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叔抱起上官留希离开。
上官留希趴在吴叔的肩膀上,盯着上官飞嘱咐道:“爹爹,你一定要把药喝了哦!”
“好!”目送上官留希离开,上官飞将药推到一边,向皇甫景道,“王爷,这件事我们上官家会尽快结束,王爷放心,上官知道孰轻孰重,过了这个风头,一切便会恢复原样。”
“好,既然上官公子发话,本王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上官公子保重身体,本王告辞!”皇甫景起身离开。
上官飞并无起身送他之意,只坐着目送他离开。心里冷笑,这些朝中大臣平时无事可做,对上官家倒是看得紧,什么风吹草动都吹到皇帝耳朵里。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那张藏宝图!
拔下发簪,如瀑布般的青丝倾泻而下,慕容飞雪看着已经及腰的长发,拿起剪刀修剪发梢。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帕细看,半缕青丝,一句诗句。慕容飞雪对着它摸索一番,感觉到手帕夹层之中似乎有东西,对着光看,里面夹层隐隐约约似乎缝着什么,上面还有条条杠杠的东西。慕容飞雪拿起剪刀准备剪掉手帕,却又顿住了。这条手帕不能就这么毁了!
难得的月圆之夜,可是那硕挂在天边的圆月事如此的孤寂,洒向人间的光辉也是如此的凄凉。皇甫景坐在院中独自饮酒,郁郁寡欢。有些事藏在心里,无法诉苦,只能借酒消愁。
慕容飞雪走进院子便看见这番景象,悄悄的走近,道:“王爷好雅致,独自赏月!”
皇甫景抬头见是慕容飞雪,抬手示意她坐下。“你来做什么?”
慕容飞雪道:“飞雪难得失眠,便出来走走,见这边有亮光,就来看看。平日王爷从容淡然,没想到也会有惆怅之时。”
“你就取笑本王吧。”皇甫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公主,听说北陵比南陵豪放,就连喝酒也是大碗大碗的喝,不知公主酒量如何?”
慕容飞雪笑道:“飞雪酒量虽不是千杯不醉,但是也可小饮几杯。若不是飞雪伤寒未好,定陪王爷畅饮。”
皇甫景笑笑,问:“公主,你在北陵可以呼风唤雨,本王若是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知道?”
“王爷不妨说来听听!”
“林歆雲!”皇甫景眼中有些期待。
慕容飞雪仔细思索,道:“原来王爷还是为了林姑娘这般。在北陵之时,歆雲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不过是上官歆雲,她是上官飞的妹妹,之前在北陵见过几面。至于林歆雲,飞雪不是很清楚,如果王爷想知道,飞雪可以命人去打听打听,若是现在还在北陵,很快就能找到她!”
“呵!”皇甫景苦笑道,“不必了。”
慕容飞雪试探性的问:“王爷如今怎么断定林姑娘在北陵?”
“只是猜测罢了。”
“王爷,飞雪说句不中听的话,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这份承诺已经没有意义了,王爷为何如此执着?”
皇甫景反问:“那你又为何如此执着?飞雪公主倾城之貌,不知有多少人想一睹芳容,可惜公主你却因为自己的原则,宁愿抛弃这份容貌,遮面示人。”
“这不一样。飞雪不让世人见真容,是因为飞雪不愿意被世俗的眼光觊觎,想要寻找可以不在乎飞雪容貌,只一心对飞雪好的人。而王爷是偏执!如果王爷真的放不下林姑娘,不如去找她。知道她在北陵,也好找些。如果王爷不方便出面,飞雪愿意帮这个忙,只是不知道林姑娘有何特征?”
皇甫景喝着酒,回想道:“特征?除了她身上的一块玉和半块手帕,其他的本王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半块手帕?”
皇甫景拿出半块手帕,道:“这里是半块,她手里也有半块,当初我们将手帕剪开,一人一半,便是为了日后相认。”
慕容飞雪接过手帕,半缕青丝,一句诗句,眼眸有些变化,却一闪而过。另一只同样攥着手帕的手有些颤抖,同样发黄的半块手帕,却可以看出主人对它的爱惜,上面没有任何一点被用过的痕迹。皇甫景仰头喝酒,慕容飞雪紧紧握住两块手帕。道:“王爷,不知可否将这块手帕借飞雪一用,飞雪将这手帕上的图案画下,寄回北陵,托人寻找,肯定会有收获!”
“不必了。”皇甫景道,“既然有意躲着本王,即使找也是无果。本王有种直觉,她就在附近,只是不愿意出来而已。”
慕容飞雪问:“既然王爷知道林姑娘不愿见你,王爷为何还如此执着?”
皇甫景道:“你知道吗,那日本王去寺庙,没有等到结果,已经准备放下。可是那个福袋却被拿走了,如果她真的回来了,不愿意见本王,为何要把福袋拿走?”虽然那日上官歆雲和皇甫景说福袋被她随后弄没了,可是皇甫景依旧不信。林歆雲一定回来过,一定是她拿走了福袋。
慕容飞雪道:“说不定林姑娘是想让王爷彻底断了念想。”
“那她为何不当面与本王说?”
“这飞雪就不清楚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说的明白。”
皇甫景伸手欲拿回手帕,慕容飞雪犹豫一番,将手帕给他,“王爷,该放下还是放下吧。王爷不放宽心,最终苦的还是自己,飞雪告辞!”慕容飞雪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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