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人会知晓景墨的秘密!他——却是一个穿越者!
……
“敢问阁下究竟何人?若景烈有哪有得罪,还望告之。”景烈越打越心惊,暗道江湖什么时候出了如此厉害的一号人物。
“哈哈,七年前闻名江湖的烈拳景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我么,你最好还是不用知道的好!若真想知道,那么——就去问阎王爷吧!”书生陡然硬吃了景烈一记重拳,然后趁着景烈来不及收招之际,并起双指,指尖周围可见浓浓内气外泄,刷的一下点上景烈胸口。
咻..噗..
景烈胸口瞬间被穿透,被劲力带走五六丈,鲜血如股股泉水般流淌。落地后景烈闪电般在自己几处穴道点了几下,血是止住了,只是他却再无力气继续战斗。
“咳咳,烈拳果然名不虚传,年纪一大把,却还能有如此能耐,小生佩服,佩服。”书生眼神狠辣,捂着嘴巴,逼向景烈。他虽是胜了,但却也不好过,硬挨了烈拳的成名一拳,本就泛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拿开手掌一看,满是鲜血。
看着渐渐走近的书生,深知不敌,景烈暗自运转不传秘法金神诀,只要再有半刻钟,他就有把握让这两人飞灰烟灭!
“你想要半刻钟,对吗?可惜,你应该没有机会了,”书生似是猜到一般,似笑非笑的俯视景烈。
刷,景烈目光如刺,直向书生,“你究竟何人?竟连我不传秘法都知道!”景烈泛起惊涛骇浪,这金神诀是他景家历代祖先创下的秘法之功。
金神诀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或是内力心法,而是一种可以瞬间让人提高十倍内力的秘法,但事后会有两年的虚弱期,在此期间不得运功战斗,否则会筋脉尽断成为废人。
但不知什么时候,这秘法之威竟然被人传了出去。要知道,若是这种秘法能在自己门派或是家族中推广,那将是一股相当恐怖的力量,甚至,有着不敢想象的后果。所以闹的某段时间,江湖中人尽皆知。虽然如此,但是此间也无一人知道此秘法的蓄力和准备时间,此人又从何得知的。
景烈没想到,在经历无数次的追杀和心惊胆战的日子后,本以为携妻归隐,生子育子,就可以永享安逸。却不料七年后初下山便遇此一遭。景烈心凉到了脚底,他只是有些后悔带了儿子一起下山。
想起儿子,景烈刚欲四下探去,便听哇的一声,只见景懿被那书生环抱在肘间,脖子脸上勒的通红,舌头不断吐出,只能哇哇大叫。
景烈心如刀割,他恨恨看着书生,一边暗自默数,就差一会,就一会,老子定让你死无全尸!
可是,书生并不打算给景烈任何多余的时间,他突然松开景懿,然后掴住景懿的脑袋,冷笑,“景烈,十息!交出秘法,不然,我不介意让你欣赏一番脑浆烟花!”
书生本打算亲自搜身,但一来担心景烈没有带在身上,二来又怕搜身景烈使诈。思了片刻还是觉得挟持这小子稳妥,即便有了突发状况,也能第一时间把住景烈命脉。
“一...”书生不再废话,开始施压。而林麻子那里也已分出胜负。
砰,林麻子重重吃了一脚,噗的吐出大滩鲜血。他看着阴笑着走来的瘦汉,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刷。就在瘦汉抬起脚,准备踏碎林麻子的脑袋时,从黑暗处甩出一把木凳。
哗啦,瘦汉踢开木凳,扭头看向景墨。同时心中暗暗吃惊,这小子怎么劲力如此之大,还能扔的如此精准适时。
就在瘦汉愣神这一瞬,林麻子却没想太多,一个鲤鱼打挺,迅速拽着景墨就奔向外面。出了门外,他一路飞驰,“景烈,你若活着,我将交给你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男儿;你若身死,我必要你儿亲手手刃敌寇,提着他们的脑袋去祭你...”
“想走,没那么容易!瘦汉猛的提速,眼看就要一拳轰在林麻子后背。这时,景烈突然使出最后的气力,腾的弹起,抱住瘦汉大腿,嘶吼道,“墨儿,跟你麻子叔学好功夫,记住!做个真正的有用之人——”
“咔嚓..”“啊...”一声惨叫惊起鸦雀无数...
“他娘,竟然让那林麻子跑了...”瘦汉再次狠狠踢了踢景烈。可惜,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爹!”
蓦地。一声撕心裂肺的稚嫩的吼声猛然响起。
景懿小眼通红,挣开书生。“爹,你不要死,孩儿怕,爹你醒醒...”景懿顿时扑在景烈身上,使劲晃着七窍流血的景烈,眼泪如不要命一般流淌。
景烈的眼睛还睁的大大的,只是,他看的方向,却是之前景懿所在的方向。景懿颤抖着小手,将父亲的眼睛缓缓合住。这一刻,他,似乎长大了..
“长疤,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把他弄死了,秘法怎么办?谁让你擅自动手的!”书生气急,瞪向瘦汉。
“死都死了,难不成我还能把他弄活不成?还有,你记住,白面,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合作懂吗?你少指手画脚”。
长疤俯身推开景懿,胡乱的翻着景烈的衣服。景懿则目光呆滞的看着景烈,一言不发。
“去他娘的。这么多年的计划,竟然又白费功夫。”长疤朝景烈呸了一口。突然发现景懿,他又站起来。
“臭小子,说,你爹将那秘法藏在何处!是不是在你身上?快说!”长疤拽过景懿上下齐搜,搜身未果后就欲一掌拍死景懿泄愤。
“长疤,你够了。”白面挡住他。“人已死,嗣不祸!看来,这是上天的安排,也是你我的造化。这个小孩,我要带走...”白面说着就拍晕景懿,将他抬起放在肩上。
“你要他做什么,不怕他以后找你报仇?还是我来了结了他吧!”长疤皱了皱眉头,不明白白面到底要做什么,他可不会认为白面会犯斩草不除根这种低级错误。因为他了解白面,只会比他阴狠数倍!而且为人神秘莫测。
“做什么?”白面轻轻抚摸着还印有泪痕的躺在自己肩头的景懿。“你不觉得,让他和那林麻子培养的小子互相切磋一番的景象,会很美吗?哈哈哈...”说完,白面便诡笑着消失在雨中...
长疤不自觉的轻栗一下,想到两个词,手足、自相残杀!他有些可怜的看了景烈一眼,也不甘的摇头离去。
......
两人相继离去后不久,从暗中走来一大一下两道身影。
景墨咚的跪在景烈遗体前,溅起一片雨水。
“爹,墨儿虽然不知道您为何不提报仇之事,但是,墨儿却是一定会手刃仇人!一定!”没有太多言语。景墨规整了一番景烈的凌乱衣衫,将嘴唇都咬破了,泪水混着血水不断滴在地上...
景墨方才也想过去救景烈,但是却也有着顾忌,一来他的功力还未及上一世的十之一二,去了也无济于事;二来怕一个不慎,造成更多条性命的丧失。就在踌躇间,景烈便已身亡。
景墨虽不是真的景墨,但上一世身为最年轻的武术宗师的他,却是个孤儿,从未体验过父爱母爱,这种感觉,让他早已将景烈当做了真的父亲。这般举动,倒也万分真诚。
雨,停了;夜,却还是黑的深邃…
景墨和林麻子安葬了景烈。就葬在林麻子客栈前的那颗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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