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心坐在阳台的滕椅上,眼睛半眯的看向远处。此时,严皓的黑色路虎正从大门驶了进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将一切尽揽眼底。
车子驶到正屋门口便停了下来。只见驾驶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男人走下车来。他在车门口将大衣及围巾脱下,扔进驾驶位上。然后,只见他边走边挽起袖口,来到车尾打开后座的门。
这时,一黑一白两只高大的狼跳下来。
楼上的女人似乎笑了,却又好像没有。
……
多久了?
十年前吧。
夜晚。
九点刚过,严皓就等在一栋红瓦白墙的房子外。
他接过女姟的背包。掂了掂挺重的,很是心疼,高三的课业太重了。再加掬心成绩一般,平时考试低低掠过也就算的。马上要高考了,为了提高成绩,各种补习多得跟座山一样。严皓将背包跨在肩膀上,拉过她的手,说:“以后我给你实习不成吗?”
“不行。”女孩果断拒绝。“那样你妈妈会发现的。再说了,我在这儿实习,你每天来接我不是很好吗?而且,也不会被发现。我们这一路慢慢的走回去,可以当约会啊。”
“你天天晚上这样跑来跑去太不方便了。”
“没关系。”女孩笑嘻嘻的跳到男孩的面前,倒退着走。“如果你给我补的话,美色当前我会学不好的,这样成绩更会一落千丈。”
男孩脸一红,愠道:“黄掬心你知不知羞?”
女孩嘻嘻笑着在前头蹦蹦跳跳。“我当然知道,就好比此时夜色这么好,真是抒情的好时候。我很想亲亲你的脸,可是我害羞就不敢啊。”
夜晚的风徐徐的吹,甚是凉爽。
严皓看着打头跳得欢快的掬心嘴角溢出浅浅的笑来。把肩头的背包带往上提了提,不觉脸色一惊,停下步子。
书包里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刚才一直顾着说话没有怎么在意,这会儿才感觉不对头。
将包包从肩膀下取下,提在手正待要打开看个究竟,那想里面的动作更甚——原来里面真有东西?
严皓大骇,不及思想就脱手丢了包。
谁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说不定是蛇!
严皓最怕蠕动的东西了,有没脚,头身一体的东西。
光靠想就一身恶寒。
“你干什么?”
掬心见严皓止步不前便倒了回来,那曾想他会突然丢掉自己的包包。还好自己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心有余悸的狠狠瞪他一眼,“你干什么呢?”
“这……这里面有东西在动。”
“大惊小怪。”
严皓瞪着掬心,郁结。
“它要不动不就是死的了。”
“……?”
“嗯!”掬心见他紧张,一脸贼兮兮的笑着。“我打开给你看。”
严皓一听她要打开来看,赶紧后退了两步,避开那个‘东西’。他可不敢恭维她嘴里所说的好东西。
“噔噔噔……”女孩一把从包里揪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献宝一样的举了起来。“你看。”
严皓只差没有被突然举到自己面的东西吓得晕过去。
“严皓你怕狗?”
女孩赶紧将狗放回包里,看着男孩吓得惨白的脸很是愧疚。“对不起!”
严皓心有余悸的舒口气,不可置的问:“你刚才那团黑东西是狗?”
“啊?哦,是啊!”
“吓死我了。”还好不是蛇。
“对不起啊。”
掬心很是内疚。自己的男朋友怕狗,自己既然一点也不知道,太失职了。
“我不怕狗。”严皓见她自责的样子,面上云淡风轻的解释,心里却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你哪儿弄来的。”
“在汪伯伯家拿的。”
“拿?”
“嗯嗯!”她没直接说是她趁汪伯伯家人没注意时偷的,怕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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