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多少人？”
“问这个干嘛？”
“只是想知道一下。”
“这个可以满足你，目前热门的有三十二个人。”
“那你们真的很辛苦，一个人至少要盯两个人。”
“怎么可能，那我们早就累死了。”
“我们只负责资料整理工作，盯人和收集资料是其他人做的。”
“好利害，有点象政府机关。”
“我们比政府机关要认真多了。”
“你可不可以换一个声音，我怕是要得上糖尿病了。”
“呵呵，没问题，帅哥的要求就是我们的命令。”她的声音变成了普通的女声。
“听起来舒服多了。”
“你们经常会跟监视的人聊天吗？”
“不会，我们只是记录，不会接触，接触会影响记录过程。”
“那我……”
“你属客户特殊要求接触的类型。”
“客户要求？”
“对！”
“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比这更奇怪的要求我们也遇到过。”
“你不想想为什么吗？”
“不，干嘛浪费脑细胞。客户要求只要不是太变态，或是会伤害到观察者，我们都会满足他们。”
“如果有人要求伤害观察者呢？”
“拒绝。”
“也许有人会为这付一大比钱呢。”
“拒绝。”
“原来你们也有底线啊。”
“这与底线无关，只是这样做会影响到生意。”
“影响生意？”
“对，变态的生意只是一次性的。只能做一次的生意，那不叫生意。帅哥美女是普通人的福利，要保护好才可以赚大钱。”
“好利害！”
“佩服我吧。”
“真是佩服！”
“这是零姐在我入职培训时讲的。”
“原来如此。”
“失望吧？”
“没有，你能记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真是奇怪的家伙。”
“彼此彼此。”
“你的心真宽啊，如果昨天你的帅哥出浴照发到网上，你可怎么办？”
“没什么啊，照片是照片，我是我。再说了，我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就算真发到了网上，我只要改个发型就可以了，几天之后谁还能记得啊。”
“你不生我们的气吗？”
“我生气有用吗？”
“没用。”
“那我干嘛生气。”
“有道理，说实话，你真不害怕吗？”
“说实话，还是有点怕，不怕是假的，只是枪在你手里，我没办法控制，唯一可以控制的是自己的心态。控制好自己，把无法控制的交给上帝，这样就行了。”
“上帝会让我们不发照片吗？”
“发与不发那都是主的旨意。”
“你还是满虔诚的。”
“因为老妈说过，如果没有主，那我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家是兄弟两个，在现在是不是很奇怪呢。”
“是有一点，现在如果是孪生的还说得通。”
“老妈怀上我的时候，计划生育已经非常紧了，第二胎控制非常严。”
“那……”
“老妈也很矛盾，当时她刚被提为内科主任，如果生了我很可能职位就保不住了。”
“……”
“最后她经过一个教堂，就进去了，那是个星期天，教堂里正唱赞美诗，她说她眼泪唏哩哗啦地流，出来时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生下我来。”
“后来呢？”
“我就出生了。”
“那你妈呢？”
“她的主任没有了，党内也受了处份。还罚了两万块钱。”
“她后悔吗？”
“没有，她说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这件事了。她告诉我，要好好的活着，因为我是老妈用重金从恶魔手中赎出来的。”
“……你也不容易啊。”
“是啊，你也很善良啊，这么说你就相信了。”
“可恶！你骗我？”
“没错。”
“干嘛骗我？”
“有时被人恨要比被人可怜要好受多了。”
“……,那事实呢？”
“事实嘛，就是老妈跟他们大吵了一架，老妈平时总是很和善的，结果把他们都吓住了，到现在他们还记得那一天的情景。”
“处罚呢？”
“那些都是真的，老妈说那是正义的代价。”
“正义的代价？”
“对，当法律无法保护正义的时候，那就是神要我们支付代价的时候。以后有机会……”
突然我房间的门被踢开了，刘莉冲了进来，大叫着：
“小，救命，肚子痛得要死！”她脸色超难看的。
“你先坐下。”我下床扶她坐下，忙用手机打120。救护车大约二十多分钟才到，刘莉跑了三次卫生间。其间我抽空去了小蓉房间一次，发现她根本没睡，脸也灰灰的。海鲜？不会是那超好吃的海鲜闹得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也没错，这两只呆鸟一定是食物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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