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四根柱子,一蓬茅草打成的草房,心想这破东西还赔啊?可是惊于贺老早上的那一手,只好强笑道:“是我不好,怎么赔?”
贺水灵眼珠子狡猾地转了转,说道:“就罚你今天下午陪我玩!”她说着,并拍拍肩膀上的白老鼠模样的动物问道:“小白你同意不同意?”
那叫小白的动物,居然十分兴奋地举起两只爪子,不住地点头。
我惊奇看着贺水灵,问道:“它能听懂你说的话么?”
一直在旁边看我们斗嘴的贺松献向我说道:“你可别小看这小家伙,它是雪貂和蛟蛇两大夙敌不知怎么在一起繁殖出来的,它不但精通人性,而且还力大无穷,;而其追踪的本领更是一绝,即使是一个月前的衣物,只要被它嗅过,只要在它千米范围内,它就能找出来。更为难得是它居然能够象蛇一样蜕皮,不过还没研究出它蜕皮后有什么作用。”
我惊讶地看着那象宠物一样的小动物,想不到它居然有着如此神奇的本领。
“你们是怎么捉到它的?”我好奇地问。
贺水灵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叫道:“谁能够捉到小白呀,它比风跑的还快。”她肩上的那个动物似乎知道在夸奖它,居然象人一样摇头晃脑地陶醉起来。
“就是太谗了,经不起诱惑,一坛酒,一块巧克力就把它给吸引过来了。”灵儿把小白从肩膀上拿小,抱在胸口怜爱地抚mo着它柔软的皮毛说道。
我开始还是好奇地看着小白,却在不经间瞄到小白爪子下面的小山丘,难怪都说大都市的女孩早熟,只不过16岁就如此充满诱惑,长大还有几个见了不流鼻血的?
“陪我玩好不好嘛?”贺水灵一把拉住我的右手可怜兮兮地说道,却丝毫没发现已经心猿意马的我被她小手一拉,浑身象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
别看我今年21岁了,可是由于家境贫寒,自从小到大甚少和女孩接触,更别说象贺水灵如此漂亮的女孩。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贺水灵只能算个半大的女孩,可是即使如此,我也是有些胆怯,诚如一首歌中所唱到的“女人是老虎”。如果说对异性接触没一点经验,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大学时候的寝室之友,经常在熄灯之后交流一些彼此猎艳心得,而我自然也耳闻目濡了一些,让我这个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倒是获得了不少经验。诚如一句诗中所说,“jinfeng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所以一听到贺水灵要求陪她玩,我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了,因为我认为能陪漂亮的美眉玩,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另外一点就是很羡慕贺老头的拿一手功夫,如果能学到手的话,将来英雄救美至少也有了本钱,我几乎能幻想出即将拥有象《中南海保镖》影片中主角那么酷必了的身手,而引得美女一见倾心。
“你不会是摔成脑震荡了吧?”贺水灵见我突然呆呆地发笑,把小手放到我的额头上,关心地问道。
那股带着处子幽香的少女体味,仿佛迷幻了所有的神智,让我有股眩晕的感觉,嘴唇上突然感觉有股咸咸的味道。
“你怎么流鼻血了?”贺水灵惊讶地看着我说。
我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把她手挥开,吱吱唔晤地说道:“没事,可能血太多了!”
“那你等我一会,我去准备一下。”她一边说,一边就蹦蹦跳跳向里屋走去,而小白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跳到她肩上了,回头朝我做鬼脸,似乎在嘲笑我经不起诱惑。
一旁的贺老头这是也站了起来,绕着我转了两圈,眯着眼睛说道:“小子,我可就这一个宝贝孙女,如果你敢打她主意,小心你下面的家伙,让它永远没有一柱擎天的机会,记住不准碰她。”
我连忙作惊恐之态说道:“贺老,我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看待,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那我不陪她玩好了。”
贺松献却赶忙提着药篓过来,说道:“你不陪她玩,等会又要缠上我了,那我今天又采不成药了,所以你无论如何也要陪她玩,把这当成一项任务。”
我面露难色地说道,“这个可就难了,要知道在玩游戏的过程中,难免要碰碰手啊之类的,可是根据你刚才规定的尺度,我根本就不能把陪她玩好嘛!”
我一见贺老头如此怕被贺水灵缠住,不由讨价还价起来,我可不想做花瓶,只能看不能摸。
“好了好了,只准拉拉手!”贺老头生恐怕我不愿陪贺水灵玩,只好让一步说道。他临走出门的时候,却还不忘要挟道:“如果我回来的时候,灵儿告诉我她玩的不开心的话,你就要小心自己吃饭的家伙了。”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担心贺水灵的安全,因为且不说灵儿自幼随他练习武功,仅凭她身边的小白,别说是我,即使是十个强壮大汉也不是其对手。
贺松献前脚刚走,贺水灵也跟着从屋里蹦了出来问道:“爷爷走了么?”
我瞄了瞄她那紧身牛仔裤下充满弹性的大腿,回道:“刚走,咱们准备去哪里?”
“昨天小白一个人溜出去玩,却带着伤痕回来了,一定有人欺负它了,真是不给我面子,咱们今天一定要替小白讨个公道!”
如此一说,倒是让我也充满了好奇,什么东西还能伤到如此精灵的小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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