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秦昶翻身下马,击出一掌。
阮劭侧斜躲过,旋身上仰,执刀炫舞。
秦昶凭剑挡过,反手一扳,阮劭扑了个空。
待阮劭半侧身下俯,以刀凌数挑拨时,秦昶已是招架不住。
阮劭见此情景,瞬即拨刀频击,打得秦昶是左躲右闪,前滚后爬无躲处。
“好!”秦扬振奋道。
“弟兄们!快撤!”易游看秦昶与阮劭斗战正酣,无暇念咒,忙冲余下的三十名兄弟喊道。
几个残风先锋军士骑马来杀,易游使出别马棍,将追来的铁骑全部绊倒。
三十兄弟在秦扬、岳南的带领下,紧张有序地朝山林里撤去。
邓州的山林湿气很大,尤其是这中秋暮晚。三十一个人刚钻过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茵琴大怒,急忙带着五个先锋军骑马来追,易游依旧大棍挥使伺候。
马倒人翻,易游提到向前,一刀一个,宰了那五名摔得站都站不起来的重甲骑兵。
“别躲!”易游挥刀砍向茵琴,只见是这恶女滚地逃躲。
“茵琴!你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居然甘心为金人驱使,残害百姓,屠戮义军,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易游持刀砍得更为起兴。
秦昶徒手又放一枚气弹,阮劭持刀护脸,边将气弹反弹折向而去,正击中马上的一个残风先锋。
看着那人厚厚的铠甲被一下击穿,阮劭吞了一口口涎,更吃力地挥刀击杀秦昶,嘴里喃喃骂道:“你这恶毒之人!今日我便为民除害!”
秦昶被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跪地求道:“绿林好汉哪条道上的?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阮劭才不听这一套,正要挥刀砍去,却不料,二十个卸下重甲的先锋军杀来。
趁先锋军与阮劭纠缠间,秦昶随即拨弄了十余枚气弹,恶狠狠地说道:“去死罢!”
闻声,十四名先锋军向两边逃离,余下六人尽为阮劭所杀。
阮劭转了个圈,满脸沾血地环顾四周,大呐:“来呐!你们这些金贼!”
秦昶使力迸发,青筋暴起,积聚着这每一枚气弹的能量。他要把它们汇聚成一个大的气弹,在秦昶看来,眼前这个杀掉了八名大金残风先锋军的人可不能轻易处死,必须得好好折磨折磨。
阮劭睹见了运力的秦昶,自觉不妙,赶紧向一棵桐树后逃去。
“轰!”桐树竟无倒塌,只是中间多了个碗口大的洞。
阮劭满嘴吐着血,胸口、臂膀、腰部、四肢、头颅全是血洞。
原来,那枚大气弹打穿桐树后,未及阮劭身,便已分为二十余弹,打向阮劭周身。
“二弟!”不远处的易游见了阮劭如此惨死,喊道。
“大哥!小心!”急速赶至的秦扬一剑击下了茵琴放的毒针,又一个飞踢,踢击茵琴肩头,茵琴便被击翻在地。
十几个重甲先锋骑马前来营救茵琴,可是秦扬已与又自愿来救大哥的十名兄弟汇合,合击这十几个残风先锋。
“我不杀女人!是你逼我的!”易游拔下为茵琴击中右臂上的毒针,持着刀就要挥去。
茵琴模糊一闪,就已消失,留话道:“不陪你玩了!没意思!”
易游环视周围,却不得见。
易游左臂上又给扎了几根银针。
易游又挥刀旋砍,炫为圆状。
他的身上也在不断地长着银针。
“卑鄙!可恶!你在哪儿?”易游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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