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小师妹!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姐夫了?再说你一个人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我们不知道?不要说你是感到闷得慌来这里游玩来了!我想你使用了那个东西吧!也就是说它就在附近。交出来吧,我可以向师傅求情,不让你过分痛苦!”摘星子看来也不是个草包,马上就能判断出阿紫在说谎,长士青也不仅暗暗地点了点头。
“我说大师兄你怎么能不相信小师妹呢!真的在我姐夫手里,不信你问问其他几位师兄,他们可是被我姐夫打得满地找牙!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拿!我姐夫可是人称绕道而过的燕赵长士青。如果你害怕他的武功厉害,担心对付不了他的话,让我自己去拿也可以!”古怪精灵果然非阿紫莫属,竟然死咬着那个东西已经交给了长士青了。
接着自然是发生了摘星子和阿紫之间的比试,摘星子使用毒火烧向阿紫,意在逼供。看到阿紫脸上那副恐惧的摸样,长士青突然想起了阿朱、甚至又想起了阮星竹,不知眼神中还是神情中都有点像。没有办法,总不能见死不救,所以等到最后关头,长士青伸出一只手贴在阿紫的后背上,输给她一股内力帮阿紫抵挡住了,并和原著一样用内力将毒火推向了摘星子,接着就发生了摘星子被烧死得惨况。
长士青这样做一是身处此境,不能不帮,二是也相借机惩罚一下这个叫摘星子的家伙,谁让他帮助丁春秋为非作歹呢!当然同样也有自私的一面,那是因为自己曾经在大理冒充过此人,所以最好趁此机会除去,彻底解决问题。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善于拍马屁的星宿派弟子们,看到阿紫功力突然大盛,竟然连摘星子都击败了,一起高呼,阿紫一下成了星宿派的大师姐,重复了原著一样的场面,一副皆大欢喜的样子。
刚看过自己的二师兄、五师兄和大师兄一样被活活烧死,而自己也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阿紫看来真的感到了死亡的恐惧,竟然情不自禁地扑到长士青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毕竟是个才不到15岁的小丫头,虽然在星宿派见惯了生死,但是一旦轮到自己的身上,不害怕才怪?看着她不断抖动的瘦弱的肩膀,想起原著中她一生先被父母抛弃,接着受伤几乎死亡,接着又被丁春秋给弄瞎了双眼,最后又跳进悬崖,殉情而死,长士青的同情心也不禁慢慢地开始涌现,并一发而不可收。这个苦命的丫头,也真够不幸的。既然一切都这样了,既然这么有缘分,自己就尽量替阿朱和她妈妈管管她吧!谁让咱心眼软呢!
“你既然不要我了,干嘛又找来干嘛?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哭了半天,小丫头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的那一出,一把推开长士青,再次怨气冲天地说道。
“小阿紫不要再任性了!难倒你真的不想跟着姐夫了?是姐夫不对,昨天不该赶你走,但是你也得要明白姐夫的苦心。实在是你练的那个什么化功大法过于危险我才吓唬你的。你要知道,那个东西不仅损人,而且也不利己。首先是它对修炼人的身体、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姑娘的身体有百害而无一例;而且你要知道,仅凭它远不足于混迹江湖。你很聪明,但是你却没有想到,丁初秋的这种邪门武功虽然恶毒,但是更重要的是丁春秋本人是以自己相当高深的内力和功夫为基础的,仅凭自己的真正功夫,他在江湖上也算是一顶一的高手。所以江湖上很多人虽然对他恨之入骨,也不敢拿他、更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你就不同了,你的那点本事,随便一个三流高手都会击败你,如果大家知道你会这门功夫,一定会群起而攻之,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姐夫正是不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才不准你练这种功夫的。”长士青终于决定耐心地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免得她继续执迷不悟。
“你真的这么好心?嘴上说的天花乱坠,该不是自己也贪图这个东西吧!如果你真的需要,阿紫给了你又何妨!只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冷淡淡的,总躲着我?难道你忘记了在信阳我给你说的那句话?阿紫可是真心的呀!”阿紫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自哀自怨。
“你简直在说笑话!我干嘛用这种东西!不怕告诉你,我的功夫比丁春秋的那些下三滥何止高明十倍?至于你说的那句话,我只当成玩笑,你还小,不知道感情为何物!更不知道爱这种东西非常神秘,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有的。”长士青至少现在还不打算接受这个丫头,不预先调教好了,以后还不麻烦死。
“姐夫你倒要说说!我哪一点比不上阿朱姐姐,我比她长得丑吗?我不聪明吗?我自信爱你一点也不比她爱你的少!我愿意为你去死!干嘛你就不能接受我?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们,我可以改,可以彻底的改?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再说了,你、你甚至连妈妈都可以接受,却偏偏对我无动于衷,别以为我不知道!”小丫头越说越感到生气,眼泪不住的留下来,口气中也有恶狠狠地意思。
“既然你这么固执,我也不妨告诉你!你知道你与阿朱姐姐、也包括其她的几位姐姐的差距在哪里吗?差别在于心地,在于善良和仁慈,在于爱,这种爱不只是只针对我一个人,而是对于一切与我与你有关的人,对于一切善良和普通的人都充满爱心。阿朱她们不仅美丽,更重要的是本性善良,时时刻刻心怀仁慈和感恩之心,见到弱者就会同情,就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对任何人都会以理解的态度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这才是她们的伟大之处,也是我爱她们的真正原因。这一点你能做到吗?至少暂时我估计你还做不到。你想想看我可是有一个大家庭的,将来还会有很多的徒弟和下一代,甚至也将会有很多的部下,如果我真的把你给娶了,你一发起怒来,来个六亲不认,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事,那还了得?”长士青干脆一股脑说了这么多,让她感到知难而退也好。
“阿紫真的就这样不济吗?我已经在极力改变自己了,为了你我也会彻底改变自己,学会宽容,学会容忍,更学会爱别人,坚决不再滥杀无辜!难道这还不够吗!如果需要,我连毒药也不研究了总可以吧!你就不要一天到晚地不停念叨,好像生怕别人说我与你有什么关系似的!”阿紫好像有点回过味来了,语气中也少了点怨恨,多了点自卑。
“小阿紫也不要太过悲观,你确实变了不少,这就对了,所以我近来才对你放心不少!当然,只要你答应不再练化功大法,要摆弄毒药也可以,但是除非得到我的允许,绝不能随便用。二是在见到丁春秋时,那个东西一定要把它交给我,让我当着他的面毁掉。如果你同意,你暂时保存着它也没有问题!”长士青先是好好地打击了一下小丫头,最后也多少鼓励一下,不能一棍子打死,这才是教育年轻人的正确道路。
“姐夫不用再说了,我现在交给你都行,只要你以后对我也相对阿朱姐姐一样,永远让我跟着,把我也当成亲人,教我武功!”小丫头一连串提出了好几个要求,甚至根本就不顾长士青的态度,再次紧紧抱住了长士青,俨然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意思。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义无反顾,忘乎所以,这可能是大脑短路的缘故吧!
“行了!行了!我答应你就是,不过咱可得说好了!要想永远跟着我,除了你自己改变之外,还得得到其他姐妹们的首肯才行。所以你一定好好对待她们,好好听话!明白吗?”长士青一面摸着她的后背,一面吩咐着。这种肢体语言也就意味着长士青准备接受现实了。
“她们就要赶上来了,你难道真的现在就想让她们知道咱们两个人的情况?”听到大路上传来了脚步和马蹄声,长士青赶快提醒阿紫注意自己的行为。
小丫头这时才感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红红地松开了收,是火光照耀的,还是心里有点兴奋,再或者是有点不好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都是小妹不好,乱发小孩子脾气,不告而别,让各位姐姐担心和生气了!妹妹我这里给大家赔礼了!”一见到大家的面,阿紫立即换了一副嘴脸,满脸真诚地给大家道起谦来,有点立竿见影的样子,孺子真是可教。想想也是,阿紫是什么人,为了生存,能在星宿派混下来。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功夫显然有相当的造诣。只要用对地方,要讨大家的欢心还不是手到擒来!
“妹妹快来给姐姐看看,没出什么事吧?”阿朱忙不迭地拉过小姑娘左看右看,一副关心的样子。
“别看了,什么都没有少。而且我们阿紫还成了星宿派的大师姐了呢!”长士青开始调侃她了。
“谢谢姐夫又一次救命之恩!什么大师姐,还不是靠着姐夫的内力把他们唬住的!”阿紫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她的遭遇和遇到的危险告诉了大家,引起大家又一次心惊胆战和不断惊呼。自然从两人的言谈语止中,大家也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阿紫很快就将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了。
“这样的安排你们都满意了吧!特别是阿朱,你真的同意为夫这样安排?”在终于找到一家客栈,大家一起用过饭后,长士青又开口问道。
“阿朱谢谢阿哥能接受并答应照顾阿紫,也谢谢各位姐妹的好意!”阿朱最会说话,这种事也能用这种语气说出。
两天后,兰谷竹舍。
长士青的一行数人终于来到了这次北行的第一个目的地。
最高兴的当然是李沧海和白约素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面了,祖孙二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不是因为这么多的外人需要照顾情绪,也许两人根本就分不开。等到逐一介绍完毕,李沧海才有些嗔怪地看着长士青说道。
“我说士青,你真是青出于蓝了!这次回来又带回了好几个美女知己,让师母都感到有点嫉妒了!”
“师母就不要取笑我了!这种事有时也不能完全取决于我自己。尽管现在这几个都是我心中真爱的人。不过我想向师母报告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青萝师姐我已经找到了,并且做了安排。过不多久你们就可以见面了!”这种事不能多谈,岔开话题是最好的办法。
本来这次随行的人选早就做了安排,所以大家应该没有争议。按照原来的计划,除了白约素、王语嫣、阿朱和林如兰外跟着长士青外,木婉清、钟灵、阿碧暂时留在兰谷竹舍,现在多了个阿紫、而且还有爱依达她们主仆二人,问题也就复杂了起来。考虑到北行的问题比较复杂,再加上有了这么多徒弟跟着,长士青跟大家反复商议,做了一些调整。那就是带领大家一起先到东京玩一趟,等找到林冲他们后,由白约素带领大家返回兰谷竹舍,只留王语嫣和阿朱陪同。
“我说,姐夫,能不能让阿紫也跟着你去!一是我害怕师傅找来,给这里惹麻烦;再就是我多少懂点毒药什么的,也许到时能帮你点忙也不一定!”阿紫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要求。看出来改变了吧!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竟然能让阿紫这样的人变得温柔可爱。
“阿紫说的有道理!大哥你就让她跟着吧!就你们三个人去,我还真得有点不放心!”白约素点着头说道。
“也行!丁春秋的这个因素还真不能不考虑!谁知道他是否监视着阿紫呢!同时趁着路上有时间,我也督促她好好练练功夫!”长士青这样回答算是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等这一切安排完毕之后,长士青又把爱依达主仆二人找来。他打算也对她们两人做个决断了。毕竟这样拖着也不是回事。
“我说爱依达小姐!你看你也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你有何打算?”长士青突然开口,由于没有和任何人商量,所以大家都没有思想准备,一副惊讶和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们姐妹二人现在流落到此等地步,有国难回,而且我又是从小就被教内从家里抱走,更根本不知道家在何处,父母是谁?长大侠这样一问,爱依达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爱依达有点不是很明白长士青意思似地回答。
“我的想法是这样!你之所以被你们宗教的处罚,是因为泄露教内机密。如果我将你们的圣火令还给你们,由你带回本教,他们会不会算你将功赎罪,让你重新当你的教主,哪怕不会再惩罚你们也行?”长士青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想法把她送回去,不能说不是个解决办法。
“长大侠千万不可?如果真的这样做,那无疑是将爱依达和满月再次判了死刑。按照教规,我们就该是已经死去了的。如果活着回去,只能有一种结局,就是再次被处死!事到如今,我们留在里才是安全的。什么圣火令不圣火令的,我们根本就不感兴趣!但求有个安全的地方生活下去就知足了!”爱依达慌不择言等地表白起来,那个叫满月的看起来也非常慌张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真的找到了什么乾坤大诺移心法也不行吗?那可是波斯摩尼教梦寐以求的宝贝。想想看,你们两个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全教还不把你们两个当成功臣?那个什么总护法和左右祭司又能把你们怎么样?”长士青继续自己的劝说,甚至也有点试探的意思。
“长大侠千万不要再提起此事!既然我们被赶出了摩尼教,返回去跟本就是不可能的。再说,虽说这个教主表面上受人尊敬,实际上也就是个傀儡。何况我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女,本来就没有什么兴趣待在这个位置上,只是从小就被他们这样安排的就是了。这次出来,特别这么多天跟大家在一起,我们姐妹只想平平安安地过世俗人的生活,再也不想什么教内生活了!”这次是侍女满月代表发言了。
“其实还有一个方案,也许你们可以到中土摩尼教那里去,毕竟他们和你们同教通源,还是那个建议,我把那六根圣火令给你们当作见面礼,他们一定会痛快接受你们的!”长青不厌其烦地向她们提出各种建议,目的就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心思,自己提出离开。
“看来长大侠确实是把我们当成累赘了!如果我们待在你的身边给你带来种种不方便,我们姐妹二人可真的对不起了。实在是我们在这里无亲无故,又不敢回波斯去,这才没有办法赖在你们这里。如果长大侠一定要赶我们走,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们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你们这里有什么可以修行何或出家的地方也好!只要生存有着落,我们也就不打扰你们了!”爱依达毕竟当过教主,听到长士青一再这样说,也明白过来长士青这是在下逐客令了。这才有了上述一段回答。
“我说长大侠,我们小姐现在已经不是教主了,长得又是如此绝色,难道长大侠就真的不动心?在我们波斯,像你这种英雄娶多少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何况长大侠在江上抢救我们家小姐时,对着她胸部又压又按的,难道她还能嫁给别人?大侠和各位姐姐想想?我们姐妹两人离开了你们还有何活路?”这次是满月说出了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话来。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好像摩尼教还不是穆斯林吧!按到他们也有渊源?长士青当时一急,光想着救人了,尽管留了一手,让满月自己做人工呼吸,就是防着这种后果,没有想到即使如此还是被赖上了!
“我说阿哥也是,既然做下了的事,就要负责!你真让两位妹妹离开咱们,她们还真的是没有了活路?都跟了这么长的时间了,留就留下吧!”王语嫣这次率先表态,一副怜天忧人的摸样,像个天使似地。
“语嫣姐姐说的对,阿哥也不要有思想负担!反正我们几个早就把她当成姐妹了,也不差这一个!”阿朱、阿碧在这些事上从来就不甘落后。
“爱依达妹妹挺好的,我可没有意见,我和灵儿妹妹也早就想这样建议了!”木婉清这时也痛快地表示出了自己的态度。
“如兰妹妹,你看她们都争先恐后地好像给自己选妹妹似地,到让咱两个落在后面了!好像就我们两个人小气似地!我们两个也认了这个妹妹得了,将来万一到波斯时,可不要给我们小鞋穿!”白约素拉着林如兰的手,代表两人说出了意见。
“我说师母,你看到了吧!她们姐妹几个就决定了我的人生。我说过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我身不由己!这下你明白了吧!”长士青将目光转向了李沧海,免得她在说三道四。
“行了!阿哥就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了!如果你再推辞,小心我们姐妹改变主意,那你就只能后悔莫及了!”林如兰开始调侃起来。
“我是真的向你们几个投降了!你们为了姐妹的情谊,竟然出卖自己的丈夫,用心可是有点何其毒也!真是最不懂的是女人心!既然你们都是这个意见,如果爱依达没有意见这件事我就算是认了。不过咱可说好了,以后我可不敢随便救人,特别是救女人了!如果你们要救,有了难题你们自己解决!别怪我不配合!”长士青真的是无语了,心里也许有点高兴,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沉甸甸的感觉。也许是女人太多了的缘故,特别是在苏州被林青萝和王语嫣母女那次无理要求给搞了一次之后,不知何故,对新认识的女人都开始有了点恐惧的感觉。何况现在就有点安排不开了,再增加下去,那还了得。想想看,如果就那么三四个人,自己随时都可已照顾得过来。现在可好,自己北行这一趟,俨然成了个浩浩荡荡的队伍。那还有什么保密可言?
“士青真是好福气!娶得女人一个个美若天仙不说,而且还如此恩爱和谐,让别人都只有羡慕的份!师母也真是无话可说了!”李沧海不知是真心祝贺,还是冷嘲热讽。
“师母你就别说了。我这是自己给自己套枷锁,也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歹我真的爱她们,也会尽全力爱她们一辈子,这样想心里还好受些。不过,师母你不能只当长辈不出力。她们几个绝大多数要留在你这里一段时间,尤其是武功不行的,你的负责尽快提高她们。包括这个爱依达更要从头学起,什么凌波微步、小无相功连同武功招数什么的,都由你代劳了。过几个月后,等我在北中国的事情有了眉目,我再来接她们。你可得保证她们倒时都能成为有自保能力的高手!”长士青干脆将这些人硬塞给李沧海,让她也给出出力。
“行了!行了!我就说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到我这里就是让我给你看着媳妇来了!你放心去干你的大事去吧!我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活蹦乱跳地等着你回来就是!”李沧海脸上也有了笑容,这次看来是真的,毕竟老年人喜欢的就是热闹。一下子多出好几个青年人陪着,不高兴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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