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长士青示意花和尚离开走人的时候突然又听到那个女人下面的一段话让长士青不仅停下脚步/
“大哥你也太自信了!你先不要抱小妹这么紧让小妹把话说完再成我们两人的好事不迟!你以为小妹是心有顾忌或者不想和大哥行鱼水之欢才这样推三阻四的?果真如此小妹又何必随大哥来到此地?不瞒大哥说刚才确实有人就在附近而且还对小妹吟的前首小令进行了唱和。虽然遣词造句差强人意但从其气势如虹和劝人上进的本意上看应该不是坏人。只是不知何故后来就没有下文了?小妹实是在担心他们就在附近窥测,如果在我们二人亲近的时候突然出现大煞风景不说也让人也太难为情不是!”
女人突然压低声音说了这样说道。真是太露骨了!难怪这地界能让西门庆凑出一部**梅来,看来真是风水的原因。正所谓橘生江南则为橘、橘生江北则为枳,水土使然。看来长士青还是把别人想得太好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有心计。
“有这等事?我怎么什么也没有听到?难不成这附近真有高人?我就说清妹今天何故那样好兴致,艳诗浓词一首接着一首,原来是有人在对唱!清妹不会是在骗大哥的吧?”男人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语气不改而且显然还有点醋意。
“汝舟大哥你小点声!我们兄妹本就不是光明之正大难道你真想把他们招来?你放心!他已经好一会没有回话了说不定已经离开了也不一定。这样吧我再给大哥音唱一首小妹的新作看看是否还有人应答以确认此人是否已经走远!”女人继续压低声音道。
“大哥不是喜欢听小妹唱的曲子吗!小妹最近新填了一首现在就吟给大哥听听。”
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后女人声音突然提高开始吟唱起来。看似要作为补偿或者有点表示歉疚的意思。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词!真是好词!不对!这不是又念了人家李清照的一首词吗?而且还是比较著名的一首。哪她干嘛要骗人说是自己填得呢?这个女人也真太恬不知耻了点吧!竟然这样盗用人家的作品!堂堂的李清照的作品被一对奸夫淫妇当成**的工具这也真是太具讽刺意味了。连长士青都不仅哑然失笑。本来听了她的悲惨遭遇后真有点抱打不平为他做主的意思,现在听到此人如此无耻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看看身边早已经聚集来的延禧宫公主赵茵、梁红玉还有宁福、和福两个小丫头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长士青突然决定要干预一下为李清照正正名了。如果任凭盗版者如此肆无忌惮那还了得?至于花和尚则因为听烦了那些卿卿我我早就跑去照看马匹了。
“好诗、好词、好风景!不速之客本不想打扰两位的好事但实在是有些事情不吐不快所以才冒昧打扰!还请各位见谅!”
声到人到只见人影一闪长士青左手拉着宁福帝姬赵串珠、左手拉着和福帝姬赵金珠出现在岸边的船旁。至于延禧公主赵茵和梁红玉自身功力和步法均有相当的造诣虽然稍微慢了一点现身但也足以让船上两个男女瞠目结舌。
“尊驾何人?如此偷偷摸摸听别人说话恐怕绝非君子之道吧?”稍一愣神船上的男人马上就开始言辞激烈了。
“这里好像不是你家的后院吧!你们可以幽会和卿卿我我,我们难道就不能来此消遣一番?估计两位在这里也肯定不是在干君子之事又何必指责我们非君子所为?要我说咱们最多不过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论胡搅蛮缠的功夫长士青自信自己天下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我们兄妹在此谈诗弄词难道有违王法?用得着尊驾在这里无事生非、狗拿耗子?”男人显然不以为然,一幅无辜的样子反咬一口。
“先生此言差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二人既非兄妹又非夫妻,如此荒郊野外拉拉扯扯、言辞**说是什么谈诗弄词?糊弄鬼的吧!不瞒两位在下早已在附近恭候多时,两位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你们就不要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如果不给他们一记当头棒喝他们还以为自己的事情没有败露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是官府人士?又或者是那个金石佬派来的暗探和奸细?”男人知道掩盖不住了开始猜测长士青等人的身份和来意。
“露馅了吧!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你们没有行什么苟且之事,怎么现在就变卦了?是怕大宋律例制裁还是人家的家法惩罚?看你是个读书人而且官还不小应该知道诱奸人妻可是要除去功名和下大狱的,更不要说犯人家法要沉塘或乱棍打死了!”
恶作剧一下也检验一下这小子的品质和真心与否。毕竟真如他们所说这个女人的生活也够惨了,不能再让她受一次骗不是吗!。
“奸夫淫妇人人得而诛之!先生大哥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杀了扔到湖里喂鱼就是!”梁红玉本就嫉恶如仇尤其是痛恨这些通奸的宵小之辈自然拔剑就要动手。
“红玉妹妹不要着急!我和你一样最痛恨的就是这些通奸犯科的宵小之辈,恨不得食其肉、浸其骨。但我们既不是官府又不是这个女人的夫家自然不便代劳,不如把他们捉去送官或者干脆交给女方的家人处理岂不更好?”延禧公主赵茵也开始一唱一和。跟聪明人出来就是有这点好处,长士青的一个眼神两个女人就知道自己丈夫是在恶作剧所以自然相应,戏演得可谓出神入化。
“各位大侠请不要动怒!我们两人本是旧识确实在这里游玩和谈诗弄词来着,没有也不敢干任何苟且之事!各位好汉如能放过我们这一遭我们愿意重重感谢!只请各位高抬贵手不要把我们抓去见官或交给清妹的家人,不然我们两个一定会死定了!
男人率先口气变软,开始求饶起来。
“我们与诸位本无冤仇,各位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听先生口气应该就是刚才与奴家对诗之人,按说先生既有气吞山河的气势就不应甘心做朝廷的爪牙和奴才、更不该自甘堕落成为礼教的卫道士对我们赶尽杀绝!”好一幅伶牙俐齿的女人!不仅言辞咄咄逼人,那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也让人不得不从内心里有点佩服。
“看来你们还知道什么是厉害!不过老子这一生最狠的就是对朋友妻子下手这件事。如果你们真的相亲相爱那你们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如果你们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勾搭成奸那又与畜生何异?亏你们还是圣人的子弟、自称知书达理,我看称之为男盗女娼还差不多!无论怎么说就这样放过你们是不符合我的原则的,官府可以不去但得把你们送到女方家里还是必要的。”长士青也开始加码。既然恶作剧就要认真地玩一把。
“先生空有冲天豪气竟然也是如此刻板和对程朱礼教卑躬屈膝!既然如此多说无用索性就随你们处置吧!不过汝州大哥可是被奴家**和欺骗来到这里不应被问罪,请你放了他!要杀要刮均有奴家一人承担就是!”这女人果然够豪气!这与她喜欢李清照的那些无病**的诗词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清妹说哪里话的话!大哥是个男人,所有一切都该由大哥承担才是!哪有让你一个女人承担的道理?我说好汉,这件事情一切都因我而起、是我贪恋清妹的美色死缠烂打才把她骗到此地,一切罪过应由我来承担。请你姑念她一介女流不知轻重就请你们杀了我之后放她回去!也请你们千万对此事保密以免她受到牵连。九泉之下我也会时常念着你们的好处!”
还真没有想到这小子不仅长得**倜傥,竟然也男子汉气势十足,一副大义凛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得**的模样。难怪博得此女背着自己的丈夫出来和他幽会。正应了那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俗语。
“大哥你好糊涂?小妹一介女流十几年的煎熬早就生不如死,今生能有大哥的眷顾已经心满意足了!大哥你风华正茂、前途无限,怎么能为了小妹这样一个黄脸婆耽误了大好前程甚至送掉性命?大哥听我一句就不要再争了!如果今天你能侥幸逃的性命别忘了每年清明、寒日替奴家送点纸钱!只是奴家今生不能成为大哥的女人实在有点遗憾,本以为后半生有了依靠谁知竟然是如此结局!”女人显然是在说服男人要顾全大局、能保一命是一命。
“清妹无需多言!如果我今天舍你而去将来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意已决,咱们两人今天就来个福同享、有难同当,生不同衾、死也要同穴!既然我们在阳间不能成其好事大哥我就陪你到阴间里去做夫妻。只希望各位英雄在我们死后将我们藏在一起。谢谢了!”男的仍在慷慨陈词看来确实不像假装的样子。也可能是认为事已至此再无翻盘的机会,伸头、缩头也是一刀这才索性孤注一掷、大义凛然的缘故吧。
“好、好、好!好一幅情真意切!好一场轰轰烈烈、海枯石烂,无怨无悔!这才是正的爱!这才是亘古不变的情!算你们运气好,如果你们是另外一种表现或者一味求饶那你们还真的是死定了!告诉两位你们都大错特错了!我既非官府又非卫道士,刚才只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我可没时间也懒得管这些无聊的琐事。而且不瞒你们说一开始我还对这位夫人的遭遇非常同情呢!只不过我想说的是,你们既然如此真心相爱何不正大光明地在一起?离婚再娶又如何?**再嫁又如何?只要你们自己愿意谁能干涉到你们?”
虽然已经基本持欣赏的立场了但有些事情还得说清楚。
“先生说的又何尝不是我们二人的心愿呢!只是个中原因实在羞于启齿。主要还是奴家夫家财大势大、打定主意要奴家与那个废物陪葬,根本就不可能同意离婚或者休了奴家。如果一旦这件事情透露出去,不仅奴家性命难保、奴家的父兄和汝州大哥的前程都会毁于一旦。不然我们何必要躲到这个朝廷势力无法控制的地区偷偷摸摸!愿意为这里是齐鲁自治区的地盘,宋朝官府和礼教势力在大也不会波及这一地区,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的发现了!”那个叫汝舟的男人还没有说话,女人则抢先解释了一番。
“这倒有点意思!不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肯作为!关键要看两位是不是真想正大光明地做长久夫妻。也许两位只是满足以这样偷偷摸摸、既有**的刺激又不用负什么责任。要知道一旦做了夫妻那就意味着相互承诺、不离不弃,你们真的准备好这样做了吗?”再问他们一次是因为长士青总感到这里面有点不对。
“先生如果能帮忙让我们正大光明地做长久夫妻,我愿倾家荡产以报先生大恩!”没想到这个男的竟然毫不迟疑地就答话了。显然是认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看来你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倾家荡产倒也未必、毕竟看这位夫人出身大家闺秀、将来需要锦衣玉食的。你都倾家荡产了哪还拿什么养活她?要我说这样,你拿出家产的一半来答谢我看行不行?如果嫌多你说个数目也行!在下是个生意人,一千万两黄金不嫌多、十万两白银不嫌少!你说你能出得起多少钱?”突发奇想,既不耽误做好事又不耽误挣银子,正所谓各取所需。反正这小子官做得不小估计没少貪,趁机敲他一笔挣点费用也不错!
“在夏下添为户部主薄,家道也还算殷实,拿出十万两白银绝没有问题。只请先生说到做到、为我们二人做主!”
“果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没有问题!十万就十万。你现在可以回去赶快准备好银票然后到淄州府找我。只要你银票在手我就保证当场让她丈夫写下休书并当众承诺以后不为难你们!”
看来长士青是要少了。这小子还不知貪了多少呢?才替他花十万两真有点可惜。只是这种生意场上的事情讲究的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能随便反悔不是!
“对了!你想不想让她的丈夫分一点家产给她?如果那样的话当然你还得出点血。”
微一沉吟长士青又找到了新的补救的办法。反正都是贪官金钱来路不正,能敲他一笔就得狠下心来。长士青像个土财主一样开始见钱眼开。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们不要他的田地房屋、也不要他的金银财宝,只要她丈夫能将他搜集的古玩字画分给清妹一半作嫁妆就好!为此我愿意再出十万两答谢先生!”这家伙果真够豪爽,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答应了。都说买的不如卖的精,也不知道长士青这笔买卖做得是否划算。
“那就这样!咱们这就击掌发誓算是成交,我在淄州府等你的银票!”长士青也不含糊。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插曲说完了在下还有几句忠告想送给这位大嫂!我看这位大嫂长得虽不是天香国色也算是美貌不俗,言谈语止间更显才高八斗,断无必要拾他人牙慧、招摇撞骗!希望两位以后自重一点就好!不瞒两位本来即使做不成这笔生意我也打算要成人之美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我情不自禁打扰你们并引发了以后的一切”
终于说到正题了。这才是长士青突然现身的主要原因。
“先生是什么意思?奴家没听明白!小女子此生已经够潦倒坎坷了何必还要冒充他人?”**的女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回答道。
“你再说一遍!难道你敢说刚才念的那些词不是抄袭别人而是你自己填的吗?如果你敢再说一遍我不仅会立即放了你们而且还不怕麻烦免费帮你完成一个心愿怎么样?”
这女人也真够可以!撒谎都不带脸红的,长士青也变得有点生气、开始咄咄逼人。
“再说一遍又如何?那些词就是奴家填的,而且奴家填的词何止于这几首?我干嘛要拾他人的牙慧、招摇撞骗?这难道很好玩吗?”
女人的口气也激动起来,一幅少见多怪、岂有此理的样子。
“等等、等等!接下来你该不会说自己姓李名清照吧!元丰七年生于齐州章丘,18岁嫁入赵家云云,你把我当成了傻子还是白痴?忽悠人也没有这样的吧?”长士青更是一幅不不可思议的样子反唇相讥。
“我说你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到家了!不错!奴家就是姓李名清照,齐州人士,元丰七年生人,夫君姓赵明诚。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奴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连死都不在乎了还怕亮明身份?再说奴家的身世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这回轮到大家一起惊讶了,谁能想到结局会是这样?打鬼遇到了钟馗,说都说不清了。
“我说大嫂我没有听错吧?你难道就是李清照?真的是那个李清照?唬人的吧!如果我没有记错李清照现在少说也有三十六七岁了,至少也该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吧?可大妹子看起来也就三十挂零而且肯定还是姑娘之身,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不成你刚才说的你家夫君是个天阉等等都是真的?”
目瞪口呆之余长士青当然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仅是他连同延禧公主赵茵和梁红玉也是张口结舌。毕竟李清照的大名即使在当时也有点家喻户晓的味道,她的词作尤其在官宦人家和士大夫之间更是耳熟能详。那对被后来李清照的老乡们吹得神乎其神的金童玉女之中的玉女竟然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对奸夫、淫妇其中的女人,这个变故对所有在场的人来说无疑都是平地一声春雷。
“不错!我就是那个李清照!怎么样?有点失望或者是感到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吧?现在你也看到了奴家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要食人间烟火而且还干出了这种人所不齿的事。是不是大失所望?不过先生可是君子,应该不会忘记刚才你的诺言吧!”这李清照果然名不虚传,开始转守为攻、咄咄逼人。
“我说姑妈!天阉是什么意思?这位姐姐的丈夫怎么又会是天阉呢?难道跟玉皇大帝有关?”宁福帝姬赵串珠的童言无忌又一次将最复杂的尴尬消于无形。
“小丫头别刨根问底!没看见大人在说正事吗?”刚犯过劲来的延禧公主赵茵这才感到了宁福帝姬话中的不妥之处自然赶快出言阻止。
“姑妈干嘛不回答姐姐的问话?你们在说正事我们就不该知道所以然吗?”和福帝姬赵金珠也不干了,非要立即得到答案不行。
“和福丫头不要胡闹!大哥告诉你所谓天阉就是指做丈夫的不能亲近自己的妻子和任何女人,明白了了吧?”与其让她们打破沙锅问到底多生尴尬不如干脆告诉她们真相,反正除了年纪小一点外她们都已经早已嫁为人妇,这些话夫妻之间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么说天阉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媳妇生小宝宝对吧?哪姑丈大哥哥干嘛说这个姐姐还是个姑娘呢?哎!不对,也不对!我和宁福帝姬姐姐现在也都没有给大哥哥生宝宝难道姑丈大哥哥现在也是天阉?”那壶不开专提那把壶,这和福帝姬赵金珠就爱想当然地胡乱联系。
“小丫头胡说八道!你们两个没有怀孕那是为夫看你们年纪还小有意不让你们现在就怀孕生子,这跟天阉根本就是两回事?如果为夫也是天阉的话那你们姐妹还不翻了天?”长士青真有点哭笑不得了,这种场合进行这种对话也真够让人难为情的。
“妹妹别再说了徒让人笑话!姐姐跟你说白了吧!所谓天阉就是指姑丈大哥哥不睡在咱们的房间的时候。既然姑丈大哥哥不和咱们同房而是和其他姐妹一起睡觉那咱们姐妹就怀不上小宝宝了不是吗!”又来了个明白二大爷,宁福帝姬赵串珠的解释更让所有的人忍俊不禁。
“两位小妹妹就别拿姐姐寻开心了!你家丈夫英勇无敌你们自然难以知道奴家的苦处。反正该听的你们都已经听到了奴家也不怕撕破脸皮再重复一遍。我嫁得那个所谓的丈夫十几年来除了对他的那些金石古玩感兴趣外根本就没有动过奴家的一个指头,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他没那个本事。所以除了表面上和奴家维持着夫妻关系以照顾到他的脸面外就是一有机会就到**场所喝酒鬼混,每次回家还振振有词地指责奴家功夫不到家、不能让他随心所欲,甚至更有甚者声称奴家应该到**歌姬出没之地学习一下她们的技术以便让他这个无法尽丈夫义务的人也能享受人生的乐趣云云!说起来让奴家都感到脸红!”
李清照看来也是豁出去了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现在的表现还真有点符合历史上的李清照的性格,也应该是李清照的真实面目。想想看一个接近五十岁又是处在南宋礼教大防最为严格时代的女人先是毅然改嫁、接着又公然休夫,没有点不顾一切的勇气恐怕很难做得来。
尽管如此,堂堂的李清照能干出此等事来尤其是又让自己亲眼目睹由不得长士青不大跌眼镜。虽然作为后来人没有那种从一而终的概念而且也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甚至自己也不是没有收留过**或者失足少女,但即使如此一下子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按照历史记载此时的李清照应该是躲在青州又或者赵明诚好像该是在淄州府当个小官的样子,难不成她真的鬼使神差地跑到了运河边的这个小地界和潘金莲做起了伴?最重要的是一到这个地界马上就入乡随俗干起了**约会的事来这才真让人哭笑不得!也许是自己来到这里的所作所为确实影响到了很多人的生活、其中竟然也包括了李清照这个历史女名人。
不过这一番遭遇倒让长士青上世心中久久不能解开的疑团得到了解释。难怪赵明诚这个富可敌国的官二代加混混在富人官宦几乎无一例外都是三妻四妾的宋代竟然一生只娶了李清照一个女人!甚至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圣训都置之不理我行我素没有纳妾?原来这里面还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猫腻!现在一切都对上号了。既然老赵本身有问题李清照一生无子嗣也就顺理成章了。同样,或者是因为贪图虚荣、或者是万般无奈的李清照为了丈夫的万贯家财和享受荣华富贵宁愿忍受**也不想改嫁,或者根本就是迫于赵家的淫威不能改嫁。直到金人南侵、赵家势力土崩瓦解后虽然她已经是近五十岁的人了还是迫不及待赶紧嫁人。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这后人的解释尤不可信,尤其是那些出于某种目的而牵强附会的美化更不可信,近现代山东人拼命说什么李清照的那段所谓的令人羡慕的婚姻根本就是扯淡,就是以讹传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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