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帮主,今天我来有事情相谈,你我二人相坐于此,平起平坐,搞这样的排场为何?撤去手下如何?”守一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你先说说,有什么事?容我思考后,再做表断怎样?”陈连昆慢慢道,其右手一直在捻动着佛珠,看见佛珠,守一有些不安,忽然觉得竟和自己口袋的佛珠十分相似,是否此人杀了父亲?
陈连昆喜爱信佛,始终佛珠不离左右,这在**上人人尽知,此时守一身想父亲惨死之状,不由幻觉在现。
“你我同为帮中老大,应以大局为重,此间因何囚禁我社团中二人?”思绪静了静说。
“在我帮中囚禁的是洪兴的人?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啊?”陈连昆故作诧异非常,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熊辉,你来说说,怎么回事?房中囚禁的是洪兴的人?”陈帮主叫来熊辉。
熊辉便把在太平山所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番,并且添盐加醋,说芳芳和台湾客两人起先动手。旁边那个矮个也附和着。但杀人之事只字未提。
当然守一也不知他们在太平山杀人之事。
陈帮主听了两人的述说心头大大不悦,猛然间掏出手枪,瞬间击发,两人中枪倒地而死。
黑帮之中,老大其实时刻身处危险境地,如果稍不留意,事情处理得不够干净,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陈连昆此时枪杀二人,心中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太平山杀死的年轻人是舵中的一个弟子,此人心思缜密,行事干练。他甚为赏识,可能是他疏忽了,这个弟子在他房间偷走了一个U盘,u盘中存有帮中许多重大机密。特别是一些犯罪的证据和事实,
此人偷走u盘后踪影全无。他派出杀手追杀至太平山,正要开枪时,忽然被芳芳两人看到,人虽然已杀,U盘也拿回了。可是新的麻烦又来了,如果此两人拿着拍来的画面报警怎么办?,可是手机丢了,无从找到。下来该怎么办?今天洪兴老大前来要人,人不能不给,但这事如果传出去又当如何?因此,击杀两名手下他早已想好了,让此事死无对证。洪兴两人即使出去乱说,也无可畏惧。
江湖黑帮老大最害怕的就是坐牢,如果警察真找到证据,那此事麻烦就大了。
“胡闹,洪兴的人顺便就抓,太不像话了,大声喊道,放人,放人。”陈连昆继续说。香港洪兴他敢得罪吗?陈连昆明白,和洪兴翻脸是早迟的事,但此间还未到时候,以潮州帮现在的实力,可以与之平分秋色,无必胜的把握。
大堂上气氛渐渐缓和了下来。
“兄弟,我还有一事相商。”守一说
“都下去吧,我和王社长好好聊聊。”见气氛渐和,手摆了摆。潮州帮堂上弟子尽数散去。
“我步入江湖以来,看到了太多的生生死死,太多的血雨腥风,我曾杀过人也被人暗杀过。难道你老兄对于这样的生活不厌倦吗?我们作为老大,每天让弟子投身于打打杀杀之中,到头来是老大好过了还是弟子们好过了?未然,我们让他们始终陷身于不仁不义中,让危险一直绕旋在左右。甚至我们做老大的,因为我们的罪恶也会让弟子死去。我们弟子所犯下的罪恶也可能让他们的老大死去,或被人暗杀,或被帮中弟子暗杀。这样一轮接着一轮,这样的罪恶何时休止?”守一说。
“现在我的主意就是,我们携起手,团结起来,天下大同,以和为贵,在和中发展,在发展中求和。”继续说、
这样的主意真太好了,陈连昆不禁对守一的思想沉思了起来。他想,以后我们不再争地盘,不再相互之间拆台,不再明争暗斗,那江湖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江湖?
这时分,芳芳和台湾客被人扶着出来了,三人一见,不知不觉抱着大哭起来。
眼见一方青帮大老,人前泪眼涟涟,陈连昆不觉感到好笑。
向陈连昆告别后,五人急匆匆驱车离开潮州帮领地。
王守一、芳芳、台湾客三人不拆伴,坐在前面的车上。靓坤和阿毛共乘一车,紧紧跟在后面。
可能三人好多天未见,激动万分,亦可能相互之间亲昵、友好动作太多。这回是台湾客驾着方向盘。
在维多利亚港转弯的时候又一次发生了翻车事件。其时,事发非常突然,三人都无从觉察,也许还沉浸在重新相聚的欢乐里。
但此时此刻,小车四轮朝天,犹在不停地转动着。
三人在猛然地撞击下,已然昏迷不醒。
两千八百年前,三人走在终南山漫长的峡谷之中。
三个人共同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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