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个时辰就过去了一半有多了。
“我们得认真的来一次了。”老花子对于铁性的领悟能力感到很满意。虽然有些气喘,却忍了下来。
“那您小心了。”铁性虽然担心。但是他也知道老花子的时间不多。喂招是他的心意。也不推却,就摆好了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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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左平川见到完好无损的许承欢睡得安安稳稳的时候,心中的一块石头不由得落了地。
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后,左平川开始打量这间房的布置。
软香帐,鹅羽床。檀香木的柜子。红木的梳妆台。靠悬崖的窗口上还挂着一个紫色的晴娘。(晴娘,用于祈愿或者祈求天气好转的布娃娃)
既不失典雅又不失童真,更显得朴素的布置,不禁让左平川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左平川虽说是一武将,但自幼也读得书识得字,更在大宅子里呆过。也曾问起过这房间布置的事,所以,他知道,这梅夫人必然是一个清秀而善良却又孤单的奇女子。
为什么说她孤单?只看那孤单的紫晴娘,那还有什么无法知道的呢?
沉思间,绿袖走了进来。见了左平川的痴样,不由玩心大起,蹑手蹑脚的走到左平川的身后,便大叫一声,几乎把左平川的魂都给吓掉了。
绿袖看见那左平川窘得发红的脸,心中得意无比,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啊?”抬眼间,梅夫人便挑了门帘踱进房来。
“没...没什么。”左平川不由得脸上如火上般的烫了。
绿袖不依不挠,笑道:“刚刚左相公在夫人房间里发呆呢。被我从身后一吓,都吓痴了。”
一句话,不由得让左平川直恨自己面前没有地洞。
“没大没小。”梅夫人眉头一皱:“你先出去吧。我有点事,和左先生谈。”
绿袖答应一声,撇着嘴便出去了。临出门,还回过头来对着左平川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丫头不懂事,倒叫左先生见笑了。”梅夫人,径自的往梳妆台上的凳子上坐了,回过头里道。
“哪里。绿袖姑娘是年轻人习性。倒是活泼得很。”左平川在梅夫人的语调里找不出一丝的感情成分,心中揣揣的道。
“左叔。”就在这时,那许承欢却悠悠的醒了,自己坐了起来。
“少主。”左平川不由大喜,慌忙一把搂在了怀里,笑了起来。
“他的耳朵必须找个医术高明的人为他诊治。恕梅子青没有办法。”梅夫人淡淡的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左平川不由得埋怨起自己出手不知轻重起来。
“我有个故友,医术倒是不错。”梅子青站了起来,在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玉牌子来,递了给左平川:“你带上这个到他那里去。这孩子的耳朵方可无佯。否则,任是别的医生,怕这听东西的本事是要大个折扣了。”
左平川接了那玉牌子,细细一看,只见那玉却是上好的玉,晶莹剔透,别无它物,便只在正面上有个大大的梅字。
“这???”左平川狐疑的看向了梅夫人。
梅夫人根本不看左平川自顾的道:“你持了这块玉,去天衍宫。只要你求宫主,他便会应承你一件事。我要来也是无用。”
“可是....”
梅夫人挥挥手打断了左平川的话:“事不宜迟。八月十四的时候,你必须去到永州城内。迟了,就见不到天衍宫宫主的。你马上动身。绿袖会一路护送你们过去。”
左平川不由得眼眶一热,抱着许承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下头去:“左某在这里代主人谢过夫人了。”
梅夫人毫不在乎的受了这一礼,挥挥手,道:“绿袖在庄门外等你。”
“小的拜别夫人。”左平川再不客气,抱了半睡半醒许承欢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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