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哥,我是鹰狼,我现在有一句话要对你说,那就是你和星龙现在必须停止行动,记住了,你千万不要抬头张望,因为我怀疑我们现在都在已经在段德性的闭路电视了。所以我想咱们还是结束这一次行动。当然了,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是给我短信!”面带沮丧地把手机关上了。
“星龙,你说呢?”风飏小声地看着星龙。
星龙无奈地一笑:“风大哥,来日方才,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i,而且我们现在可以先出去看看,所过鹰狼所说的不实,我们可以再进来也不迟啊!不过你可要提醒鹰狼,那就是我们在原地等他。”
风飏点点头,他开始给鹰狼短信。
“风飏在干什么?”段德性看着画面上的风飏在和星龙耳语了一会儿之后,就一直在地头按着什么东西。
“不知道,老大由于我们的摄像机安排讲究布局,为了不能被对方察觉,所以有些角度我们是不能察觉的。”这个时候一个人走上前对段德性恭敬地说道。
“没有事的,你想想,要不是这些摄像机,我还不知道有人胆敢来打我段某人的主意,他们简直就是在摸老虎的屁股——不想活了。”段德性摇摇头,微笑地说道。
鹰狼感到了手机在震动,他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些许之后就把手机放在了轿车车板上,两手支撑在轿车上,看着手机的短信。
鹰狼这个时候笑了,不是因为他看到风飏要自己在原地等他,而是因为他看到了一部出租车从远处行驶过来。
鹰狼收拾好评手机,把车法拉利的钥匙,在空中抛了几下之后,也放进了口袋,他跑到路边,向行驶来的出租车招招手,在出租车近来之后,他就进去了。
段德性看到鹰狼把名贵的法拉利跑车留在这里,坐出租车离开,嘴角微微一笑。在他看来晚辈永远不知道长辈的创业艰辛。
风飏和星龙在前期和鹰狼分离的地方,等着鹰狼。他们没有看到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倒是看到对面开来了一辆出租车。
“你们是风先生和星先生吗?”出租车在风飏的身边停了下来,一个老人探出头,对风飏问道。
“老伯,请问你是?”风飏机警地看着出租车的司机,不解地问道。
“是你们就好了,刚才我有一辆看着红色跑车的小伙子拦住了我的车,他让我在你们去一个地方见他。”那个开车的老司机如此说道。
“鹰狼又在弄什么玄虚?”风飏摇头苦笑道。他还是上了出租车,星龙看着一眼段德性的别墅,也进了出租车。
“老大,他们怎么现在突然离开了?”杨扬看到风飏和星龙离开了,很是不解他们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又离开了。
“嘿嘿……这一点其实很好解释的,那就是东心雷的那一刀刺得并不浅啊。”段德性很是得意地说道。在他看来,动心雷已经完了。
“原来是这样。”杨扬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老大,看来我们最近是不会有休假了?”
“呵呵……”段德性开心地笑了起来。
“风大哥,怎么了?”星龙看到风飏逃出手机,于是立刻问道。
风飏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迟疑了一会儿,就打开短信。他突然愣住了,伸手在司机的后座上猛力地一拍:“快,快去协和医院。”
星龙一把抢过风飏手里的手机,他一看,整个人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条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消息——大哥已经子在医院去世了。
风飏在车上度过了一段很是漫长的历程,当老司机把车慢慢停在协和医院的门前时,他立刻冲了出去,星龙也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跑进了医院。
“风大哥,你来了。”这个时候一个走向前对风飏说道。
“大哥呢?”风飏开口就问。
“在里面……”那个人指着通道的尽头,只把话说了一半就看到风飏和星龙跑了进去,他不禁有些不解。
“大哥!”风飏冲进有人把守的病房,悲戚地叫道。
风飏愣在了病房的门口,他看到周丽薇此时正偎依砸在大哥东心雷的怀里,他愣住了。这个时候从后面跑过来的星龙不能停住,他一下子撞在了风飏的后背,风飏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几步。
“风飏,星龙,你们来了,咦,我听丽薇说鹰狼刚才不是和你们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他人现在没有在你们身边啊?”东心雷坐在病床上,看着风飏,微笑地说道。
“哦,大哥,你和大嫂先说话,我现在出去一下,一会儿就过来。”风飏转过身,他看到了星龙嘴角的苦笑,立刻跑了出去。
那个老司机看了一眼协和医院,遥摇摇头,准备离去。这个时候他看到一个人伸手拔掉了自己的车钥匙,发动机这个时候停止了。他侧过头,看到了风飏站在车外,冷笑地看着自己。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出租车的那个老司机很是惶恐地看着风飏,紧张地问道。
风飏知道自己的神色可能太过于严厉了,于是微微一笑,试图缓解气氛,他轻声问道:“老人家,我只是想向你问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那个朋友他人现在在哪里啊?”
“这……”那个老司机迟疑起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让了我的车之后,致使对我说,让我到前面栽你们走就是了,他还让我说,一旦你们问起我要载你们去哪里,就说到某一个地方等他就是了。说完他就立刻从另外一个门躬着身离开了,行动很是诡异。似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行踪。”
“哦,这样啊,那门他是不是和你换了手机啊?”风飏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无可奈何地说道。
老司机点点头:“那个小伙子没有细说,就让我和他把手机给换了。”
风飏把手里的车钥匙丢给了老司机,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风大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星龙看着风飏,开口询问道。
风飏一皱眉,气愤地说道:“怎么办?鹰狼这小子这一次可把我们给耍得团团转,现在我们只好把这一件事报告给大哥,让大哥拿主意了。”风飏说完就有急色匆匆地走向了东心雷的病房。
“鹰狼他也太胡来了。”东心雷听完风飏的话之后,暴跳如雷,就想起床。
“心雷,你现在还有伤在身,不要乱动。”周丽薇担忧地看着东心雷,埋怨地说道。
东心雷挣扎了一下,迫切地说道:“丽薇,现在鹰狼他有危险,你想我现在能躺在床上吗?”
“可是你现在起床了又有什么用呢?且不说风飏回来的这一段时间也不短了,鹰狼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他会沉得住气吗,我想他现在已经和段德性正面交锋了,我们现在只能祈求他没有事,而且早上你兴师动众去了码头,早已经让警方察觉了,我们现在不宜有什么过大的举动。”周丽薇详细地分析道,同时她也不忘批评风飏:“我说风飏,鹰狼他年少气盛,做事不顾后果,我原本以为你跑出去是想劝阻他的,没有想到你居然和他一起行动。”
“丽薇,现在我们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鹰狼还是生死未卜,我们是绝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的。”东心雷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周丽薇眼睛一转,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纸钞,对风飏说道:“风飏,你去买一张电话卡,这附近有的事公用电话。”
风飏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对接过周丽薇手里的纸钞,立刻跑了出去。
“叮、叮……”警局里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声……
鹰狼从出租车的另外一格车门出去之后,他在地上一滚,快速滚到了一旁的小沟里。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就盯着自己,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沉默,就一个人蹲在了小水沟,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动的,于是他把一些青草覆盖自己的头顶,让自己的后背紧贴着水沟,他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让自己进入了休眠的状态。他现在已经进入了冥想的状态,现在他的耳朵里已经没有了附近水泥路卖弄上的汽车的行驶声,有的只是自己强劲的心跳声。
鹰狼在等着夜幕的降临。黑夜能掩饰所有的卑鄙的一切。
“老大!”杨扬走到段德性的身旁,恭敬地说道:“那群警察现在已经走了。”
“哼,我想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出现一定是东心雷的人干得好事。”段德性恨恨地说道。
杨扬立刻建议道:“大哥,不如我们用同样的方法来整一下东心雷。”
段德性摇摇头,气愤地说道:“东心雷和我不同,虽然在那帮无能的警察眼中,他和我一样都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但是东心雷却还有许多的正当的生意,而且他和政府的人也有一定的关系,我想警察局的那帮人在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之前,是不敢去骚扰他的。”
杨扬立刻耷拉着脸,很是愤慨地说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以后他们动不动就让警察来,那我们岂不是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杨扬,这你倒不要担心,因为香港的警察也不是任由别人驱使的笨蛋,他们刚才之所以来,我想他们早已经想对付我们,只是一直没有借口,而东心雷让别人报假警,正好给了他们这一次机会罢了。”段德性冷笑地说道,他接着恨恨地说道:“东心雷,这一笔账我会给你记着的,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加倍奉还的。”杨扬看着段德性眼中的狠毒神色,他对段德性的话一点都不怀疑。
“心雷,你能告诉我鹰狼他现在在哪里?”蔡荣花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东心雷,沉声说道,“鹰狼他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是我却一直把他当成是我心头的一块肉,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
周丽薇看着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的妹妹,很是无奈地说道:“倩琪她不开门嘛,你为什么不好好说,让她开门呢?”
“倩琪她在屋里一直在哭,我怎么劝说她都是不听。”周丽娜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倔强地说道:“我是不会再劝倩琪了,鹰狼是跟着姐夫的,我想姐夫应该知道鹰狼的行踪的,可是姐夫为什么不说呢?”
东心雷之所以一定坚持要从医院出来,那是因为他早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想站起身,可是被周丽薇按住了。“阿姨,真的对不起,作为鹰狼的大哥,我的确没有尽到照顾她的义务,但是我想你明白一点,那就是鹰狼现在绝对是安全的。”
蔡荣花看着东心雷,她用手支撑着桌子,站起身,缓缓地说道:“心雷,你知道鹰狼的个性的,就因为他这样的个性,在中学时代,他没有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你是他的大哥,他为你出生入死本来就是应该的,可是我希望你知道,他在我的眼中永远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让人牵肠挂肚的孩子。”蔡荣花残谈一笑,无力地说道:“你们在这里坐吧,我上楼看看倩琪,鹰狼在的时候,她可是无话不对鹰狼说的。”
就这样,蔡荣花在所有人的关注下,步履蹒跚地走上了楼梯。
“风飏,警察哪里有什么消息吗?”东心雷看着一眼从外面走进来的鹰狼,很是关注地问道。
风飏沮丧地摇摇头,很是不理解地说道:“没有,警察局的人在搜查了段德性的别墅之后,空手而回。更主要的是我通过层层的关系,从在段德性别墅里的一个人嘴里得知,他们今天没有碰到任何一件意外事件。”
“奇怪,那鹰狼他现在在哪里啊?”周丽娜跑到风飏的身边,哽噎地问道。
“鹰狼,你你小子到底在哪里呢?”东心雷长叹一声,他看向了妻子,周丽薇也正苦笑地看着他。
“嗞、嗞……”这个时候段德性地下室的一个闭路电视上突然没有了图像,有的只是跳动的雪花。
“我说螃蟹,你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对身旁的人说道。
“怎么回事?我想又是他们的猫头鹰在自找苦吃了。”那个人埋怨的说了一句。
“咦,你现在怎么还不去啊?”那个人很是不满地说道。
“现在外面已经黑了,还是明天去吧。”那个人懒惰地说道。
“大伙来,咱们来玩几把。”这个时候有两个人手里拿着排走进来。
“炸金花!”房间里的两个人眼睛同时露出了笑意。
鹰狼从树上慢慢地跳了下来,他现在已经成功地干掉了一个摄像头。他背贴在树上,闭着双眼,慢慢让自己思维的触觉慢慢地延伸,他又成功地锁定了一个摄像机,原本这就是一个没有月色、没有星光的夜晚,在树林里更加暗了,但是鹰狼很是很轻盈地找到了那一刻安装着摄像机的大书,他嘴角边露出笑容,慢慢地爬了上去。
地下室里那些人正专注于炸金花,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荧幕上的景色在改变,现在已经有树叶挡在了摄像机的前面。
鹰狼把摄像机调转了方向之后,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让自己的身体向后倾斜,最后倒贴在树上,鹰狼伸手双手,紧紧地抱住大树,这个时候他才把自己紧紧盘在树干上的双腿松开,脚由上往下翻,就这样,他很快就从五六米高的树上下来了。
鹰狼现在向段德性的别墅步步逼近,他已经在所有安装在树林里的摄像机上做了手脚,从别墅里的动静他推测出自己还没有被别人发现。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时。
鹰狼走到了一个别墅里的灯关最为弱的地方,他贴着围墙,一个终身翻进了段德性的别墅。
“我说老三,你去哪里干嘛?”一个人向鹰狼的藏身的角落走了过去。
“人有三急嘛。”那个人回头大声说道,就继续向前走去,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通往地狱黄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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