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杜医生,你是不是找到知音了?”
“找到了又怎么样?人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律师,会认识咱是谁?没戏啊!”
嘻、嘻、两个女人都笑出了声,病房又恢复了安静。
胡斐一字一句听的出来神。
3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孟岩松走了进来。
“胡斐,想什么呢?这么凝神屏气!”
“啊,孟律师,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已经是转战到第三个驿站了。”
“什么?第三个驿站?”胡斐惊讶地张着嘴,瞪大了眼。
“庭审没结束,你叶子姐晕倒被送进了医院,我下午刚去看望过她,又到你这里,你说是不是第三个驿站?!”
胡斐望着孟岩松认真解释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你爸爸,妈妈呢?”
“他两个人回家找人,商量接我出院的事去了。”
“好利索了吗?”
“医生说折骨已经接好了,再过几天可以回家慢慢恢复治疗。你就要回北京了吗?”
“我还没回家呢。回去看看父母,过两天就回学校。”
听说孟岩松过两天回北京,胡斐神情恍惚,欲言又止。
看着胡斐出神的憔悴样,孟岩松想活跃一下气氛,他笑着打趣说:“怎么?舍不得我走了吗?”
胡斐脸刷的一下红了,掩饰着慌乱和心跳。
“认识那么久了,我有很多话想说给你听,可是总是没有机会,你忙得看不见摸不著的!”
“夜这么长,长得像一个世纪,足以让你将三十年来的经历从头到尾捋一遍,你说吧,松哥愿意当你忠实的倾听者。”
“那好,我就从童年开始吧。”胡斐说。
“童年是人生的开幕典礼,它会烙进每个人最初也最原始的记忆深处”,孟岩松回应说。
从小我心里就崇拜那些警官,那些律师,那些战斗在公安,法制系
统里的铁血男儿。
大学毕业后,她参加了工作,由于天性单纯,不圆滑,不世故,因此还是和其他的人格格不入。
屋漏偏遇连阴雨,单位这几年效益不好,发不下工资,贷款做生意的钱也被人骗走了,我走投无路,跳淯水河一死了之的心都有。
是你和叶子姐接受了我的案件,你为我上诉的过程中,受尽了阻扰,可你一直没有气馁,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为我奔波,终于看到了希望,你和叶子姐像亲姐妹一样对待我,我何以为报?
“任何一个有正念感知的法官都会这样做,这是我们做法官的人应该具备的人品!”孟岩松回应说。
百感交集之下,她拿起了笔匆匆写下了这首诗:
《叹,来世今生》
光阴,是一本年轮的书
辗转几经
写满了今生的悲喜
今生,年轮上的旖旎
担负着命运的印记
枯藤老树上相依
苦涩的花期
斜阳故里诉说苦难的经历
惟愿
将爱慕你的情感折叠成诗,
投递到来世的邮箱,
希望你收到的时候,
字里行间还淌着我指尖的温柔,
让思念如发芽的青藤蔓延,
缠绕那深深浅浅的画面,
今生没和你处够,那些牵绊,依恋与不舍,
许来世再聚首,
如若今生是来报恩的,
那就让我多报一些吧!
今生为人实属不易,
我要把人性发挥到极致,
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正念觉知,
无论,今生,还是,来世!
孟岩松看到了菲菲写的《叹,来世今生》,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
要为菲菲打赢这场官司!将诈骗案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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