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思去没办法,吐血三口算你捐。
酒杯子一看只觉得好笑,心想倒是古怪,忽然间只觉得身形一震,就禁不住连吐出两口血来,酒杯子心里怎能服输,就硬是抵抗,非要自己这第三口血吐不出来,那知道他那站着的地下忽然冒出一尖竹竿,正刺中了酒杯子的屁股,这招算已不得阵法之类了,应算做机关之属,这酒杯子大叫一声,“哎呀!”就散了一口气,便终于吐出了第三口血来,然后这阵就立刻退去。
酒杯子抹抹了嘴,心思道,你这人道是无聊之极,我怎么都得赚回一些。好!以后这阵我就管叫做‘吐血阵’。”想罢,就大笑了几声,然后就飞出洞来。
刚一出去,这洞就自己塌下,酒杯子暗道,原来那些珠宝是去吸引奸邪之人,免得此阵被不义人所得,心下就称赞了他几句。
这时酒杯子喊完了话后定眼一看,就见这时外面早已是没有多少活人了,酒杯子暗自叹息了一声,缩定目标,就径自向那后院飞去。
且看后院深处,一缺腿老蜘蛛哼着欢乐调,迈着小碎步,负着一婴儿正磕磕碰碰地沿路走去。
这缺腿蜘蛛早些时候被那封印这后院的道人所伤,以至瘸了一条腿,便被若些蜘蛛们呼来唤去,心中怎能快活,可又敌不得,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今日,这缺腿老蜘蛛被强拉着出了封印,也许是以前被道人伤而生得异感吧,一出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于是就偷偷的躲了起来,后来进一道人与一女子去了后院就暗叹自己高明,正在庆兴时,就听见有婴儿啼哭之声。心下想到,现在四下无人,倒是一桩好买卖,于是就爬向那房间。
那缺腿老蜘蛛偷偷潜入了那房间,见一中年妇人正喂着一个婴儿,看那婴儿白白胖胖,那妇人也是细皮嫩肉,心中就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就想以雷霆之击先咬死那奶娘,然后再细细品味那鲜肉。拿定注意后便飞冲向那妇人,那知道这时风云突变。
只看那婴儿白皙忽然变得红彤彤的,那妇人全身颤抖个不停,看那血硬生生的从那妇人身中抽出,化成一个血球将婴儿裹住,刹那间,血气满屋,魔气会聚,那缺腿老蜘蛛当即吓得动弹不得。
那血球渐渐地融入那婴儿的体内,就听那婴儿发出一似笑啼声,就又恢复了原样,只是那妇人已失去了生气。
这缺腿老蜘蛛也算是年老成了精吧,虽不知那婴儿原是‘血凝珠’融体,但也识得此婴儿乃千载难见的天魔体,心里不禁一阵高兴,后又悲伤,再复又高兴起来。
你道是那缺腿老蜘蛛心中如何想,原来这妖物先是喜于想吃了这婴儿已增长妖力,但随即一想,感到此婴儿魔气非比寻常,怕是自己再强个十倍都会被反噬,便觉得万分沮丧,后来又想到,若将这婴儿献给大王,也算是一份大功劳,就又高兴起来。就背着那婴儿回了后院。
这缺腿老蜘蛛暗道,今儿老子算是快活了!乐着乐了就不由的尖笑了几声。那知这几声笑却招来了祸事。
“你这瘸子哪里去啊?”一黑头狼蛛忽然冒出挡住了前路问道。
“我自走我路,你莫管。”缺腿老蜘蛛答道。
要是平时,这缺腿老蜘蛛必会退让,但如今却是得意扬扬,怎会不出这口气。
“你背得可是什么好货让你如此高兴?”黑头狼蛛又道,这黑头狼蛛心中亦打着自己的算盘。
“此物我要献给大王,你莫挡道,免得那时大王怪罪,你可吃不到兜着走。”言罢,那缺腿老蜘蛛便要硬闯。
缺腿老蜘蛛原以为搬出大王来就能这黑头狼蛛,可是它却忘了自己所背的婴儿所散发出的浓浓魔气,这味道对这些妖魔之物如同世间珍品,有是说不出的诱惑力,就算只是闻闻,可是口水流个不停。
不一会,缺腿老蜘蛛旁便冒出不少花花绿绿的蜘蛛,眼睛中都透出那贪婪的光芒,缺腿老蜘蛛心里壮了一口气道:“这是献给大王的,你们都敢抢!”
“俗话说:‘好事当成文,见者皆有份’,我们只是分一杯羹而已”话末完,就冲了上来。后面跟是的是无数黑影。
缺腿老蜘蛛心中暗道,完了,完了,这下是完了,早知道就是死也要把它给吃了,也算做了个饱死鬼。
缺腿老蜘蛛只觉眼前一黑,就听见无数残叫声,心道,罢了,罢了,痛都感觉不到了,我还叫它个鸟。
咿?好象不对啊,缺腿老蜘蛛心中又说道。于是睁开眼睛来,见许多石柱将自己围得死死,那些柱子上都串着不少蜘蛛的遗骸,一串一串的,好似那烤的肉串,各色的血汁都毫不怜惜的汇成一片,透过缝隙,可见周围的那些蜘蛛都恐惧的颤抖不停。
“你们倒是反了啊!”一黑影从石柱后显出。你看是谁?原来是那幽瞑八色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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