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猜?你已经让我猜了N次了!”
“可你一次也没猜对!”
“那这次更没希望,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哪是好猜的啊!”
“好吧,念你是个医生,不为难你了。”少妇道:“本人姓兰,叫兰小月。你呢,叫什么?”
“我叫辛杨!”
“哪两个字?”
“辛苦的辛,杨树的杨。”
“你名字难听死了!”少妇没有恭维,反而打击,“像是两个姓,辛本身是个姓,杨也是个姓,我那死去的老公就姓杨!”
死去的老公?辛杨一直没顾得上跟她讨论家庭,她这一句话,带点悲情色彩,但看他表情,没有丝毫忧伤。挑起别人的伤心事,那是最不礼貌的事情,可辛杨好奇心在,试探着问道:“姐夫是刚走的,还是走很久了?姐的事情我一点也不了解,真不知道你的老公姓杨,我这名字让你伤心了,不好意思啊!”
他学聪明了,以退为进,把“罪过”揽到自己身上,既提出了问题,又给对方找了个不回答问题的台阶。回避答案,双方谁也不会尴尬。
“他死了半年了!”少妇回答得很爽快,一个“死”字仿佛带着泄恨的意味,出乎辛杨意料。
“那他怎么死的?”既然引不起伤心,辛杨也不那么小心翼翼了,“他给你留下小孩了没有?”
“当然留下了,”少妇道:“不然我早改嫁了,舍不得孩子啊!”
“带着孩子走不得了?”
“他奶奶肯同意吗?他家就这么一根独苗!”
“那你自己走算了。”
“可我又舍不得孩子!”
说着话,辛杨的药弄好了。
“姐,你还得再脱一次裤子!”辛杨直截了当。
“哎呀,这话真难听!”少妇笑道:“你就不晓得说‘姐,药配好了,上药!’你不说脱裤子,我也得脱。”
“呵呵,姐说得是,都怪我性格太直爽!”
“其实我比你还直爽!”少妇站起来,二次脱时已不再东张西望、犹犹豫豫了,“不过这得看什么事吧,给女人看病,这种情况,要懂得含蕴。”
说后半截话时已经背对辛杨,跪在了床上,回过头来问:“兄弟,我说得对不对?”
“我不了解女人!”辛杨开始带医用手套。
“就算你是处男,一两次的恋爱总该谈过吧?”少妇问道:“你什么原因导致这么大还没结婚?”
“穷呗!”
“你这岁数真的不小了,换别人家,小孩也该满地跑了!瞧你,还是个雏儿……”
“撅屁股吧,姐!”辛杨被说到痛处,有点小恼火,刚在讨论“含蓄”却又忘了含蓄。
“你!”少妇回头瞪了他一眼,“白教你了,像你这么愣巴冲儿,一辈子打光棍!”
“哈哈!”辛杨并没恼怒,少妇生气的样子蛮可爱,尤其听到她嘴里说出个“教”字,辛杨想到了别处。反正她老公也不在了,何不借机勾搭勾搭她,她要能理论结合实践教教自己男女之事,那该多好!这少妇的身材、相貌蛮不错,大自己几岁又有什么?反正目前也没女孩喜欢自己,夜夜空虚寂寞,下面硬物光想顶破被子,给它找条缝儿钻钻,少补几个窟窿。
“喂喂,你干嘛呢?”少妇道:“怎么又愣起神儿来了?”
“你动作没到位,我上不成药啊!”
辛杨这回故意用了少妇“教”过的“上”字。
“好吧!”少妇开始弯腰塌背,屁股越撅越高。
“干正事!”辛杨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他先拿酒精棉签将肛门周围转着圈擦了擦,然后把研好的药面,用小勺子挖起来,送到少妇肛门附近,望韭叶疣上洒落。因为角度原因,大部分药面粘不到患处,扑簌簌望下掉。这一掉不要紧,辛杨惯性的动作是伸手去接。穷家孩子嘛,早形成了节俭的习惯。如果其他时候、其他场合去接倒也不会引起什么,今天可不一样啊,位置特殊啊!
他本来是用右手倒药的,右手相较左手,要灵活得多。药面望下一掉,要接只剩下笨拙的左手了。诸君知道那么个特殊位置,几个部位构建成一条峡谷,他的笨手伸得又快了点,还想多接住点药面,一下就贴到某个敏感部位上去了。
“哎呀!”少妇惊叫一声:“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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