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稍稍等一下。”柳素接过金票,转过身对白亚轩吩咐道:“亚轩,你先在家服侍一下先生,妈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知道了,妈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先生的。”白亚轩应道。
在白府坐了这么长时间,张涛还是第一次听到白亚轩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当真好听得很,即便是阅人多矣的张涛也颇感意外。白亚轩虽然答应柳素好好服侍张涛,但事实上柳素走出门去后,张涛立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冷落。反倒是久不说话的柔雨飘大肆威风了一把,不过片刻间就和白亚轩打得火热,姐姐妹妹地亲热地叫个不停,张涛心中那个妒忌啊……
好在柳素不一会就匆匆地赶回来了,人还在客厅门口就等不及地向张涛致歉道:“真是对不起,让先生久等了!”
张涛心知直到现在这个女人才真正被自己收服,当下站起身来,大度地一笑,道:“没什么,白夫人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这就告辞了!今晚三更天我们再送东西来。”
“不!不!不,这么大笔的款项,晚辈怎么也该立个字据给先生的!”柳素赶紧说道。
张涛哈哈一笑,道:“白夫人说哪里话,想我张涛那么大的珠宝生意都放心白夫人去打点,又何况只是这区区一百万?雨飘姐,走人了!”说完搂着柔雨飘朝外大步走去。
柳素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似是有很多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带着白府剩下的三人将张涛一行一路送出了白府大门。
“先生走好!晚上再见!”四人齐声祝福道
“晚上见!”张涛也礼貌地回应道。
走在路上,柔雨飘忍不住问道:“涛儿,你怎么会想到这么绝的方法?”
张涛呵呵笑道:“其实我本意只是冒充个名份把那房子借来住个一二十年,后来见柳素那么精明,就想到把事情托付给她了,反正我们自己也没那么多时间打点。”
“恐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柔雨飘怀疑地说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我的好雨飘姐!”张涛涎着脸说道:“以白府的招牌做起事来不但会方便,而且家业大了之后,招好手的时候也会容易不少。况且白家的两面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既然我们能帮忙,那就帮帮喽!”
柔雨飘听了也感叹道:“也是啊,帮帮她们也好,她们也真很怪可怜的!反正我们的目的是要回地球,这么多钱又带不回去,要了有什么用?”
“也不是没有用,要是没有我们上个月哪还要天天去赌场领‘工资’?”张涛一番戏言,把赌博赢钱说成是“领工资”,自是引来柔雨飘一阵娇笑。
“好了,涛儿,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客店去吧,短短两天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觉得有点累了!”柔雨飘显得有点慵懒地说道。
张涛理解地点了点头,心痛地说道:“嗯,这两天真是够让人紧张的,虽然身体感觉不到什么疲惫,但心理上真的很想休息了。我看不如这样吧,晚上你就不用出去了,在客店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我们把赌具送到旺财赌场之后,我们就找个地方好好地玩上一玩吧!顺便也大吃一顿,庆祝我们从‘天鹅湖’安然归来,雨飘姐你看怎么样?”
“不用了,涛儿晚上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不在你身边,姐姐真的很不习惯。至于其它的,一切涛儿看着办也就是了。”柔雨飘深情地回答道。
“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张涛微微想,幸福地笑道。
半夜,张涛和柔雨飘两人顺利地从城外取回了白天埋起来的宝贝,并把它们送到了白府。白府的四人都没睡,正聚在一起兴奋地等着张涛和柔雨飘的到来。怎么说白府的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当她们看到这么多、这么好的宝物时,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差点全部惊得晕过去。当听张涛说这些宝贝不过只是全部宝藏的万分之时,白府四人全都躺到了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张涛也懒得再理会她们,把东西送到了,把该说的说了,马上就搂着柔雨飘走人。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但想来两人现在赶回去,怎么也来得及“大战”个三百回合吧……
第二天,张涛和柔雨飘两人在床上一直懒到日上三竿,以地球上的计时方法来说的话,怎么也有个十点多钟的时候,才拖拖拉拉地爬起来。两人经过一番简单的洗漱之后,也没吃点东西,就带上张涛辛苦制作出来的赌具,叫上了萧天,向着“旺财赌场”而去。
柔雨飘因为最近大部分时间都蒙着面纱,虽然赌场中所有见过她的人都猜测她可能美如天仙,但终究不是那么让人震憾,最多也只是好奇而已。张涛可就不同了,人长得帅到没天理不说,而且出手大方,一个月来所过之处赏金不断,着实吸引不少小姑娘们的尖叫。由于张涛已经有两天没来赌场,小姑娘们那个思念啊,真是没法形容!今天张涛终于来了,还没等他走过赌场的屏风,就已经被十几个小兔女给围了起来,一时间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张涛应付得满头大汗,柔雨飘则轻闲地站在一边看热闹,还不时地发出吃吃地笑声。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有你们这么招待客人吗?”一个威严但不失和气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小兔女们听到声音,知道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马上惊得作鸟兽散,总算解了张涛的围。
“原来是张先生、张夫人来了!快快请进。”还是刚才那个声音说道。
张涛虽明知眼前这个长得不怎么样,但极有风度的中年人就整个赌场表面上的老板,实际上墨马世家在赌场的负责人,但为了配合自己的身份只好故意装作不识,问道:“这位先生怎么知道我姓张?看刚才小姑娘们的表现,想必先生在赌场中职位不低吧!”
“噢,真是对不起了,我忘了张先生还没有见过我了,我就是这个赌场的老板,小姓乌,单名一个成字。至于怎么知道先生姓张,那就简单了,是从这些小丫头们口中听来的。先生英俊潇洒、风标绝世,才来不过几日可就把我们赌场所有小丫头的魂都给勾去了呢!”乌成语带调侃,笑着说道。
张涛半真半假地干笑几声,说道:“原来是乌先生,真是幸会幸会。只是乌先生这般说法,可有挑拨我夫妻关系之嫌噢!”
张涛的话乌成听了一愣,随即明白张涛只是在开玩笑,忍不住哈哈笑道:“想不到先生竟是如此幽默,看来我真是失言了!先生恕罪恕罪!”
张涛也陪笑几声,顿了顿才说道:“既然乌先生是‘旺财赌场’的老板,那我们夫妻倒是有些事情想要和先生谈谈。”
乌成微微有些惊讶,眼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张涛提着的那个不透明的大口袋,说道:“既然这样,那张先生、张夫人、还有这位兄弟,何不到我房间去坐坐?”说罢举手做了个相邀的动作。
张涛点点头,笑道:“自然是要去的,乌先生请走先。”
乌成带着张涛三人缓步踏着楼梯,直上四楼,沿途的保镖和小兔女纷纷向乌成问安,乌成也一一答礼,没有一丝傲慢。张涛不需要用心眼,只凭这些保镖和小兔女的神色就可以发现这些人都是真心地敬畏乌成,心中对乌成的好感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四人刚走到乌成平日所在房间(用地球上的话来说应该是“办公室”吧)的门前,门前站着的两个保镖已经先一步将门打开。乌成领着张涛三人走进门去,那是一个足有三十平米的空间,但陈设却极为简单明了,一反赌场整个布局的奢华。你看整个房间不但没有任何装修,而且就只有一张老旧的破书桌和几把勉强说得过去的老藤椅,天啊!怀旧也不用这样夸张吧!
由于前二天的“鳗鱼事件”让张涛认识到心眼也不是万能的之后,他就已经尽可能地少用心眼,免得将来对心眼太过于赖。就像这次,张涛事先就并没有用心眼看过这个房间,所以现在的他大感意外,怎么也想不到乌成这个老板的办公室会简单成这样!张涛心中猛生警惕,这个乌成如果不是真善人,必是大恶的伪君子!
事关重大,张涛不得不再一次用上心眼,不着痕迹地将这个乌成的记忆翻了个遍。张涛越看越是感动,这个乌成这辈子虽然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他做人当真无愧于天地。虽然很多时候他都显得近乎迂腐,但毫无疑问他绝对是个没话说好人!
这些发生在暗处的事情说来话长,事实上不过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瞬罢了。张涛的心眼从乌成的记忆中退出来的时候,外面保镖正好才将门给关上。
四人分宾主坐下,乌成开口问道:“不知张先生具体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请尽管开口,只要是我乌某人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不会推托。”
张涛暗笑,看来这家伙是误会自己的来意了。不过看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倒也颇为真诚,想来这话多半不是客套。张涛正想说明自己的来意,但心念一转,话锋顿变,“虽然我对乌老板一见如故,但乌老板和我却相交甚浅,乌先生为什么肯帮我们呢?”
乌成明显地一愣,但随即颇为爽朗地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一个月来张先生来我旺财赌场,少说也赢了数百万个金币。不过以先生的赌术,就是想要赢垮我们赌场也是轻而易举,先生这般手下留情,我乌某又怎能不识好歹?”
“乌老板想错了!”张涛神秘地一笑说道,“事实上,最初我们以为贵赌场也和天下别的赌场一般,所以想在这儿赢点钱作为以后生意的资本。后来发现事实和我们想象中的有很大差距,很明显是我们误会贵赌场了。这样一来,我们心中很是愧疚,本想把赢到的钱再输回来,但后来一想,或许用另一种方式会更能表示我们的歉意!乌老板请看!”张涛说着便将自己刻的十三副扑克牌中的五副和一副麻将摆到了乌成的面前。
乌成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东西的价值,不由大惊失色地道:“先生是否是在开玩笑?这些翡翠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更难得的是这么多翡翠在各方面竟然一般无二,甚至这些翡翠本就是同一块原石经切割而来。这些绝对是无价之宝,先生……”
呵……其实我这一本书上个月就写完了,只是下一本现在要重写,所以一直没有快快传,抱歉啊!
手头上还有几章存稿,就让我留到下个月再说吧,不然下个月大家就没得看了!呵………
有时间的话刻给偶留言啊!兄弟们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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