不同于其他位置,恐怕是有人长期触摸这个地方导致的。

阿福试着缓缓地左右拧动桌腿上的机关,地面上的石板慢慢挪动,直至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地下通道。

陈木悄声从房檐上落下,先行踏着阶梯探入密道。

阿福神情凝重地紧随其后。

二人刚刚进入密道的一刹那,石板又自动地渐渐合上。

陈木二人顺着蛇形盘旋的石梯向下行走,过道较于狭窄,两侧的石墙上方挂着一盏一盏摇曳着鲜红色火光的蜡烛,烛光的色彩仿佛女人饮过红酒之后,酒液和唇彩相合的颜色,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扯得幽长诡异。

走了一阵,陈木终于到了别有洞天的地下室,只见整个地下室偌大得惊人,足球比赛场地一般大小。

一个个乳白色的奇怪容器鳞次栉比地竖列着,走近一瞧,不禁让人瞠目结舌,透过容器正面的一层玻璃护罩可以看清,里边是一具一具眼睛紧闭的人/体,还灌满着咕嘟冒泡的绿色溶液,每一个人的鼻口处都戴有一个连接管道的器具。

这里只有满屋的“死尸”,不见有人把守。

其实这也正是幕后黑手的高明之处,隐藏一件私密物品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它光明正大地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普通的修行者无法随时随地地隐匿气息的波动,与其让黑衣人在附近守戒容易招致怀疑,不如干脆撤回他们。

如果不是陈木二人亲身经历过启云山一事,加之阿福的嗅觉灵敏,恐怕他们也会被山上的祥和假象所迷惑。

这时,远处一个房门的把手发出响动,突然转动起来,陈木二人相视一眼,立刻躲藏在白色容器的背影下。

房门打开,一个全身白衣白裤、面戴口罩的研究人员手里捧着厚厚的记录本走了进来,当他经过陈木旁边的仪器时,陈木从阴影中闪将出来,一记手刀打中他的后颈,随后扶住他软下的身体,刚才那一击的力道足以致人死地。

陈木套上死者的一身白色衣裤,学着他生前走路的动作,走进远处那个唯一的房间。

等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阿福受到惊动,飞快地推门进去。

只见屋内除了一些桌椅之外,还陈列着一台透明的大型机器,一条工程流水线上面放着色泽暗沉的碎肉,当肉块进到机器的入口时,斜上角的莫名药汁便会滴入,随后碎肉与药水混合,发生反应变作一滩墨绿色的液体,大股的绿液顺着出口的管道运走,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哼哼叫唤的人。

原来陈木一进来就发现这里只有几个弱不禁风的科研人员,于是毫不犹豫地出手打伤他们,之所以留下他们的性命,并非陈木一时心善,而是想要对他们施以苦刑,逼其说出实话。

陈木摘下他们的口罩,冷声问道:“你们在研究什么?替谁工作?”

几人虽然惊慌不已充满畏惧,但是也不敢轻易供出主人的姓名和研究的成果,主人惩罚叛徒的手段众人早有耳闻。于是面对陈木的质问,几人统一地保持缄默。

陈木眼见他们无动于衷,他就伸出右脚狠狠地踩在其中一人的小腿骨上,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此人的骨头被他生生地跺断。

陈木却好似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于是在其余几人胆颤心寒的目光中,他缓缓抬起右脚对准此人的断骨,用力踩踏下去,然后细细地碾压起来。

一声声脆如崩豆的碎骨之音,伤者由于剧痛已然陷入昏迷。

陈木掐着伤者的人中,把他唤醒,接着冷声地重复着刚刚的提问:“你们在研究什么?替谁工作?”

一个身形枯瘦的小个男人颤颤巍巍地磕头求饶道:“你行行好杀了我吧,反正我说出来也是个死。”

陈木猛地伸手掰断他的食指,不顾对方的叫声,幽幽地说道:“你告诉我,可以死得痛快一点。”说完,他漫不经心地揪下男人的一只耳朵扔在地上。

阿福也走近这个男人的身边,问道:“你就招了吧,快说,隔壁两个月大的母猪到底是不是你强/奸的?”

“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母猪?”

“唉,真是木有幽默细胞。”阿福无奈地叹息着,猛然又换成另一幅阴森恐怖的嘴脸,一指陈木说道:“他要是失去耐心的话,你们会感受到生不如死。”

陈木自顾自地随意踢着每一个人,他的每一记踢打都能造成对方的骨骼断裂,偏偏他下手又极有分寸,都会击中对方痛觉神经最为敏感的地方,却只是缓慢的折磨而非致死。当对方疼昏时,他又会想办法叫醒他们,当真是痛不欲生。

其中一人妄想咬舌自尽,岂料他的牙齿被陈木硬生生地掰断,几人总算确切地体会到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还是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最先开口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动手打我啦。”

于是陈木二人从他的嘴里得知了一件可令世人毛骨悚然、骇人听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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