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去,一人入局
柳越来到楼下后,径直来到后院中,刚到后院便听到一阵清越的琴声。走进后院,便看到昨日那男子席地而坐,腿上摆放着一架古琴,手指在琴弦上灵动的跳跃着,奏出令人惊叹的乐曲。院中那女子舞动着曼妙的身姿。水袖飘飘,,舞姿绝伦,令人不胜向往。而柳越也在此驻足观看。
乐曲渐渐到了*,舞也越来越精彩,那女子此时恍若一只冰凰,水袖飞舞之间,尽显风姿,令人心动。突然,柳越转身回到店铺中,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柳越便回到了院中,不过身后又跟了几人。手拿乐器,柳越手一挥,几人随即和着曲子演奏起来,一时之间,月舞相和,美不胜收。突然柳越手一翻,寒光剑出现在左手中,右手拔剑,左手反转,剑鞘猛的插入地面中,人若浮云,飘入院中,融入舞中,剑上寒光闪动,水袖舞动。或斩,或截,或挑,剑光霍霍之间,水袖则或抖,或挑,或甩。与剑相合。剑舞起美人侧,美人袖翻飞,二人翩翩起舞,其中仿佛有着无限柔情,可其中实际却并非如此。赵妃雪只觉其中杀机凌厉,剑光虽飘渺却无孔不入,令人防不胜防。只好舞起水袖先护其身,双袖如蛇,盘绕在身外,时不时动如灵蛇吐信袖若长剑双袖甩出直往柳越面上去,而这时柳越总是面带微笑,一闪而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赵妃雪此也越发不支起来,终于一时不察,露出了破绽,柳越顺势突进,一剑刺向赵妃雪,铮!这时肖寒终是坐不住了,只见他从琴中抽出一柄剑,飞跃而至。叮的一声,两剑交击,溅出几点火星。柳越见一不成击抽身而退。这时,乐曲突变,充满了杀伐之声,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宛如银瓶乍破水浆蹦,铁骑突出刀枪鸣。一只琵琶奏杀伐之音,院中的一支舞也因此变得简洁起来,水袖翻动,剑若游龙于云中舞动。肖寒之剑紧贴柳越身周丝毫不离。两剑交错而过,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痕迹,宛如行云流水。随即返身再斩,水袖翻飞之间,俩柄剑宛若神龙戏于云间时隐时现,不可捉摸。是时,雪降,点点雪花落入院中,被三人的气机引动。三人被雪花围绕,一举一动皆有雪随之动。乐曲越来越快,众人舞动的也越来越快。柳越被雪遮掩了身形,只有出剑时,方可见,肖寒人如剑,剑势凌厉,雪伴剑行,为剑増威。倆人围着赵妃雪缠斗在一起。赵妃雪身旁的雪则更加多变也更柔和。照拂着肖寒。劈,斩,截,撩,挑,钩,刺。基础的剑招在两人手中不断展现,显出他们的剑招已经出神入化。剑若游龙,两人在赵妃雪身周舞动,仿若双龙夺珠。
啪!啪!“好一副雪中起舞图。”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从屋中走出,随着他的到来乐声戛然而止。柳越三人之间仿若有清风拂过,三人被轻轻的分开,满院风雪顿时恢复了常态。三人各自静立一方,看着老者。目露惊异之色。几息后柳掌柜从屋中走出,来到老者身旁说道:“这是我柳家在通天剑宗的一名长老。”柳越随即反应过“”来行礼道:“长老好。”赵妃雪与肖寒也各自行礼。柳长老含笑点头。这时柳长老转头与柳掌柜说道:“那孩子的天资甚是惊人,我已通报过门派,今日便要离去。”“是长老,我马上去准备。”“不用准备了,记住我走后,去接那孩子父母,好生照顾着。”长老放心已经派人去接了。”“嗯。”二位小友且过来。赵妃雪与肖寒先是一愣,随即肖寒将剑收入琴中后,两人来到柳长老面前。“你们的事我都已知晓,我可以保证在门内岳家先辈绝不会出手,但小辈之间的事便不是我能随便插手的了。你二人可明白。”“前辈,我们明白了。”“来,这些丹药你们拿着。”只见柳长老手一动,四支玉瓶分别出现在左右手中,向两人递去。两人接过后道:“谢长老。”“哎,不过些寻常之物罢了,无需言谢。”这时一名侍女带着白空欢走出了房门。此时的白空欢以不复当初那副山野形象,一袭红色衣袍,原本的羊角辫,也被重梳过改成了双垂髻,还带了几支发簪。侍女将白空欢牵到了柳长老身旁,柳长老伸出手握住了白空欢的小手,眉眼间尽是笑意。白空欢也甜甜的憨笑了起来。这时柳长老大袖一挥道:“该走了。”只见一只紫木船从其袖中飞出,从不过三寸大小,化为一艘十五丈大小木船悬于空中。柳长老大袖一卷几人便被带起来到了船上,这时白空欢忽然问道:“大哥哥不上船吗?”“大哥哥还有事,会赶上来的。”“哦。”当即柳长老便将白空欢带入舟中。赵妃雪与肖寒相视一眼后皆看出了对方的忧虑,但无奈之下随即走入了船中。不久木舟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大哥哥也就是柳越在目送几人离去后,回到院边将剑归入剑鞘中,随后将剑挂于腰间。那几名乐师也收起了乐器跟在柳越身后。柳掌柜也收起了笑容。示意几人随他来。紧接着几人陆续进入了房中。
几人跟着柳掌柜来到店铺中,店中人来人往,不过大都是女子,因为这是一家法衣店。几人走出,顿时引起了一阵关注,尤其是面容俊秀的柳越更是引人注目。不过几人并未理会,直上二楼,进入了一间房中,房中桌上放着一件白色衣袍。柳掌柜回头说道:“此衣名为流羽,由上等雪绸制成。又轻身,聚气之功效。”这时柳掌柜又取出一只雪白锦袋,“上品芥子袋,内有一丈大小的空间,其中已经准备了元石与一些修炼事物,这些都是你的了换上吧。”柳越散出真气一团寒雾笼罩住了身子,只听衣袍翻起之声,待寒雾散去,柳越已换上衣裳。一黑一白两只挂在腰间,一袭长发被一根丝带束起。“好,也该出发了。”正在柳越几人准备出发时楼下客人中一名其貌不扬的女子走出了店铺,只见她手中灵光闪动,其人更是来到一处小巷中,来到一门前,轻扣了几下门,便有一人打开门,引她进入。女子刚进门,门便嘎吱一声关了起来。女子却仿若并未察觉,沿着青石小路走入了屋中。屋中有三人一人双臂奇长宛如通臂猿,一人身躯虚实不定,腰间别着两把短匕,一人身躯强壮,体型庞大,身后有着一条蟠龙棍。屋中几人见着女子进来,顿时来了精神。询问道:“在不在?”女子微点头。几人顿时浑身一阵,那汉子甚至大笑起来。“好了安静,开始准备,不能有丝毫差错,往后富贵都在这一笔上了。”“是,团长。”
而此时,柳越一行人也下了楼,三辆马车等候在店前,奏琵琶的与吹,箫一车坐在最后一辆上,吹笛的与吹笙的坐在前头,柳越一人坐在中间那辆车上。驾——,随着马鞭甩起,马车缓缓开动,几匹青灵马拉动车子。随着马车驶出城中,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
马车一路东行,顺着大路渐入林中,太阳逐渐落了下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明月忽的出现在天上,银色的清辉若水撒在了大地上,又如薄纱披在了地上。林子也愈发寂静,只有马蹄落在地面发出的踢踏声不停响起。
树叶在晚风吹拂下发出沙沙声,数十只箭如暗处的毒蛇,如暴雨一般射向了马车,在箭矢即将射中马车时。马车微微一亮,一道道符文包裹住了马车。形成一个青色光罩。箭矢射在上面震起几圈涟漪,便归于平静。这时丛林中飞出数十道身影,从空中飞落而下,直奔马车而去。这时四道身影从马车中飞跃而出,迎上了那数十道身影。顿时琵琶响起,如刀似剑,带着杀伐气,宛如刀剑齐鸣。笛萧合奏,如清风明月,柔情中蕴含无限杀机,一笙独奏吹出阵阵悲音,包含无尽凄凉,叫人肝肠寸断。而那几十人却并未直接杀上去,而是将几人围在中间。阵型不断变化,渐渐的这几十人都隐去了身影,只剩几道墨线。墨线不断变化虽有时在乐声的冲击下变形,但不一会便恢复了原状。最终四人被一团黑暗彻底笼罩。这时四道身影从林中走出。径直走向马车,就在此时几人齐齐停下,瞳孔微微一缩。啪!啪!啪!“这便是墨影杀阵,果然玄妙,你们便是判官笔吧。”柳越走出马车对着几人说道。四人一言不发并未有回答的意思。一阵风吹过,几道身影同时消失在原处,下一刻便出现在柳越身旁,一人自下方而来,一棍挑起,倆人自身侧而来一人伸出纤纤玉手刺向柳越腰间,一人竟直接在柳越身旁出现,两只短匕扎向柳越两肋。一人出现在柳越斜上方,弯弓搭箭,箭射出时,弦震如雷鸣,箭光瞬息而至。四道绝杀一临前,不知柳越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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