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我现在可没时间陪你试这种可能性。”
安齐郡无趣地撇了撇嘴,“时间?说起来你手表上的时间好怪啊,现在已经这个时间了吗?”
时间?
江夏在任务恢复之后,即使没有了八小时的限定也并没有把这只手表扔掉,而是继续戴在往常的位置上。
不是出于防备让个别无聊的有心人怀疑的谨慎考虑。
只是——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自己和逆回川每天待在一起的时间有多长而已。
今天,没有见过逆回川的手表应该显示完美的00:00才对,江夏却看见数字在变化。
是手表出故障了……还是……
江夏不可置信地机械转身,而他人就站在那里——五米的边缘。
虽然动作笨拙,江夏的脑袋却在快速地运行着。
刚才我背向他的时候,从他的方向看我和安齐郡……
简直就是偶像剧里借位的吻戏,让人产生误会的帮人吹眼睛,心机小三故意使坏还偏偏得逞的伎俩!
可恶!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刚刚才被人发现的地方?
该不会……
“你跟他说了?”
“说——什么?”安齐郡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他走了哦。”
江夏听着逆回川走上台阶,踏上草地后便无处追踪的声音,心也被揪得紧紧的。
在受到逆回川不可思议的温柔对待后,她知道自己已经染上了这戒不掉的毒,她更知道自己已无法再面对逆回川的冷漠了……
所以,江夏狠狠推开事故的肇事者,让自己厚着脸皮,三步并两步的就走到了台阶上。
只是意外的,竟再次看见了逆回川的身影。
他就那样立在上面,一动不动地看着门的方向。
“那么想抓住我的话,就不要做花心的事。”
“欸?”
江夏听清楚了逆回川说得话,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只瓮中的鳖,只是——她没有缩头的功能。
她有缩回趋势的手被逆回川抓住后强硬地拽了上来,“我以为你是在做更加重要的事,所以才默许了你的无故缺席。”
“是他……是他自己跑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夏心虚地大声喊着,试图让自己也接受这种谎言。
但是,里面的安齐郡扯着比她更洪亮的嗓子喊道:“是她特地打电话让我来给她开门的!”
……这种维持不了一秒的谎话让江夏无地自容,但她并不想挣脱开逆回川的手。
“虽然不知道我在你印象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事——我也能做到。”
但是让你这个忙得都是些尽是高技术含量的人来开门……
江夏可不敢冒“被怀疑在胡闹而导致禁止再联系”的风险——尽管,她一次也没有主动联系过逆回川——除了说“离别”的那一次。
江夏没再说话,逆回川拉着她离开,她还顺手……关上了那扇门。
“……等……等等……你们不知道我还在里面吗?!”
明明是来做好人的安齐郡被无辜迁怒,飞奔到门下猛烈地敲击起来,没想到门能被打开。
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开门的时候,首先是开了一个锁的。
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把江夏锁在了酒窖里。
是谁?
做这种没什么好处的无聊事?
比起思考这件事,安齐郡更希望有个人能够告诉他,他需不需要把这窖的门给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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