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玄幻魔法>冷月情华> 第一章 滇红雪山 白帝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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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滇红雪山 白帝一遇(2 / 2)

和尚说着直起,正欲过去相问,后头却一声苍劲中略带一丝嘶哑之音传来:“何人敢在此放肆,毁坏石公子与本帮的清誉!”但见一老直过和尚,而立三人桌旁。那一身行头却说不出的恶心,立于那旁直比八仙铁拐李。老者大惊,先一汉已喝道:”臭要饭的,快滚开!”说着直捂着鼻子,摇手而赶.老乞儿却也不动怒,只冷喝一声到:“老夫倒是谁,原来是青城单刀单岚风。”注:【单Dan刀,单Shan岚风】先一汉却喝道:“兄长,跟他罗嗦什么,臭要饭的快滚开。俺师叔大号岂是你能叫的?”

青城单刀不待说已直起而喝:“冯二,你他妈的给老子住口,你可知他是谁,丐帮四大长老之首‘金针铁棍’金勇生是也,还不快向老先生赔礼道歉!”那叫冯二的不得不抱拳话未说,金勇生已冷笑道:“不必了,刚才是你俩在此说石公子的不是,是吧?给老子自打嘴皮子!”冯二不由笑了:“哈,哈哈……给脸莫以为好欺负!再不滚,老子可不客气了!”说着一副要打之态,却惊得单岚风忙摇手而阻,却已迟了一步。

金针铁棍怒及,手中一摆庸黑铁仗。当啷一声,直击得地上乱石横飞。眼看一架是难免的,惊得茶肆酒徒分走让道,怕得老板娘们更是一旁直叫苦。行僧不忍看此闹剧,忙起身一声佛号直引着那四人纷看这头。

金勇生一见此僧不由惊声道;“大师可是五台山灵隐寺龙僧禅师?”和尚点头道;“正是老衲。四位施主可否看在老衲薄面上,能就此平息此一干戈?阿弥陀佛,出家人实是不忍见血。”

单岚风见和尚此来化解乃是求之不得,当下对着和尚抱拳道:“金兄,咱们何不瞧在这位大师份上,别与这二浑人一般见识!来,此一杯薄酒算是单某为失言之过赔不是了,请。”

和尚见解此一危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见金勇生手一拂,单岚风满满一杯已是未近金针铁棍,酒已溅洒己身。这一下无疑令单岚风下不得台,却不见其怒。

冯氏昆仲却哪有这好气?开口粗语未言,金大长老已是冷冷而喝:“姓单的,今日本欲寻你晦气,瞧在大师份上,下次再令老夫听及辱没石公子只言片语,可没今日这般好去!大师,咱们内里说话去。”

行僧一愣,虽见金勇生霸道,怎奈单刀三人出言不逊在先。此刻见状自也不好再说什么。风情看着一旁更是偷笑不已,气得那二浑人摩拳擦掌欲动不能。突却单岚风背刀出鞘,一气行龙尽袭金老背门“坎气”穴。却说金勇生正与行僧前行不足一步,后背生风,赶忙低头相让,单刀滑背而过。惊得龙僧也只得拉过风情于一旁,乐得冯氏昆仲粗言助阵。但看单岚风单刀行龙,指戳掌带尽打金针铁棍背门“坎气”。

说也奇怪,金勇生铁棍生风,臂力过人,本应正面力敌单刀方是。却不知为何,每每铁棍劈风,好似万夫之勇,却总是身形慢后一招,单岚风已是如影过人,单刀尽向金老背门。又十招一晃而过,金勇生已是汗湿衫,后背不知何时更见红。说时实快,但听着单岚风怪笑一声,单刀行云流水回抽金老背肩,掌穿一气后发而先至。金勇生却奇一杖方去,风声鹤唳步已无章,人更昏昏。一觉单刀在后,单岚风掌前,金勇生已是弃杖横掌无奈滚地以避单刀之险。且说单岚风一招得胜,哪有相饶之理?但见他横刀一扫不待金老跃起已是直取其命。却不想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来。

但见和尚不知何时已是双指紧挟于刀背上直令单岚风欲动不能。

这一下直看着单岚风刀在手,却是难抽分毫,惊得他不无怪声道,“一……一……玄阳凌指。大师……圣,圣僧……是……”龙僧合十道:“善哉善哉,单施主何不息怒?听老衲一劝可否?正所谓为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趟且饶人。金施主既已受伤,施主何不刀下留情,饶他一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此时,金勇生已是拾杖而起,恨声道:“姓单的,若不是老夫背伤未愈,又岂容你得此便宜?卑鄙小人!”说着已见其背一鲜红掌印,此刻经此一闹已是血流不止。

原来金勇生背后一红肿,碎衣之中略见一掌印瘀痕,迟才经此这番剧斗,旧伤复发怪不得越打越见其迟缓。此一弱点正好被单岚风抓个正着,何能不败?此刻单岚风已是收刀而立,心知此僧面前须杀不得金勇生,又见冯氏昆仲开口欲骂。当下不得不阻手道,“咱们走,此帐以后再算。”冯二却不懂,粗嗓相喝:“师叔,怕他啥子?连这老秃驴一块剁了得了.敢在老子面前逞啥威风!”单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阴笑,“你懂啥子?单某外号是啥子?嘿嘿,自有他好看的!”冯二仍却不懂,冯大已是拉其手道走,“傻子,呆伙他们可就知道啥个叫‘丧刀狐’的滋味了。哈哈,还不走?找死啊!”

金勇生一旁得见,见其三人要走由是怒骂道:“好你个小子!有种别走,他日总是有你好看的.混球!”

龙僧不禁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何不容人之量,饶他一去?算了。我佛慈悲,何况此等三人也非大奸大恶之徒,算了。善哉善哉,金施主背伤如何?容老衲看看可否?”

金勇生摇头道:“不劳大师了,此等三人虽非大恶,自也不是什么善类。日后相见大师还是小心为是。”

龙僧点头望着三人去远,由是叹气道:“迟才听闻此三人议及鬼剑一事,不知是怎一回事?还望金施主能告知一二,好令贫僧找着此英雄。”金勇生奇道:“大师有事要找他呢?唉,本帮不幸!说来也巧,石英雄正于帮中……”话未落,风情已是直喜道:“四师父在此呢?太好了,伯伯快带我去。大师我好想他哩。”金勇生不解道:“四师父?大师,这小童是——”龙僧摇头,黯然神伤,“咳,老衲正为此事而寻他。可不知此刻他在哪儿?”金勇生听着不由迟疑了,“金某实不相瞒,石少侠确于本帮主闭关之所切磋武艺,可却非本帮中人,老夫实是有难处。”风情听着已是泪湿,龙僧赶忙安慰道:“情儿莫哭,大师会让你师徒一聚的。金长老,烦你告知他一声,雪山发生了大事,就说龙僧风情在此一见他。”

金勇生奇道:“雪山发生了大事呢?看大师神色,此事定是非同。那……那好吧,大师就请跟吾来吧。”龙僧点头抱起了风情,一路随着金勇生出了白帝城,跋山涉水,行行复行行终来至长江三峡一山峦之地而停。望着前头瘴气迷蒙,金勇生不由迟疑道:“再过一山头,便可见帮主闭关之所了,可入了林恐这瘴气不利于此儿,不知他能否?”龙僧听其意只得放下了风情道:“情儿,此谷毒气难行,老衲也不便带你进山。也好,你就在此候着。贫僧定带令师来见你。哦,好生在此可别乱跑,记住了。金长老,烦你带路!”

风情听着虽有不愿,却也明事理。望着龙僧二人消失于瘴气之中,不由泪语道:“唉,龙爷爷,等见着四师父,我一定求他让您老收我为徒,教我那玄阳凌指!”

原来此娃经此些日已觉此僧本事过人,有心一学龙僧本事报仇雪恨。

且说金勇生领着和尚来至一溪涧而停,见天色已近日中,瘴气渐淡依稀能见谷中景色。但看豀壑一瀑前头正有一汉子扎着马步,挺着熊腰任那激流飞泻三千里,扑头盖地两耳鸣;岸头更一老声盖激水万千之势直传其耳道:“…天地元黄,宇宙洪荒;青蛇十丈,日月争辉。看好了,此一掌为‘蛇玄五步’第一式蟒行翃步神掌功…可要记的出拳似蟒,如蛇行步!看仔细了。”

但见岸上老者念念有词。看他身随意动,掌似太极;揉手拂云间如龙在身,似蝶舞步。

但听着一声龙吟,潭水飞溅,水蛇四起,漪澜不绝。看着瀑前那汉依样葫芦,照单习掌。

这头金勇生欲叫,龙僧已摇手道:“善哉善哉。难得石英雄有此造化,老衲不妨多等上一等。却有一事好生令人纳闷儿,宿闻‘蛇玄五步’天下一绝。不明‘棍王神’段老英雄何以会如此不吝啬,慷慨相受予他派中人?”金勇生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老夫这背伤也因此事而起。咳!总之丐帮不幸出此一叛徒。”龙僧点头道:“但愿闻其详。”金勇生闻言由是黯然泪下,“本帮四大长老独掌一败,大师可知他是谁?”龙僧奇道:“胡独败铁掌功人人皆知之,金长老何以会有此一问?”金勇生摇头道:“咳,可谁又知他却是魔豹七杀手,卧底丐帮十年而不觉?”龙僧惊道:“长老说的可是那‘四剑双宫六行门’的天下第一宫——兽王魔宫座下‘四兽’之魔豹七大高徒?这,这怎可能?”金勇生愤然道:“大师觉得不可思议?老夫又何尝不是!那日这贼人与其手下演了好一出双簧戏!可恨,老夫糊涂哪,险险害了帮主一生修为尽丧此魔毒掌!咳可恨,好在那夜终有石大侠撞巧识破了奸人奸计,一路尾随其下不仅救了老夫与帮主,更保全了丐帮这数百年基业不至于断送奸佞之手,你说此等大恩岂能不报?”龙僧点头道:“那后来呢?石英雄又怎知胡独败是魔豹门生?”金勇生恨恨道:“姓胡的狗屁弟子以诈死瞒过了老夫,毒害了徐大哥。一路跟踪直下欲与姓胡的来个里应外合灭我丐帮,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被石大侠给盯上,放倒于此地!嘿嘿,那姓胡的自以为凭诡计伤了老夫,帮主二人便能就此将丐帮献予他师父,可笑他算盘倒精,毒掌却难敌鬼剑神学,落崖身亡!哈哈…徐大哥,徐竫!老夫糊涂害了你哪,石大侠却为你抱了大仇!痛快,真是痛快!”龙僧不由惊道:“胡独败落下了那头万丈激流之中呢?那还不……”

金勇生叹息一声,言不及义:“嘿嘿,老夫这手‘金针辣手,铁棍惊魂’可也不是白叫得!那厮终是硬不过,道出了他师徒是奉江海敌之命潜藏我丐帮,以图不轨!可恨。丐帮上上下下皆被其蒙混于股掌之中却不觉!咳,老夫终是未能亲手仞此叛逆!”龙僧总算听明了一些,不由叹息道:“我佛慈悲,兽王宫此一大害何日方能为我正道所化?咳…善哉善哉,石施主此番功德可谓不小,可惜雪剑四杰唯剩此子,武林不免又有一番波澜,咳…罪过罪过…”二人各思心事之间,那瀑前壮汉石正曾忽的跃水而出,上得岸来正欲净身穿衣之际,突见龙僧正坐谷口闭目调神,不禁喜道:“可是龙僧禅师?十年不见可好?”

金勇生见说,忙带着龙僧来至段老帮主、鬼剑之前拜曰:“大侠识得大师呢?”石正曾颔首笑道:“欸,前辈叫我正曾即是。大侠?晚生可当之有愧。对了,大师这头来,可曾去过雪山?不知我那掌门师兄出关与否?我那俩侄儿剑花风情可好?”龙僧流泪欲说,一旁银发老者,丐帮之主已是笑道:“大师可还记得老乞儿?”龙僧苦笑道:“三叟一释五魔尊,段兄贵为神功三叟‘棍王神’,老衲焉有不记得之理?”

段老拂须笑道:“想当年,咱四人可谓为正道之尖,以那五大魔尊各战一方,何其威风?咳,可惜天下第一还是让其邪枪萧狂龙居之,咱四人还是比之不上五魔尊!如今恐已更不行了。哈哈,老了,咱们可都老了!”龙僧点头,石金二人已是惊呼道:“大师是那一释?少林一字辈高僧?”

段老帮主奇道:“想当年,褐发叟、刀绝翁与我段炫五战群魔,生死一线间,好在有大师帅一字辈高僧突围而出,却也只咱四人全身而退。三叟一释自此鸣扬江湖。此事勇生老弟不知呢?可石少侠即识得大师,怎还有此一问?”石正曾道:“大师兄虽与大师相识多年,可他却从未告知我大师一释之名,何况大师出家五台,怎又成了少林?”龙僧叹息道:“老衲本是出生于五台,师承少林。自那一战,师兄们尽皆命丧兽王宫南宫狂之手,咳!老衲愧对少林,无颜一释字之。”金勇生方明,苦笑道:“原来如此。灵隐圣僧即是一释,一释即是龙僧。对了,大师此来不是有要事相谈呢?”龙僧苦叹道:“阿弥陀佛,玉雪之巅老衲已去过,石少侠听了莫要…莫要…”

“大师说啥?莫要如何……”石正曾不由奇了。

“莫要…风情…老衲会,会…照顾…那,那刀…刀有毒…”龙僧说着突地弯腰坐地,语不成音,昏厥于地……“大师,你怎么了?大师……”鬼剑大惊,段炫已急道:“一释禅师中了毒,勇生老弟,这这是怎一回事?”金勇生早已扶正龙僧愤声道:“可恶,那姓单的单刀上有毒,好狠!老夫险险就命丧其手……”石正曾急道:“那此毒可有解?姓上的又在哪?”

“少侠莫急,一释禅师修为已入化境,些许小毒自不在话下!咳,只可惜老乞儿中了胡独败暗算,未能相助大师一臂之力!”段炫经此一刻,心已静,不由拍了拍石正曾。说话之际,金勇生手中已多了些许银针笑道:“说的对!有老夫这手金针刺穴之技,再配以解虫草应能奏效的!石兄弟但请放心!”

果见龙僧在其妙手之下缓缓见醒,石正曾不由喜道:“大师无事呢?”龙僧点头欲言,却是难见其声。

石正曾早是不等禅师吐字已直笑道:“我懂我懂,大师兄能把情儿托付于你,情儿他能跟随着大师左右,那是他的福气,石某也放心!”龙僧摇了摇头,石正曾已接道:“大师不用说,正曾明白。此次少林之行,正曾定会尽全力一助少林,大师但请放心!金长老,此毒何时能解去?”金勇生摇头道:“难说,那丧刀毒阴险的很,此毒恐是非一日之功能以祛尽的!”石正曾见闻只得站起作揖道:“段前辈,这些天来劳您传功,正曾感之不尽。本想多留些日子,可有要事在身,正曾实是不能令雪山一派失言,迟去赴那少林之约。那末,一释禅师就有劳前辈了,晚生也该告辞了。前辈保重,后会有期!”

段炫点头叹道:“可惜了,老夫本欲传你五步神掌,立春二月即已近,老夫也只好不留你了。指望‘冷月’归来你能勤练此一掌,造福苍生。那老夫便也足已欣慰了。呵呵,记得此一掌功决在于‘纵然若蟒,行蛇蟠步!’此为要义。切记!等他日练之有成,自能气玄飞沙,掌去如蛇!”

石正曾应诺拾剑作别,谢道:“多承前辈金言,小子定于铭记在心。只万望前辈早日康复,多多珍重!大师、金长老,晚生这便不加打扰了。告辞,请了!”说着头也不见回,出谷而去。

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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