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个月,便是云儿的生辰!相必以天狼宗为首的天岚山以及玉鼠教等六门的那些人,必定会借此机会,来我沧澜宗再次闹事。”
“如果被他们发现云儿乃吞噬魔体之事,恐怕便会立即动手要将云儿拿下,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将云儿的灵海封印起来。”古战在下定决心之后,却是冷静下来,开始分析起局势来。
“而且,虽然我沧澜宗如今势弱,但是今日霸天成功突破至膻中境,想来六门的那些小人,也要思量一般是否应该和我沧澜宗撕破脸皮。”
“而且,天巫教应该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赶来,只要花婆婆在两个月之内便在别处现身,将天巫教人吸引过去,便能使我沧澜宗逃此一劫。”古战老爷子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花婆婆,而后说道:“所以,还望花婆婆能在一月之后的云儿生辰宴上,能再为我沧澜宗出一把力!”
花婆婆闻言也是一怔,要知道古战在五年之前的性格以狂野暴躁出名,这一点从他单名一个战字,就已然能够看出来了。然而自从五年前的那次事件之后,古战日渐消沉,近两年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是其性格却已经变得有些唯诺,如今竟然主动开口要自己一个外人出手来保沧澜宗,这在以前简直不可想象。
花婆婆略一思量,而后点头,道:“也罢,那就如此决定吧,只是往后可能就要苦了云儿了!”古战老爷子此时却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晴儿这时候已经背着睡着了的古云来到了宗主府里,沧澜宗的宗主府建设的还是非常霸气的,可能是因为宗主府是用来接待其他宗门来访人员所用之地,所以所有的设施装饰都是非常的讲究。
晴儿背着古云穿过前厅,来到后堂靠东面的一处偏厅里。房间里用墨玉竹帘划分为一大一小两个部分,大一点的地方放了一张石床,铺着鎏金棉褥,小一点的则摆放了一个大的木桶,用来沐浴。
因为古云如今年纪尚小,所以每每来到这偏厅睡觉的时候,都会觉得害怕,必须要晴儿陪着一起睡觉才肯。
晴儿将背上的古云放在床上之后,拿来毛巾,给古云稍稍擦洗了一遍之后,给古云盖上被子。然后自己去到那木桶里洗澡,将今天在制药堂试药之后,浑身排出的污渍清洗了一番,便是穿起那有些小了一些的衣服,和衣在古云身旁躺了下来。
看着古云长长的睫毛,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加之晴儿今天也是非常劳累,所以也是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晴儿只觉得浑身舒坦,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躺在云端,**一声,愉快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古云不见了踪影。
吓得晴儿连忙起身,顾不得收拾,便是到处寻找起古云来。
这时候,古云却正在遭受着人生剧痛,在一间漆黑的密室里,古老宗主和花婆婆两人将古云的双眼蒙蔽,全身脱了个干净的摆在一个石榻之上。
古云全身被禁制起来,动弹不得,花婆婆这时候拿出一个红色的葫芦来,从葫芦里倒出一些橙黄色的粘稠液体在手上,而后两手一撮,将那液体揉的均匀之后,全都涂抹在古云的小腹处。
而后又拿出一个玉瓶倒出赤红色的粉末,用这些粉末在古云小腹处画出了一个类似于八卦的图案,只不过正中心却是一个圆圈。
而后花婆婆便是再次拿出那仙骨舍利,将那红绳扯断,对着古战一点头,两人便是同时运转灵力,朝着那仙骨舍利灌注而去,那仙骨舍利最初没有任何动静,任由花婆婆和古战老爷子将灵力一股脑的朝着那仙骨舍利灌注也不见那舍利子有任何反应。
而后,花婆婆双手变换,捏出奇异法诀,口中更是吟唱起一段晦涩难懂的古经文,这时候,那原本古朴无华的仙骨舍利竟然逐渐开始旋转起来,随着仙骨舍利的不断旋转,在其表面也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冒着金光的篆刻仙文。
“镇!”花婆婆这时候一声大喝,将那舍利捏在手心,反手便是将那舍利朝着古云的小腹镇压下去。
随着那牙白色的舍利子离古云的小腹愈来愈近,在其表面的篆刻古文也愈来愈多,甚至流转在其表面,浮现出来。
那舍利子在刚刚挨到古云小腹的时候,便是开始发出红热的光芒,自身也变得如同一个小火球一般,灼烧起古云的小腹。
舍利子所放得位置,恰恰是刚才花婆婆所绘制的,那如同八卦一般的图案中心的圆圈处。随着舍利子的灼烧,那卦图也开始如同被点亮了一般,发出红赤色的光芒。
而后,那卦图辨识和舍利子组成了一个全新的阵型,那舍利子充当阵眼,煦煦生辉,随着舍利子的不断旋转发热,古云的小腹竟然开始滋滋作响,如同被烤焦了一般。
说来缓慢,但是这一切其实就是在几个呼吸间发生的事情,那舍利子最终竟是将古云的小腹穿透,直接钻进了古云的小腹里边,只留下一个焦黑的血洞出现在古云小腹处。
古云虽说已经被禁制,并且昏睡过去,可是这种小腹被烧出一个窟窿的剧烈疼痛,也是让古云无意识的开始抖动。
而当那仙骨舍利子钻进古云小腹之后,古云小腹上那被花婆婆所画的阵图竟然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的朝着那血洞处收缩,最终将那血洞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当那仙骨舍利进入古云小腹之后,古云的整个小腹里如同打开了一盏明灯,散发着蒙蒙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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