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就这样凭空站立在马车边上,看着下面的景物说道:“应该到了收获的季节了,看,下面好多一片一片金黄色地,那应该是别人种的田吧。”
红娘子伸出头来,看了一下,说道:“是啊,好美啊,在这里看感觉真的是不一样啊,给人以震撼的效果。”
说着,就走了出来,本来,以红娘子的功力,是不可能凌空站在这样高的地方的,不过这里是在马车的防御罩之内,所以,红娘子也是很轻松的就站在了杨辉的边上,和杨辉一起欣赏下面的景色,阿秀见状,便嚷道:“老公,接着我,我也要出来了。”
说完整个人已经跳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杨辉,杨辉接在手里才吓一跳,这个调皮的家伙,居然一点真元都不运,直接就缠在杨辉的身上,身体一下重了不少,好在是在马车的能量罩范围内,不然以杨辉这样没有飞剑,站在这样高的空中,铁定摔下去不可。
连忙教训道:“阿秀,怎么老是调皮,一点力也不出,还好你老公刚刚有点进步,不然咱们非摔下去不可,到时候那可就好看了。”
阿秀调皮的笑道:“我知道老公很厉害啊,所以要考验一下老公嘛,你看不是没事吗?就连姐姐也能站在这里。”
红娘子笑着说道:“阿秀,不要调皮,姐姐能站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在马车的护照范围之内,如果出了这个范围,姐姐可没那样好的本事站在这里。”
阿秀只好调皮的伸伸舌头,表示知道了,手紧紧的搂住杨辉的脖子,身体贴在杨辉身上,免得掉下去了,杨辉轻轻的用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放心红娘子,也拉着她的手。
看了一会,杨辉说道:“好了,风景看得差不多了,老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现在我们是直接回去呢?还是从地面上走回去?”
红娘子说道:“先落在上海附近,然后驾马车回去,这样比较好,不然就这样直接飞回去别人不吓死才怪呢。”
杨辉笑呵呵的说道:“那倒是,那就按老婆说的办,我们回马车去吧。”
随即对古一通说道:“一通,我们先落到上海郊外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然后驾着马车回去,走吧。”
早在一边等候多时的古一通说道:“好的,师傅,师娘坐稳了,出发了。”马车一阵咆哮,风驰电掣般的向上海方向飞去。
没多久,已经在一个小小的山坳里面降落了,这附近根本没人,经过隐形处理的马车,不仔细观察是不会发现这艘马车的。
古一通见已经落地,大叫一声:“驾”,马儿已经撒开四蹄,在地面上奔跑起来,稍稍的转几个弯,马车已经到了官道之上了,现在已经不怕别人发觉马车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了。
几个正在田里作业的农夫都觉得奇怪啊,从那里冒出来的这样一辆漂亮的马车啊,随即又只管自己的田了,今年可是个好年景,得好好的把田里的草除干净一下,免得影响了今年的丰收。
杨辉这才发现,两边的田都是大片大片的,一眼望不到边际,大部分是金黄色的,看来真是个丰收的好年景啊。站在田里做活的农人似乎离这里有极远的路程,远远的很模糊,只能看得出个大概。
红娘子也说道:“看来今年是个丰收年,这里的景色和在天上看又不太一样。”马车跑得极快,没多久,已经到了上海县附近。
这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做生意的,赶路的,运货的把道路挤得满满的,杨辉的马车已经跑不快了,只能随着人流慢慢的前行。
这辆特殊的马车马上就被眼尖的人认了出来,大声叫道:“是夫人的车,是夫人的车,夫人回来了,快看啊,是夫人的车,没错。”
经过这个人的叫嚷之后,整条街的人都停了下来,争先恐后的往马车边上挤,似乎离马车越近就越发的光荣。
一条街的人已经围了过来,看得出都是极为的热情和崇拜的,离得马车一米的距离就再也不敢往前挤了,已经挤到最前面的人拼命的往后退,生怕靠得太近亵du了马车的主人,一边嚷嚷着叫人往后退。
古一通没料到刚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在发现这些人不是恶意之后才没有阻拦,不过却看到最靠近马车的人已经支持不了了,围着马车的圈子越来越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以高声叫道:“别挤了,都站稳了......”。
大喝之后,整条街的人顿时都安静下来,都不动了,都在想是谁这样大的声音啊,靠得近的人受不了这样大的声音,纷纷捂起耳朵,经过了十几秒的安静,人群顿时又嘈杂起来,一条街的人都在纷纷打听这个坐在马车上赶马的人是谁,古一通没办法,只好再大声的叫道:“都别吵,前面的人让一条路出来。”
这些人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的嘈杂起来,只听见有的人说道:“嗨,这里可是上海滩,不是别的地方,怎么这样说话呢?你是谁啊?怎么赶着我们夫人的车啊!”
只听见有的人小声的说道:“听我家二毛说,好象他们的什么总指挥就是这样,人十分的年轻,只是整天板着个脸,背上背一把很耀眼的宝剑,上面镶满了宝石呢,应该是他吧。”
另一个声音说道:“哟,那不是总指挥吗?怎么在赶马啊。”
古一通见这刚刚好了一下,又变得嘈杂起来,没有一点要让路的意思,也觉得真是个难题,自己总不能强行冲过去吧。只好回头向杨辉求救,说道:“师傅,这些人还是围着,怎么办才好啊。”
杨辉笑着看着红娘子,说道:“老婆,这些人可都是来看你的,你得想办法啊。”
红娘子笑着说道:“这个倒好办,没问题,我出去和大家见见面就行了。”说完就打开马车站在马车的小蹬梯上。
红娘子一出来,人群顿时就像炸开的锅,都欢呼起来:“真的是夫人,夫人回来了。”声浪是一浪高过一浪。
人群见真是自己家期盼已久的夫人回来了,欢呼的欢呼,也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马车终于可以开动了,红娘子也和这条街上的人招手表示回敬。
终于,马车冲开了人群,开始小跑起来,后面的人不敢追上来,也不再敢拦马车,见马车越走越远,有的人已经跪了下来,磕头表示自己的感激和敬意。
杨辉见终于跑了出来,说道:“呵呵,老婆还是你厉害啊,这样多的人都很崇拜、感激你呢。”
红娘子说道:“那里有什么很厉害啊,只是你自己平时不愿意出来而已,否则刚才叫的就不是我了。”
杨辉笑着说道:“呵呵,你也知道老公比较懒,不太喜欢出来的,能者多劳,多劳多得嘛。”
红娘子笑骂道:“就知道贫嘴。”
很快,马车已经驶到市镇中心了,街两边已经站满了人,似乎都知道红娘子回来了,在那里自发的欢迎,不过马车却没有停留,直接驶进了市镇中心了,进了这里之后,人顿时就少了下来,门口已经被卫兵隔断了。
杨辉刚下马车,老夫子就激动的跑过来,大声的叫道:“老爷,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一边说一边是老泪纵横,这让杨辉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这一大把年纪的长辈抱着自己哭,别人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礼的事呢。连忙安慰道:“老夫子,怎么这样啊,我不是好好的吗?我不过是出去几天,没什么事。”
老夫子终于止住了流泪,一边把杨辉迎到屋里,一边说道:“老爷总算是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老夫可就没法交差了。”
杨辉连忙问道:“怎么了?”
老夫子见这里已经到了客厅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只杨辉,红娘子,阿秀和古一通几人了,这几人都是不需要回避的,连忙说道:“老爷,夫人,我也不瞒你们说,这次如果你们再不回来,这上海滩可就完了。”
红娘子说道:“老夫子,说具体一点。”
老夫子叹了口气说道:“事都要从老爷和夫人走了之后说起,那时候老爷夫人吩咐我遇到大事难事就听九凤姑娘的,我当时不是很明白,后来张大人屡次的向我们征收高额的税银,还有史大人,搞得我们十分的无奈。但是每次都不会超过我们的承受能力,就是有多少挤多少,我才收到风声原来九凤姑娘原来是朝庭派来监视我们的人,而且极可能是位公主......”说到最后已经听不清楚了。
杨辉看了看红娘子,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只不过他一直没说而已,红娘子也是望着他,似乎等他出主意。阿秀听了之后则是不相信的问道:“不会吧,你是说九凤姐姐她是个公主。”
老夫子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是的,说道:“这也是多次来催要银子之后我才发觉的,每次张大人,史大人催要银子的前一段时间,九凤姑娘必定会去查一番帐目,所要的银子一定是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的。”
杨辉想了一下,问道:“哦,知道了,一共拿了多少银子去?”
老夫子说道:“主要是从张大人这里征收去的,本来今年的税银已经征收过了,但是又征收了差不多一百万两的银子去了,另外史大人那里除了每季正常的开销,还多要去了近五十万两银子,此外还有一些船只和枪炮等,总数有两百万两。”
红娘子一听这样多的银子,虽然她现在对这些东西已经不是很在意了,不过这样多的银子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杨辉说道:“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老夫子说道:“现在各个厂基本都还可以,特别是玻璃厂和渔厂,收获极大,另外李姑爷那里的收入也很可观,现在的人数已经从两千人增加到了五千人了,控制着从福建到上海的水路,其他的几个厂也是略有盈余,还有个别厂处于亏损的状态,总的收支刚好平衡。”
杨辉没想到征收了两三百万两的银子加上五千人军费开支依然能保持平衡,觉得这已经很了不起了,刚看见老夫子说坚持不下去了,以为亏损很严重呢,于是就说道:“老夫子,那不是收支平衡吗?怎么你刚才说坚持不下去了呢?”
老夫子说道:“哎,自从知道九凤姑娘是位公主之后,我就再也不阻拦她要银子了,基本上是要多少给多少,一听见边关战事吃紧,就赶紧给她准备银子,不过现在也越来越不济了,听说辽东府被围了几个月了,如果再不想办法就要破城了,加上陕西、山西的匪患不断,越来越烈,今年我们这里的收成倒是不错,不过江淮两地其他不少地方都遭了蝗虫,收成大减,而北方基本上不是干就是涝,要不就是闹匪,养不活自己,更别说交税了,能交税的地方已经不多,所以我们的税银可能会急剧的增加,我想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就会跨掉。”
杨辉说道:“哦,是这样啊!”其实这两百多万两银子其中有一部分是杨辉搬回来的银子,并不是收入,用了之后就没有,所以说现在还是收支平衡,不过再往下就难了。
红娘子说道:“看来这朝庭局势严峻,我们就得多准备点银子啊,不过现在收支平衡,要想多弄点银子出来可不容易啊。”
杨辉说道:“恐怕不是光要银子这样简单啊!”
老夫子也担心的说道:“是啊,前两个月,史大人突然说朝庭奖励李姑爷战功卓著,特地提升李姑爷做镇海将军,原来的两千人也变成了五千人。”
红娘子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说着,突然听见来人报说九凤姑娘倒了,几人连忙都停止了谈话,准备看看这位公主怎么说,九凤公主一进房子,就直扑到红娘子怀里,“呜呜”的哭个不停,红娘子觉得这不像是假哭的,哭的是真的很伤心,也心顿时就软了,刚刚还准备摊牌的话又咽了下去,任九凤姑娘在自己怀里发泄。
这可是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厉害了,而且越哭越没有个样子,差不多是稀嘶底里了,红娘子只好挥挥手,示意杨辉和老夫子等人出去,一个大姑娘这样哭可不是件文雅的事。房子里只有红娘子,阿秀,九凤三人了。
杨辉走了出来,老夫子则是瞧着杨辉,几个人都在疑惑这是演得那出戏啊。正在纳闷,李大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高声叫道:“师傅,师傅,大当家的,你们都回来了啊。”尽管老夫子已经提醒过很多次李大要注意称呼,不要老是大当家的叫,不过他依然是叫惯了口,难改过来了。
李大见到老夫子在这里,声音马上就小了许多,虽然他也算是家里的姑爷,堂堂的将军,不过从小就是老夫子管着的,从小就惧怕老夫子。
老夫子倒是没有心情和他计较这些,现在都已经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李大见老夫子没有责怪自己大喊大叫的,改为小声的道:“师傅,师兄,你们回来拉啊?可想死我了。”
杨辉看了看这李大,穿得有模有样的,不是明朝的那种正式的将军服饰,穿的却是极为的凉爽,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脑袋上随便的盘了一下,上身是个白褂子,下面穿的却是半截帆仔裤,膝盖以下露出了大半,脚上穿着有点像凉鞋一样的东西,可能是牛皮做的,前面的脚趾露了出来,中间还露了不少地方,看起来穿着很凉快,杨辉仔细的看了一下李大这身打扮,觉得真是是难以分辨出他就是个明朝的人,而且还是个将军。
李大也发觉了自己师傅老是盯着自己看,肯定是希奇自己这身打扮,说道:“嘿嘿,师傅,这可是根据作训计划上的要求设计的,穿起来格外的凉快,也方便。”
杨辉很好奇,问道:“你们就这样去打仗啊?连个装甲也没有。”
李大连忙解释道:“师傅,你可别看我现在是这个样子,以为我搞特殊,其他下面的兄弟也都差不多像我这样穿,那都是正规的作战服。”
杨辉对这古代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种白刃战的阶段,认为厉害的军队多办会穿比较厚重的装甲,这样才能保护身体更多的部分免受伤害,没想到李大全部都是穿这种比后世的军装还要没有多少防御力的衣服。
就问道:“那你们打仗怎么办?穿这样的衣服去打仗那可靠不好打,一出手就会受伤。”
李大很自豪的得意忘形了,说道:“师傅,看你老土了不是,现在打仗都是靠着火炮一顿轰击,等轰得差不多了才上去打,需要真正出手的地方不多。”
杨辉被李大这样一说倒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土了,但是还是觉得不可能那样快就脱离了冷兵器,说道:“那就是说你们从来都是靠着火器去打咯,从来没有和敌人正面交过手了,万一你们和敌人进行白刃战,我看你们就凶多吉少了。”
李大说道:“师傅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上海的‘帆仔军’,人手一只火枪,特务连更是人手两把短枪,火器厉害得很,遇到敌人一排射击,就要倒下一大批呢,再说了,打之前先用大炮轰他一阵,根本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别说我们打白刃战了,就是要和我们打白刃战我们也是不怕的,要打白刃战的时候就装上刺刀,随时可以和敌人拼斗,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很少和敌人白刃战,基本上都是打几炮,放几枪就投降了,我们配备的火器太厉害了。”
李大直夸自己的火器厉害,又说自己不怕白刃战,其实他们从来就没有放松白刃战的训练,几千年来的军事思想不是一下想甩掉就甩掉的。
杨辉很惊奇,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拔苗助长了,长的短的都出来了,搞得李大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只全火器部队,连忙说道:“哦,你的短火枪拿来看看。”他对长火枪倒是没多大的兴趣,对短火枪的兴趣还是蛮大的。
李大连忙转了转别在腰上的腰带,一把短火枪出现在杨辉眼里,以杨辉的眼光来看,这是一把样式老的不能再老的短火枪,这个样子的火枪恐怕只有在博物馆里面才能找到,不过李大手上拿的这把绝对不是从博物馆里拿出来的,上面很光亮,看来是经常在擦拭。
李大说道:“这就是我们常用的短火铳了。”
杨辉接过来看了看,发觉这枪的枪管极为的厚,可能是工艺不是很成熟的原因吧,上面也没有过多的装饰,看来看中的是实用。杨辉拿着这枪比划了几下,问道:“这枪威力怎么样?打多了不会自爆吧。”
李大解释道:“呵呵,师傅,这可是最新的产品了,可不是以前的那种实验品,以前给我们用的那种短火铳倒是很容易炸坏枪管,不过现在加厚了很多,基本上就没有炸坏枪管的问题了。这枪的威力嘛,很厉害的,五十步之内的杀伤力是很厉害的,最远的可以打到一百五十步之外。就是换弹的时候比较麻烦。”
杨辉对这种火器和冷兵器的对决一直都是很有兴趣的,想看这种火器和冷兵器的对决也只有在这种特殊的历史时期才能看到,自己来到这里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
杨辉又问道:“那如果别人乘着你们换子弹的时候冲上来怎么办?遇到下雨天怎么办?”
李大好象很自豪,很有自信的说道:“师傅,你可别说笑了,凭着我们几百条短枪,一顿枪打过去就得躺下几百人,谁还敢冲啊?再说我们还有长刀,随时可以抽出来作战。遇到雨天倒是有点麻烦,不过我们的弹药都是分好了分量装在油纸里面的,只要不被雨水不直接淋中,倒没多大的问题。”
说到最后这是不小的弱点,不过他们几乎都是在和一些海盗作战,那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能有七八条船就算不得了了,遇到李大他们了,就是被一阵大炮猛轰,靠近了就是一阵火枪,在船上可不在乎有多大的雨,那里还有还手之力。
杨辉也猜倒他们只是一直和些海盗打,当然不会出多大的毗露,如果是要在陆地上和大军团战斗,那可就难说了,对手只要等到雨天了再进攻,他们就很难发挥火器的优势。就提醒道:“你们一直都是和些小海盗打打,就算是遇到了雨天也能凭着人多压倒对手,不过要到了陆地上,和大军团决战,遇到对手在雨天进攻你们,你们可就惨了。”
李大对于火器的弱点还是十分的了解的,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是自然,师傅,不过我们只是保卫上海,负责海上的安全,倒是不会和地面大部队交手的。”
杨辉想了想,叹道:“以后就说不准了,局势不是一直不变的,你们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啊,不然会吃大亏的。”
李大连忙答应道:“是,师傅,一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心里十分清楚这里面的利弊,也十分的渴望到陆地上一展身手,老是在海上打些小海盗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杨辉又问道:“老夫子,说说这几个月的情况吧。”
老夫子一直都在听杨辉和李大的谈话,也猜出了一些东西,便说起这几个月的情况来:“老爷,自从你走了之后,这里的一切到目前还算可以,粮食已经全面丰收过一次了,渠道有些部分到目前还在修,不过大部分田地已经可以灌溉,秋季的丰收也是可以肯定的,玻璃厂和鱼厂的收获是最大的,基本上税银都是靠这几个厂承担的,其次就是商队,铁厂,马车厂,码头,船厂如果不是自己建造大量的船只,倒是能赚些钱,不过我们自己再这方面的投资是很大的,基本上是一直在不停的造船,武器厂暂时还是没有公开的,基本上只给李姑爷他们供应,粮食按照计划只准备出售极少一部分,其余的都囤积起来了,另外就是服装厂收益还算可以,客栈收入还可以,其他一些收入,比如卖房子,租地等等。”
杨辉说道:“哦,那还有呢?”
老夫子又接着说道:“还有就是葡萄种植园,因为葡萄刚种下去,要收获起码还得一两年,所以一直都亏空着,不过亏损得倒是不大,还有就是李姑爷在海上剿匪的收获,十分的可观。”
说着又看了看李大,老夫子本来刚开始是不接受这种事的,主张把抢夺回来的财货还个原来的货主,但是李大他们坚决的不干,再加上朝庭的税银一直催得紧,所以也只好把剿匪得来的财货算到收入里面来,一部分是分给了军士们作为奖励,大部分则是用在了武器装备,佣金抚恤上面了,还有一部分用在了税银上面,也可以说是上海的支柱产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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