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青春I:郭靖:风雨
大宋京城,汴京,灰堆区,天轻书院。
金庸武侠史,大宋射雕一十九年,秋。
101郭靖:梦醒时分
东江道东头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石头。道路的两边都生长着郁郁葱葱的野草,偶尔还会从里面飞出一两只什么蚂蚱的虫子来。
路上时而走过提着行李一脸疲惫样子的过客来。九月中旬,天轻书院就要迎来新一批的学子。而现在,他们正陆续的来了。
郭靖来了。
是郭啸天陪他来的。虽然西京洛阳城到这里的距离并不远,但由于行李太大了,又是他第一次离开他那旮沓,而他们又舍不得花银子而且根本没有银子可花,所以只好骑着小毛驴来了。他们管它叫小红马,大名叫“汗血宝马”。在路上走了整整三天。路可真不好走。
站在天轻书院的门口,郭靖呵呵地笑了,接着又哇哇地哭了。笑是因为他看到“天轻书院”四个大字五彩斑斓煞是好看,真气派;哭是因为他戴上了眼镜仔仔细细看见了那是因为那块匾生锈了大字也褪色了才形成的,没面子。
郭啸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儿子,你看那座楼多高啊,有二十多层吧?”
郭靖看了看那楼房,揉了揉眼睛,不哭了。
“不就三层楼吗,傻冒!”门卫灵智上人实在忍受不住了冒出来了一句。
“啥叫傻冒啊?”郭靖望着这个又高又胖的老家伙,不解地问。
灵智上人愣住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叫“傻冒”啊。他只记得自己刚来时别人都这么叫他,后来他也这样地叫着别人。可是,别人又叫他“灵智上人”了,就像那些人叫他手下那个肥胖的门卫为瘦头陀,而把他那个枯瘦如材的兄弟叫胖头陀一样,听起来还好,可是感觉就不那么舒服了。
“同学,你是新生吧!你是哪个系的?家是哪个府的?我叫程珈遥,十六级化工系的。”一个动听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美丽的容颜。
“恩,我是西京洛阳府的,化工系高分子专业。我叫郭靖。”
“哦,咱们是一个系的。洛阳府的人挺多的。喂,哲别,你的老乡来了,照顾一下吧!”
不远处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跑了过来。
“Hay,老乡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家乡还好吧!”哲别热情地寒暄着,“走,咱们办手续去!小程,谢谢你!”
“谢什么啊!叔叔,师弟,再见!”她的笑容很美丽,表现很得体,也许那就是气质吧!
程珈遥在走了几步后又回头补充了一句:“郭靖,你以后有事找我!”
就这样,郭靖记住了来到天轻书院后遇到的第一个女孩子,包括她的举动、她的声音,还有她那飘飘的长发。
哲别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
“今年咱那边牡丹花开的不错吧?”
“恩,黑牡丹今年开得特别好!”
手续很快办好了。
102郭靖:父亲的背影
天渐渐黑了下来。
郭靖父子在校门口的小摊上吃了他们最难吃又很贵的一顿饭。那好象不是饮食习惯的差异,难吃的东西到哪里都不会好吃。一年也就这几天的生意好而已。
老郭晚上就住在了郭靖的宿舍里。当时那里只有三个学生和两个家长。夜半时分,灵智上人带着胖头陀、瘦头陀等一帮小喽罗来了,收了每个家长5钱银子,打断了一宿舍人的酣梦。
第二天就正式开学了。
大宋朝这些年经济发展十分迅猛,一直保持着将近十个百分点的GDP,教育也从应试教育向素质教育转变,并且提倡全民教育,提高整个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于是乎中央、地方各级国子监、太学院都纷纷扩招;考虑到地区经济发展的差异,照顾某些欠发达地区(如中都府、大名府、津沽地区等),降低了录取分数线,升学率达到了95%以上。天轻书院隶属大宋教育部,系由著名的汴京大学化学系脱离后发展壮大才形成的。因此,为了响应国家的倾斜政策,从那些落后地区招来了将近一半的新生,达一千五百余人。由于这些原因,交费办已临时搬到体育馆,但仍然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熟悉我们故事的人都知道,当年由于可恶的金兵,义士郭啸天身受重伤,九死一生,才与妻子李萍逃离了浙江临安牛家村,历经千辛万苦,才在洛阳的一个小山村里落了脚,谁知道却有接二连三地生了四个孩子,再加上伤病缠身,早就一贫如洗、一穷二白了。为了郭靖上大学,又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统统地折卖了,即便如此,离那学费天文般的数字四百六十六两五钱纹银尚欠若干。他这次非要陪郭靖来,主要就是向领导求个情。
可是那么多的人,就是没有管事的。情况向这个领导一说,领导说找某某某,然后,某某某说再找某某某……总之,没有找到某某某。不过,领导还是挺和蔼的,放心吧,学校不会让一个学生因贫困而辍学的。
郭啸天想想也只能这样了,找不到管事的人你能怎么办啊!
老郭说,儿子啊,我得走了。你要好好学习,同老师搞好关系,要混出个样了!这是卖“汗血宝马”的钱,拿着做生活费!
爸,那你和妈和家里怎么过呀,什么都没有了。钱,还是你拿着吧!郭靖有点儿想哭,为什么要上学啊,上学为什么要这么多的银子呢?上学怎么会是这样啊!
经过了一番你拉我扯,父子一人拿了一半,不必细述。
“那我就回去拉。常给家里写信,别老挂念家里,注意身体。我走了……”
“爸……”
郭啸天又走上了那坑坑洼洼的来时的路,蹒跚地向前走去……
郭靖看这父亲的背影,脊背已经有点儿弯了,爸爸的年纪大了。背影越去越远,也许需要十天才能走到家,也许更多的时间。(注:据报道,有送子女上学的父亲,因无钱乘车回家,在火车站前乞讨数日,未果;后只有徒步一路乞讨回家。)
就这样,泪水模糊着郭靖的视野,他送走了他的老爸。
103郭靖:初来乍到
郭靖的大学生活开始了。他被分到了学七公寓,刚刚盖好的,感觉还不错,当然价格不匪,每年六十两纹银。刚开始的时候,郭靖想调一个下等的宿舍,书院不允许,后来也就算了。
郭靖住在二楼,里面应该住8个学生,每个床铺上都贴着名字。
一号侯通海,宿舍长,汴京本地人,据说就住在东海里,从家到书院只需要五分钟;体育特招生,擅长蹴鞠,特别崇拜东洋的罗那耳朵、西域的可鹿衣服等等,认为大宋蹴鞠队员的都是傻B,对蹴鞠协会主席高俅更是不屑一顾;
二号欧阳克,欧阳克,白驼山蛇药集团董事长欧阳锋的公子,为人放荡不羁,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叫欧阳白衣的女朋友,长得挺漂亮,是食工系的新生。据谣言,这两个人都是特招进来的,因为欧阳锋是食工系的特约名誉教授。
三号完颜康,中都府人,其父是该地区重要官员,母亲曾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歌手,从江南一直唱到中都,现在刚出了一本书,名字叫《从江南小姐到中都官人》;
四号陆展元,镇江府人,为人谦虚谨慎,略懂医道;
五号拖雷,南昌府人,农民的儿子,因此具有小农意识,适应能力强,很快就溶入到了都市的生活中,因此又具有小资意识(郭靖的评语);
六号郭靖;
七号张十五,谁也不了解他,因为没有人见到过他,因为他没有来上大学。后来,书院门口有一个摆小摊的小贩说,他自己就是张十五,接到通知书后,爸妈没有钱也借不来钱供他上学,就双双喝农药走了,自己一个人就只好流浪了,混口饭吃。这件事没有人调查,所以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注:这件真事发生在1998年陕西蓝田。张十五是射雕开篇时的说书人。);
八号梁子翁,山海关人,他是这个宿舍唯一的外系(食品工程系)的学生。他说他非常喜欢动物,尤其是蛇,对养蛇、吃蛇都有很丰富的经验。这一点让大家感到很恐怖,总害怕哪一天蛇来复仇,闹个人蛇大战可就惨了。
由于刚好到了七个人,值日就按序号一人一天。
书院的配套工作做得非常好,样样齐全,包括整套床上用品、涮洗用品(从脸盆到洗衣卡)、沟通用品(电话卡20元,后来已经换成50了,0折扣,尽管不装电话)等等。(注:据报道,一些地方为搞配套工程,残品次品废品卖出天价,甚至还闹出黑心棉。这一点,我们感到很庆幸)于是,大伙凑钱买了TEL机一切就都搞定了。
紧接着就是波斯语摸底考试。老师们都说波斯语是当今最重要的蛮语,全国大学统一制定了严格的等级考试制度,级别达不到四,谁也甭想毕业。这次考试就是四级的标准,除了拖雷外,本宿舍的人都说考砸了。
再接下来是开学典礼。郭靖这时候才知道化工系的主任叫王重阳,资深科学家,宋科院院士;而书院的院长叫黄裳,据传说此人曾浏览几乎所有的化工、物理、机械、电子、印包、食工、自动化、计算机、经贸、外语等等文献,其理解能力过人,经整理并与实际生产相结合,编篡了一套《天轻真经》成了各大中专院校的教材以及各大工厂生产实践的指导书。一时洛阳纸贵。黄裳黄院长因此获得了Nobel文学奖、化学奖和医学奖。于是各国因此大搞生产和经济建设,忘记了战争,到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和平景象,故黄老院长拿齐了国际上名声最响的NobelPrizeforPeace。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牛!(注:黄裳是射雕中《九阴真经》的作者,哈)
郭靖听的也是热血澎湃。
接下来由带头大哥讲高分子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带头大哥叫丘处机,是一位Doctor,深受其导师王重阳的赏识。自从胡人施陶丁格在30年代建立高分子学说后,高分子化学,特别是高分子的合成,有了飞跃性的发展,大型高分子合成材料工业前途无量。而所谓高分子就是那些分子量特别大的物质,分子量一般都在几万、几十万、甚至几个亿。他说我们研究高分子的目标就是要让高分子产品覆盖整个星球。
突然,一个胖胖的女孩站起来,声音很洪亮:“丘老师,那造成的白色污染怎么办啊?”说话的这位,就是我们专业的重量级人物——傻姑!
Doctor丘,伸了伸脖子,说:“这,只要我们开发出来可降解产品就可以解决了。而可降解产品就是……”
“可降解材料不是还没有开发出来吗?”傻姑真可爱。
“傻姑娘,那就是我们的任务了,目前,部分的可降解塑料已经开发成功了……”
郭靖也明白了自己的重任,也就是开发新的高分子材料,让高分子产品流行全世界。而其他的收获就是通过大家的自我介绍,又认识了几位有特点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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