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人好奇怪哦,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浑身却一点伤痕也没有!”一个轻脆的女孩声音,象春风一样在左耳边吹过。
“没看我正研究么?”一个苍老却不失洪亮的声音回答道。
“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呢,难道也象小白一样也不知道害羞么?”那女孩看来甚是好奇,跟着问道。
这回那苍老的声音没有解释,只是干咳两声,却有一个怪异的声音象老鼠一样叫个不停,似乎对那女孩的话极为不满。
这时我忍不住睁开眼来,生怕那女孩问起儿童buyi的事情来。
“啊!”一个声音却是两种响声,我见自己浑身被扎满了银针,忍不住叫了起来。
而在我身体左边的一个弯着腰的女孩,也许正在研究我的面容,却不想我突然睁开了眼睛,被吓得惊叫了起来。
只见她有着无比秀气的眉毛,眼睛大而明亮,鼻子不高,却小巧宜人,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翘,有些调皮相,一身淡黄色的休闲运动装,看上去年龄不会超过16岁。而在她的右肩上则爬伏着一只浑身毛发雪白,身体只有拳头大小,而长相类似老鼠的小动物。
忽然小姑娘的目光转向我的下身,脸色飞快升起了一抹红晕,跑了出去。
我赶忙朝下一看,下身的短裤被撑得鼓鼓的,象是竖了一面旗子。原来是一柱擎天,怪不得那小女孩害羞呢。小弟弟也太禁不起诱惑了吧,虽然是美了点,可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嘛,怎么能想入菲菲呢?
“火气还挺大的呢?”一个老头转到了我的面前说道。他满头银发,留着山羊胡子,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只是略显干瘦了点。
一听他这话,我立刻尴尬起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老头见我害羞,只好转移话题,用手指指指窗外那不见顶的山崖,问道:“你真的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
我点点头,心中却十分奇怪,自己不是在深不见底的古洞中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创物主和他说的话全是自己所梦幻出来的么?
也许真的是一场梦,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创物主,还亏自己是以唯物主义者自居呢。我若有所思地向前面的老头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住的堤地方!”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地问。
老头没有说话,却指指头上房顶的一个大窟窿,颇有你是天外来客的味道。
我看看头上房顶的大洞,又看看自己满身银针,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那老头却一抹山羊胡子,哈哈大笑道:“我根本没救你,倒是你的命真够大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没有一受到一丝伤痕,说出去恐怕不会有人相信了。”
我看看自己满身的银针,说道:“那这-----”
“好奇而已,只想研究一下!”老头说着,只见他右手在我面前轻轻一挥,仿佛便具有了无比的磁力,竟把我身上的银针悉数吸了过去。
“中国武术么?”我惊奇地看着他手中整齐的银针问道。
老头似乎不想说太多,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小玩意而已!”
这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尚算小玩意,看来真的是遇到世外高人了。
趁着吃午饭的机会,我终于了解到他们一点来历,老头姓贺,名松献,是上海某医科大学著名中医教授,此次趁着休假来山中采取一些草药。而那女孩,是他的孙女贺水灵,由于他们家世代单传,所以一家人把她看得比掌上明珠还要珍贵,自小到大一直过着“学校到家,家到学校”的两点一线生活。此次出来,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打了多少滚,才说动父母跟着爷爷出来采药。
吃完饭后,我殷勤地抢着收拾桌上剩菜残羹,完了之后,又给贺老头泡上了一杯茶。
“严重抗议,为什么没有我的?”贺水灵见我没给她倒水,不满意地叫了出来,仿佛对我的年龄歧视特别不满。
我只好跑去再倒了一杯,心想:“人家都说上海人小气,上海女人更是小女人,看来传言还是有可信之处的,但见这小女孩如此年龄就如此计较,长大之后就势必更加斤斤计较了。”
贺水灵抿了一口茶,晃悠着二郎腿问道:“怎么还委屈呢,你弄破我家房顶还没让你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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