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一听到严锋的声音又想起了夜里那酷似他的人影,顿时睡意全消。原来夜里的怪事不光是我,连何宾他们也都知道了,只是因为害怕都没有起来罢了。
就这样,除了每天都出门办事的刘垒没有在外,严锋、何宾、张建翔、小个子还有我都开始研究起夜里的怪事来。
“我都说不是我了,现在知道了吧?”严锋发言。
“好了,我们知道冤枉你了,但又是谁呢?我们宿舍里没有这个人呀?”何宾不解道。
“那他是怎样进来和几时离开的?”我问。
“不知道呀,连几时不见的也不知道,我害怕得连看都不敢看了。”小个子说。别说他了我们中哪个不怕得快尿了。最后当然都没有能说服人的答案,我们打算等睡得最近门的刘垒回来再问他了,因为只有他平时最早出门和最晚回来的。
又是晚上。。。
我们又聊起了这件怪事。
“到底是谁呢?你们中有没有人有过梦游病症?”我边嚼着花生边问。得到的答案是否定后,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好像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中。
“不会这么邪吧?”我想到那件被我拉下的衬衫。
“难说,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何宾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一口喝完了手里那半杯啤酒。说话间门开了,身材高大的刘垒鼓着脸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走路的样子还一拐拐的。
“刘垒,你终于回来了,你这脚怎么啦?噢,对了,你这几天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我好像找到了救星般。
“才没有,我还想问你们呢,害我几晚都睡不好,烦死人了。”刘垒没好气的说,“真是倒霉,今天上公车竟将一张100元看成1元了,等投到投币箱才发现。叫司机补我钱,他又不肯,还说上车自带散钱是规定好的投大票不找钱。真破财!”说着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哈哈,你真够倒霉的,你这脚又是怎么回事?人家都说破财消灾我看你倒没这么幸运。”我很失望。
“刚才在那讨厌的四楼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摔了一交还扭了脚,真他妈气人。”边说边揉自己的右脚踝。
就在这时楼下好像有人在大叫着什么。
突然,坐在我对床下铺眼望窗口的严锋大叫:“哇!!!!窗口掉下去了!”
我猛地转头看向窗口,只见除了赤裸裸的护窗架和空空的窗框外铝合金玻璃窗门整个不见了,我本能的将耳朵掩住。事情只是瞬间的几秒,只听得楼下一阵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傻傻的坐着,没人吭声。
“快睡,搞不好等下保安要上来找麻烦。”张建翔提醒。
接下来大家用了最快的速度,铺床、熄灯,强压住内心的莫名恐惧躺在床上装睡,果然10分种后保安敲响了我们的房间门(比我们想象的快多了)。最近门的刘垒一拐一拐的起来开门。
“怎么回事?快起来!是谁把窗口推下去的!压着人怎么办?!!”保安边说边开了灯。
大家假装眯着眼起了床。
“咦?窗口真的不见了!”严锋假惺惺。
“我明明看见有人在使劲推着窗玻璃,我还用手电筒照上来并大声叫住他!”保安责骂性的说。
保安一一认了宿舍里所有的人,当然我也不被排除。
“怪了,怎么没有?”保安自言自语。我们都松了口气,生怕自己被冤枉了。
“这里就你们几个吗?”保安不服,“有没有带什么人进来?”
“废话,我们这就只能住六个人,哪还有什么人?就是带了别人进来也都会在你们那里有记录的呀!”张建翔不高兴了。
“那窗口怎么会掉下去的?它有手有脚吗!”保安火冒金星。
“鬼推的苤!”何宾压下恐惧,强装有理。
“好,是鬼是吧!我跟你们说!窗口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赔钱是肯定的了!”保安向门口走去“要让我们查出来是谁干的,他就等着公安的通知吧!哼!”。
保安走后,我们都无法入睡。想想刚刚的怪事和保安说见到有“人”把窗口推下去,一阵寒意由脚根升到脑门。到底保安看到的推窗的人和我们几晚来看到的敲窗的人是“人”还是“鬼”?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到底这些怪异的事情和那件旧衬衫有没有关系?到现在也没人知道。
那晚后的一个多月,我们每晚都开着长明灯,怕再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同时也为了减轻心里对夜晚的惧怕。万幸的是自那晚后窗口前再没有什么“鬼怪”出现,也没有再听到喀喀的怪声。
但,我们中谁都想不到这只是一切恐怖事件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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