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就是个小心眼的家伙，你把小陆支出去想要说什么？”
“昨天我跟我的客户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跟你摊牌，因为这样才能更好的得到你的理解配合。”
“同意，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心里真没什么底。”
“其实我们客户要求我们接近你的唯一目的就是采集数据。”
“采集数据？什么数据？”
“你身体的数据，就是你身内的各项指标。”
“这是为什么？”
“为了救人。”
“救人？”
“对！救人！你应该跟于林很熟了吧？”
“不会吧，又和这个家伙有关吗？真是一场恶梦噢！”
“你可能不知道，作为他的实验对象除了你已经没有了。而他的实验对象有四百多个。”
“四百零三个！”
“这他都跟你说了，那就好办了，其实受害者并不只这么多。”
“还有别人吗？为什么于林没提过？”
“因为他们不是于林的实验者，而是他的客户。”
“客户？”
“对，客户！他们是于林实验的受益者，他们中不少都得益于林的实验成果。你要知道让人们喜欢你，这是一个很大的生意。”
“我没觉得我有什么好处啊，倒是一堆麻烦。”
“那是因为你是实验者，而他们是客户。”
“这么说我只是一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而他们是发明青霉素的受益者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其实你恨那些客户是应该的。”
“为什么？”
“嗯？为什么？一般人都会因为自己受的苦，而恨恶那些为此受益的人吧。”
“他们又没抓我做实验！为什么要恨他们？”
“……”
“我是非常讨厌于林，不能接受他的作法，但是他的研究成果如果不去应用，那四百多人不就白死了吗？这个成果是用四百多条鲜活的生活换来的呀！如果他的研究成果真的能有益于这个世界，那么这四百人的生命，会借着这个成果而继续下去。”
“你的想法好奇怪！”
“我本来就是奇怪的人嘛。先不谈我了，出什么事了，难道那些受益者也成了实验品？”
“就是这样，本来于林承诺，这种药是绝对安全的，但现在受益者已经有三人死亡了，还有十个人都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副作用。”
“他们为什么这么傻呢？难道别人的爱比生命还重要吗？”
“这个我说不清楚，但象孙莺那样的人，只要自己能再年轻一点，就算让她少活几年，她也是愿意的。你现在会觉得无所谓，但当你年华老去，变年轻变得更有魅力的梦会让你发狂的。中国古代不就有几个皇帝因为这而死的吗？”
“秦皇汉武？”
“他俩是比较典型的！”
“那那些人想干什么？”
“其实他们只是想得到你体内的参数，要弄明白为什么你会没事，然后找出治疗的方案。”
“那我能做什么？不会又想把我关在玻璃屋里吧。”
“当然不会，只要你戴上这个就行！”我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个黑色的手镯，上面还刻着漂亮的十字架。
“手镯？”
“其实这是传感器，因为你是基督徒，所以做成了你喜欢的样式。”
“我看电影里不是有那种放在身体里的吗？为什么不偷偷地放一个，反正我也发现不了。”
“我们试过了，但不知为什么，芯片到你体内很快就坏掉了。所以只能通过外部的传感器，象是你的鼠标。”
“我的鼠标怎么了？”
“它就是一个传感器，你家里的，小蓉家里的，包括你笔记本上都已经改装过了。”
“这是传感器？”我拿起鼠标翻来覆去地看，怎么也看不出是传感器来。
“你小心一点，这个很贵的！”
“能多贵？”
“你手里的大概值二十万吧。”
“二十万！”我一惊差点没把这二十万扔了出去。还好没事！我看了看那鼠标。
“无所谓，对于那些人来说，二十万不过是点零花钱而已。”
“既然你已经安了传感器，为什么还要跟我接触？”
“因为需要得到更多的数据，从吴博士那里得到的数据远远不够，而你并不是网虫，在电脑边上的机会并不长。他们对你了解不深，判断上出了问题，原以为你会出于好奇心的原因，更多地在电脑边上呢，可是事得其反，我们的出现，反而让你使用电脑的机会减少了。”
“吴博士也是你们的人？”
“不是，他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在资金上给他提供帮助。”
“那些人怎么样了？”
“其中七个只有轻微副作用，但有三个比较严重。”
“如果我戴上那个，你就不再来烦我了吗？”
“我保证。”
“学校的网络呢？”
“我们帮你恢复，而且你的电脑，笔记本，都可以免费换新的。”
“哇，真好，不过那个手镯戴上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材料非常轻，也很漂亮，对吧。”
“嗯，反正不帮你们，会很烦，不如就帮……”
“等一下！”门开了小蓉走了进来。
“小蓉，你怎么来了？”我有点吃惊。
“她在门口已经有几分钟了，我从寝室的监控头上看到了。”
“那我就不装什么客气了！”小蓉坐在电脑边上，“你知道你们有多过份不？不问问他老大，就敢直接跟他接洽！你知道他是谁的人不！”
“小蓉，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我不满的问。
“一直就是！”小蓉白了我一眼说，“想要我手下帮忙不是不行，那我们就谈谈吧。”
“小！真的，速度真不是盖的，好快，我下了一部高清电影就花了五分钟，真逆天……噢小蓉来了！”陆成从门口走了进来，一看到小蓉，站住了。
“陆成，你干嘛一见我就紧张啊，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没那事了……”小陆小声说。
“小，你跟小陆去他那房间玩吧，谈判这种事是老大干的，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小蓉的眼睛里闪着黄金色的光芒。
“真的假的！”我迟疑着。
“我们是铁哥们了，难道你以为我会卖你吗？”
我和小陆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一定会！”
“出去！”小蓉一手一个把我俩推出了房间，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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